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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了!她悲哀地想道,上一次还能安慰自己,他生病了所以神志不清,但是这一次却是在两个人都清醒无比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借口。
“疼吗?”
松开紧紧黏着的唇,梁以白咬着牙强忍着快|感问道,他的口吻里带着那么一丁点儿“咬牙切齿”,两只手卡着景戚戚的腰,他慢慢前后移动自己的身体,让两个人适应着彼此的存在。
她不说话,沉默着伏在跳马上,整个人弯成柔软的弧线,像是一根随时能被拗断的藤蔓一样。
梁以白知道景戚戚的性格有多么倔强,他今天的行为也是兵行险招,可此刻叫他退出来,那是万万做不到。
“忍着点儿,一会儿学生都走光了,你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他也俯□子,将景戚戚上身的衬衫扯开一些,手指顺着下摆逐渐探进去,握住了一团颤动的丰盈,轻轻把握住,随着动作一下下挤|压着。
听了他的话,面色潮红的景戚戚抿紧了嘴唇,窗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果然很快消失了,偌大的体育馆再次陷入了可怖的寂静。谁也想不到,平时鲜有人来的器材室里,此刻正在无声地上演着火|辣的一幕——
盛夏炎炎,明明热得人快要无法呼吸,但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浮起一层鸡皮疙瘩,随着身上男人一次次强有力的进攻和撞击,从她的体内深处燃烧起一把火,烧死她,烧死她!
快要被撕裂开来,虽然没有上一次那种深入骨髓般的痛苦,但强烈的饱胀感还是让景戚戚一阵手打哆嗦,两条腿发软。如果不是上半身趴在跳马背上,她都要滑下来跌倒了,面色微变,启唇呼痛,她将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声嘤嘤。
“为什么不叫,嗯?”见她拼命隐忍,他用力顶动,显出不悦,带有惩罚性质地一阵啃咬着她的脖颈,“为什么不叫?”
梁以白的呼吸急促,有汗水从他坚实的胸膛滚落下来。
“你不叫,我就更用力了。”
他情难自已,更加疯狂,调整着角度,用力向上挑着,果然惹来景戚戚抑制不住的尖叫。
丝绒般柔嫩细致的娇弱花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红肿不堪,带着丝丝麻木,但要命的是,尖锐的快|感迟迟不肯消散。
景戚戚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果,在梁以白疯狂的榨取下快要被玩坏了,他越来越狂,越来越野,像是要把积攒多年的爱和怨全都发泄出来,啧啧的水声充斥着空荡的教室。
他的愿望已达成,在无人的体育器材室里弄脏她的衣服,逼出她的啜泣,让她因为快乐和紧张而紧咬双唇,因为怕被发现而阵阵战栗。
她的灵与肉已经彻底分离,身体被他压制着无法动弹,但是灵魂好像已经飘浮在了半空中,轻飘飘,带着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终于,景戚戚发出哭泣一手打样的抽气声,浑身绞紧,踩在地上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再也不出声了。
她依旧那么倔,除了喘息和哭泣,硬是不肯向他求饶,更遑论发出甜美的呻|吟。
梁以白抱紧她,在最后关头还是逼迫自己退出来,他记得她的生|理期,推算出这几天并不安全。
两个人全都汗黏黏的,他还搂着她,察觉到她在抖,抖得很厉害。
许久,梁以白伸出手,拢了一下她额角湿漉漉的发丝,轻声道:“我抱你出去,车上有湿巾,到家就洗澡。”
景戚戚一动不动,闷闷道:“放我下来。”
他愣了一下,还是依言,将她一把抱下来,跳马上一片狼藉,多处水痕,沿着边缘滴下来。
推开他的手,景戚戚一瘸一拐地走几步,弯腰捡起自己的手袋,掏出纸巾慢慢擦拭身上的痕迹。
纸巾擦过腿间,微微的刺痛传来,她皱了一下眉,心里祈祷着,但愿胡励今晚太累,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
另一边,梁以白也收拾好自己,穿好裤子,拍开衬衫上的褶皱,等着景戚戚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原路返回,谁都不肯先说话,再次走到那一面围墙,梁以白像来的时候那样拆下几根铁管,景戚戚一言不发地钻了过去。
“戚戚。”
梁以白喊住她,犹豫了一秒,景戚戚还是回过身来,脸色微微发白,若是仔细看,锁骨旁还有几处红痕。
“不管你怎么想,我不后悔。别忘了,你曾跟我说过,你要和他离婚。”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无论以后景戚戚是恨他怨他,他都不后悔在这里,在这个充满了两个人回忆的地方要了她。而他,等她,等她成为自由身。
景戚戚咬了一下嘴唇,眼神很是复杂,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转身就走。
梁以白没有追上去,看着她纤弱的身影越走越远,因为不适,她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还有些不稳,走出去几十米才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
见景戚戚坐的车开远了,他才微微一笑,只是眼底的温柔全数收敛,一丝不见,背脊绷得紧紧的。
“什么时候你也喜欢偷听别人讲话了?出来吧,从你跟过来,我就察觉到了。”
梁以白没转身,这话像是对着空气说的,不想,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棵百年老树后,竟真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