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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小子这也能糊,不行了,老底都输光了,真垫背的很,来秦少,让你玩。”
秦子阳倒也不推让直接坐了下来,萧洛扔出一张白皮后好笑地看着他。
“子阳,这马子够味,你这回可有苦吃了。”
秦子阳耸了耸肩。
“女人有点个性更招人爱,不然都一样,岂不是毫无味道……吃——”说着扔出去一万和三万,打了一张九万。
我很诧异于他们这种当着女人面讨论女人的调腔,似乎只是把女人当成一个玩物,或者是配饰,可有可无,这个去了,还有新的。
我突然有些呆不下去,不过想起刚进来时那人那话以及萧洛这番虽不是讽刺,却也颇为玩味神情,走过去,低下头,轻声征求道:“秦少,我出去拿点喝的。”
他转过头,眯着眼,打量了我一会儿,眉一挑,嘴角微微勾起:“去吧。”
我点头,退了出去,向着后院没人的地方走去,却恰好看到一个身影。
“梁以烟——”我不太确定地轻声唤道。
她转过身,见是我,笑了笑,她可真是美人,这一笑连我都要心动了。
不可否认,上帝在某些时候真的是很不公平,月光下,女人皮肤剔透,五官精致,淡淡地清愁萦绕在眉角,显得更加朦胧唯美。
“怎么一个人在这?”
“里面有些吵,出来透透气。”
“的确,那里没一个不抽烟的。”说完静默了一会,我最怕的就是沉默,无声的沉默,又找着话题,“梁小姐平时都忙些什么?”
“叫我以烟吧。”说完又淡淡地笑了笑,“我是学生,还有一年毕业。”
她说话时总带着笑,一双眼睛眯眯着,像是慵懒的小猫,让我好感顿生。
“学生?是学生怎么会和他们这伙人扯在一起。”
她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我以为她不愿意提,也便呵呵地说起别的,很久后,她突然道:“因为爱啊,我爱他。”
“他?那个萧少?”我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爱上他们这种人?”
“他们这种人不是很容易就被人爱上?”她抬起头,眼神显得有些飘渺,看着我,轻声道。
我一时被问的无语,的确是啊,他们这种人,一向是女人趋之如骛的,只是面前这人……
再想起萧少的态度,我突然想起最近看到的八卦新闻。
“以烟,有些人是不能够认真的,尤其是不要把自己逼到死角,前些天看到一条新闻,一个电影明星为了个富商割腕自杀,那男人却说,是她自己乐意的,他又没逼她,多不值得……”
梁以烟听完我这话,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小贝齿,更显得娇俏。
“谢谢你,不用担心我,那样愚蠢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若是我,宁愿把那刀子插在那男人的身上,也不会插在自己身上,毕竟割了肉是会痛的,这痛既然想让对方感受到,就不如直接刺进他肉里来的鲜明,伤了自己,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多了个笑料而已,保不准,还时不时地拿来炫耀自己的魅力,或者是觉得给自己添了乱子更加懊恼。”
我再次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来,样子看起来仍是像偶然坠入人间的精灵,柔柔弱弱的,很精致,可是那双凤眼中透露的光泽却是异乎寻常的坚定。
“是啊,让他们痛不如直接插在他们的身上,以烟,你这招好啊,以后可以借鉴下。”我笑着打着哈哈。
俯仰08
“在外面呆久了不好,我们还是进去吧。”
看着梁以烟那精致的面庞,我想了想,点头附和,随她一起走了进去,到了门口时我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时那套说辞,便折身先去了大厅,夹了一些吃的放在盘子里,缓步向楼上走去。
推开门,还是不大适应那里的烟味,被呛得不停咳嗽,端在手中的盘子也随之颤动了下。
“要吃点么?”我走过去,把盘子推到那个就算是这伙人当中也是看起来极为出众的男人面前。
他也没吱声,摆了摆手,扔出去一张牌,继续看着牌面。
我悻悻地收了手,心想不理我更好,便转身向后面的沙发上走去。
却没想到没等我走两步,秦子阳便一把扣住我的手腕,顺势一带拉到了身侧,我忙仰头看他,发现他仍是望着牌面,连点余光都没分给我,可那双手却是准确无误地按在了我的手腕上。我还没想好该怎样反应才好,一时不由竟任由他这样去握着了。旁边有人打趣道:“秦少这是舍不得了。”说完还嘿嘿地笑了两下。秦子阳倒也不辩解,任由他们笑着,熄掉手中的烟蒂,一把把我搂到身侧的椅子上。转过头,看着我,“别动,就在这坐着。”
于是这一个晚上,我就以这样一种姿态也跟着奋战了一夜,偶尔,秦子阳还会问我打哪张好,我说了几次都不幸地撞到了枪口,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买个彩票。不过好在他也没什么表示,甚至看着大打的钞票像长了翅膀一帮飞出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果然是有钱人。
这一打一直到清晨,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吵着要去睡觉,我终于得以喘息,伸了伸快要僵直的身子就想找个地好好歇歇,也顾不上是龙潭还是虎穴了,虽然没有这么夸张,倒也差不多。
当我迷迷蒙蒙躺在床上时,发现一旁的男人竟然在脱衣服,动作慢条斯理的,连这么简单凡人都会做的动作做起来都有一股子和旁人不同的味道,可现在我没有功夫去欣赏那个,我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强自撑着困得要死的眼睛。
“你……你要干什么?”
他看着我,顿了一下,紧抿着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向上挑起,随即从那双好看的双唇中吐出两个字,两个足以让我吐血的字。
“睡觉。”
我当然知道他要睡觉,只是问题是,这里就只有一张床,而且是孤男寡女,再想到他之前对我的那两次吻,脑袋更是轰的一下炸开。
“秦少,我白天说的话可不是骗你的,我是认真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我话还没说完,他就陡地倾身下来,一张微微有些凉意的唇覆在我的上面,带着熟悉的味道,开始侵蚀我的领域。
被吻得差点窒息时他终于放开我,然后径直躺在床的另一边,盖上被子,睡了起来。
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身子虚软,愣神良久,又看了一眼已经呼吸平稳已然入睡的男人,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躺了下来,身子却因为旁边躺了一个极有侵略性的男人而绷得死紧,深重的困意也丧失了作用,这一晚上我睡得十分不好。
到了下午睁开眼,秦子阳正披着一件浴巾,锻炼很好的胸腹坦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