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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时,何必怜香惜玉呢?
在抵达未烯谷前,心里,总还有一丝的侥幸,宁愿自己的揣测都是错的,可,直到现在,方发现,这实是他不能回避的事实!
不过是因为自个先前没有真正得到过,一直怜惜呵护着,才会导致如今的若有所失,所以——
也罢,也罢!自这次秋狩以来,他也没有近过女色,如今,用她来泄下火,指不定,她对他来说,就更是只如敝履一般了。
用力将她一拽,直掷到那宽阔的床上,床铺是柔软的锦褥铺就,这么掷甩下去,也伤不得她。
她措不及防,只被他这一掷,背朝上地扑在那锦铺上。
旋即,他覆身欺上,就这样,将她的绡纱从背后撕开,她光洁的背部泛着莹莹的光芒,在帐篷内的烛火辉映下,仿似有些小小的光圈就在她背部起伏着,一如这一刻,他眼底隐现的一小簇幽蓝的火芒一般。
连续一个月未近女色,对于往常的他来说,是极其稀松平常的事,可这一次在指尖触到她肌肤的同时,下腹灼热地,有些许的欲望便叫嚣地呼之欲出。
他突起的喉结颤动了一下,深深的喘了口气后方缓了过来,染上晴色的凤眸微微眯起眯着,那潋滟的眸底,是不可探究的深邃:
“你不是曾想把这身子交付给朕吗?现在,你已回来了,朕如你所愿,要了你这具肮脏的身子!”
‘等到回来时,再把自个交给肤’,这句话犹在耳,眼前的情形,却已物是人非.在他眼里的她,彼时的那样情深脉脉,不啻是场演绎。
所以,如今,他发了狠地要她,不过是场心有不甘的发泄——
他勾起她的身子,让她跪伏在床榻上,一手钳住她纤细的蜂腰,一手从她的身后,直绕到前面,不容她翻身的同时,只将手握住那低垂下的椒ru,修长的手指一收一放间,只拨弄着雪白软嫩,直到软嫩上的红艳在他的掌心慢慢绽放,他的手却仍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种感觉是她从没有有过的,也是这种感觉,让她的身体的深处忽然有某处开始有了异样的变化,在她来不及察觉这异样变化的时候,他不仅手继续抚弄着她的柔软,躬身在她背后的膝盖也跟着曲起,隔着亵裤抵在花心处,轻轻地挤压磨蹭,才在亵裤外摩擦一下子,他就察觉到一抹淡淡的湿液沁湿了亵裤,也微微染湿他的布料。
看来,这一年的时间,她的身体让她的师父开发得确是越来越敏感,却也透露出下贱的本质。
而她也终是察觉到这异样的变化来自于何处,是她本来被封住要穴消失的知觉开始渐渐的回来,并且很快便会以磅礴的态势淹没她的理智。
本来穴道的解开需要十二个时辰,可,长春草的药效,因着刚才的温水沐浴加上此刻的挑拨,怕是已经冲开了那穴道的封制。
这个发现,让她的身体骤然的绷紧,可,彼时,她不正是想用他来解去长春草的药效吗?
所以,即便在他眼前化做dàng • fù,她又何必有所惧怕呢?
难道,她还想让自个继续保持纯情的样子,这又有必要吗?
心念甫转,她让绷紧的身子项刻间放松下来,只用双手撑住床榻,任凭他的拨弄挑逗,没有丝毫的抗拒,也任凭长春草的药效将她的知觉慢慢复苏。
而他是不屑的,他能觉到她花蕊的湿润,显然,是不需要再做任何的前戏。
呵,现在的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用了泄欲的工具,他竟还想着温存的前戏?
以往宫里的临幸时,他又何尝会做这些呢?
所谓的临幸,只是帝王的义务,所以,他也仅是当例行的公事,譬如批阅折子一样,没有任何感情地去完成。
想不到,今日,他却还讲究什么前戏,哪怕这些前戏,有女官在他初纳侧妃时,就教诲过,可,他却是从来不记得有用的必要。
现在呢?
对这个女子,应该更是没有必要吧?
念及此,他的手移到她的下身,只听‘撕拉’一声,那亵裤便同样被他拉去,掷扔在旁边,当她的身子完全映现在他的眼底时,他只冷漠的扬起唇角,将自己的袍裾掀开,将绫绸云裤从精壮的小腹间拉下,那蓄势待发的欲望便叫嚣着弹了出来。
没有任何的温柔,也没有任何的怜惜,他只双手钳住那盈盈一握的蜂腰,将那欲望狠狠地从她的身后刺穿进她稚嫩的身体,以这样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刺进她的柔软。
她没有经人事的身体,经这一刺,尖锐的撕疼,以雷霆之势从xia • ti传来,刹那间,一切能做的不能做的反应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她差点就要唤出一声疼,然,只是将本来撑住床榻的手,转变成紧紧拽住锦褥,贝齿反咬住樱唇,直到咬得须臾就沁出血来,方让自己没有去唤出这一声。
她不会喊一声疼,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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