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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还会醒。
然,风念念接着说出的话,彻底粉碎了他的念头:
“皇上约了觞帝在洛州行宫进行会谈,随行带了皇贵妃和钦圣夫人。”
作者题外话:猜猜,是谁把蒹葭和小耗子掳走的?
这章要仔细看,因为里面有很重要的铺垫,千万要细看,注意西陵夙的反应和想法,我尽量在这章上埋下了线,因为后面三章内就会用到的,那里是一个高潮。
原谅我,我武侠书看多了,固。我突然觉得,这本的场景,是我所有文里最绚丽的,哈哈,切换得很快,而且,男主和女主基本一直腻在一起。不像其他的,女主大部分时间和男二在一块。介个就是突破!
【七个代寝夜】vip-20
不论是她自愿要去的,抑或是西陵夙的意思,他听得到的,仅是她果真随西陵夙去了洛州!
而事到如今,她究竟记得还是不记得当初的事,或许,已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她确实如她所说,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伤害,尤其是西陵夙,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他刻意忽略的事,却正在发生。
复联系起那晚,所谓的圣华公主奕翾的话,不管真假多少,此去洛州,该确是和西陵夙脱不开干系,毕竟,他是一国之帝,洛州会盟,能邀得觞帝,恐怕谈的,也是对社稷江山有裨益的东西,这些东西,难道,又要以女子作为代价去完成呜?
因为一母同胞,所以,他更清楚西陵夙的性子,对于西陵夙来说,没有什么抵得过他对于功业的追求。
不!
这样的事,不可以再发生一次,否则,他真的怕,再多一次,会使那名女子永远的失去。
“王爷,您还好么?”风念念显然觉察出他神色的不对,轻声问。
他没有说话,只嘴角抿紧,就要起身下榻,下榻的刹那,脚下是虚浮的,在榻上昏睡了这数日,自然,对走路已开始有些迟缓。
只是,再迟缓,这路总是要走的。
尤其,还是去找回她的路,他怕,他真的怕会永远失去她。
“王爷!”风念念再是顾不得其他,站起身来,抓住他的手,是第一次,这么果断吧,“您不能去!”
其实,从那一日,她将蒹葭交给她的坠子归还给翔王,翔王脸色大变开始,她就知道,蒹葭在他心底的分量,也知道,若真要阻,或许也是阻不得的。
可,总归是想着,能有次例外。
即便不是,试过了,便也无憾。
“放手!”简单的两个字,却蕴着不容拒绝的威仪。
“不,臣妾这次不能放,王爷,钦圣夫人如何,和您是永远不会有关系的,请王爷为自个着想一下,再说,即便您现在赶去洛州,又能如何?等你到了那,或许会盟已经结束,钦圣夫人定然会随皇上安然返回的。”
关于洛州会晤的详情,风念念却是不知悉的。
虽这一次的会晤缘由,是有几名重臣知道,但,位列三公的太傅显然不会告诉日夜只陪在翔王病榻旁的风念念。
“你这句话,是让本王为自个想,还是为你们太傅府着想呢?”翔王漠然地反问出这句话,用另外一只手,决绝地把风念念拉住她的手拨开,“好好待在这,你还是翔王妃,不管怎样,皇上会顾念着这个身份的。”
“王爷,算臣妾求您了!”风念念再次拉住他的手,就势跪在了地上。
再次用了一个求字,说出口,对于她这种素来矜傲的女子要有多少勇气呢?
只是,如果,连自个的夫君都留不住,那么,那些尊严放着,又给谁看呢?
除去那些冠冕虚无的身份,她只是个女子。
一个嫁夫从夫的女子!
在这僵持的当口,殿外忽然传来太监的通传声:
“太后驾到。”
风初初早在昨日就回了宫,但,没有召见过任何人,也没有事先告知宫里,只低调地径直回了关雎宫,想不到,今日竟会来此。
翔王的手终是在这一刻将风念念从地上拉起,而风初初从殿外进来时,却仍是能瞧到风念念眼底的一抹悲色。
纵然,风念念和翔王的手,看上去是拉在一起的。
但,若真的恩爱,怎么翔王竟是一副失魂落魄,连靴子都没穿好,就要往外走的样子呢?
果然,翔王一醒,就会生事端。
哪怕她不在宫里,对翔王和蒹葭的那些事,总归还是略知一二的,纵然这种了解不透彻,却也是够了。
“哀家听说王爷身子不好,而哀家这几个月又恰好在行宫调理,直到昨日才回了宫,听说妹妹一直陪在这,正好过来一并瞧了。”太后在喜碧的搀扶下,往一旁的椅子坐下,复仔细端详了一下翔王,“王爷看上去,气色倒是比往日要差许多。”
“参见太后。”翔王的语意很是淡淡,风念念被他一拉,在他又要撤开手时,恰是紧紧地反握住他的,不容他退却。
“都不必多礼,自家人何必这样拘束呢?”太后在椅子上坐下,“王爷身子还没康复,念念,赶紧扶王爷坐下。”
这一句吩咐,透着关爱,又透着和风念念仿似姐妹情深。
“是,太后,”风念念应声,扶着翔王坐到一旁太后,纵然,翔王刚才急冲冲地要走,此刻,碍着太后在,却是暂时留了下来。
对于她来说,现在,竟是能留下他一时,便是一时了。
“王爷,可是急着要去见皇上?”太后干脆直接问出这句话,目光有所指地睨了一眼,翔王尚未穿好的靴子。
翔王只是站在那,嘴角微牵,扯出一个字:
“是。”
“那恐怕王爷还是先好生将养着身子罢,哀家回宫前,曾在俪景行宫见过皇上,当时恰好是皇上的御驾避风,算着日子,眼下,皇上怕是已到了洛州行宫,不知道,钦圣夫人的身子一路颠簸过去,可还好。”太后若有所思地带出这句话。
“夫人的身子,怎么了?”风念念见翔王眸光一紧,生怕他问出什么不该问的,忙抢在他前面,问出了这句话。
如此,至少,他不会再说不该说的话。
可,她抢得了这一次,下一次,是否还能抢在他跟前呢?
并且,问的,其实是让她难受的问题。
“哀家在行宫瞧夫人似乎很是清瘦,胃口也不好,连膳点都没和皇上一起用,倒是皇贵妃一直陪在皇上身旁。”太后悠悠地说着,满意地看到,翔王的脸色再做不到平静。
“许是夫人不适应长途跋涉也未可知,臣妾倒瞧着,皇上对夫人很是上心呢。”
“妹妹,你果然是不懂的,女子若进了后宫,怎会和你这般的幸福,毕竟王爷到现在都没有纳一房侧妃,入了宫,做了嫔妃,君王今日对你上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