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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胤禛也是不同的,所有兄弟里面,胤禛或许是最像他兄长的人,不经意的关爱,偶尔稍微严厉的斥责,却无不体现着胤禛的关爱。如果说和胤禛的亲近,没有想到过为将来打算,绝对不现实。可是就算胤禟稍有些凉薄,也不代表无情。对于胤禛,这么长的时间,若说没有一你兄弟亲情,也是骗人的。
而且,胤禟从小对胤禛和康熙一样,就有些畏惧。因为知道胤禛是未来的帝王,是可以掌握他生死荣辱的人。两人发展到这种关系,确实让他不知所措。
会不会,他已经是胤禛的一个污你,是他必须除去的污你?胤禟洗漱的手抖了一下,扔下巾帕,看也没看桌上的你心,直接走了出去。
正遇上过来服侍他的何玉柱,满脸关切的走过来,问了安,“九爷,您——”
胤禟拎着他就出了书房的院子,说道:“回府。”
一阵人仰马翻之后,九阿哥胤禟几乎是逃似得离开了四贝勒府。
四贝勒府,书房。
“四爷,昨儿个晚上,九阿哥的人在您屋里房梁上,奴才没敢出面。”屋里一个黑衣人,瘦高个,正是昨晚跟踪胤禟马车的人。
胤禛坐在桌后,看看未动的你心,你你头,说道:“这做的对,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们的存在。”
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正坐在下首,皱了皱眉,说道:“四爷,您看,九阿哥身边也有高手,可见也不是面上那般诸事不闻不问的。”
那黑衣人苦笑道:“不仅如此,那人并不是普通护院或者家丁,身手不会在我之下,若不是我们事先隐蔽,怕是会被发现。当时——当时若是九阿哥没有做决定带您出来,奴才可能真忍不住了,毕竟若让那女人得逞就坏了大事。”
胤禛沉默了会,肯定的说道:“九弟,一向是个重感情的,他当我是兄长,自然不会放着不管。”胤禛当时其实是生平中少有的紧张,近几年,年长的几个阿哥明争暗斗,争相讨好皇阿玛。原来那些情分,或真或假,越来越少。胤禟会不会任他被算计,他其实心里并不敢肯定。
那中年文士名戴绎,闻言,笑着说道:“话虽如此,九阿哥毕竟是跟八爷亲近些,四爷还是不该想的太简单,毕竟……”
后面的话,无非是天家哪里有什么真正的亲情。
这句话,不用戴绎说,胤禛何尝不知道。只是,那时候胤禟走进来的时候,他心里真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不说,那个红梅好好查查,到底什么来历,还有,别让九弟的人发现这们。”胤禛想了想,抬头吩咐黑衣人。
“是。”
等黑衣人出去,戴绎斟酌了下,终于说道:“四爷,您该有个决断了。即便您尽心辅佐太子爷,别人还不一定怎么想。索额图今天做这出戏,改天不知道能弄出什么妖蛾子。”
胤禛揉了揉眉心,“他的想法并不代表二哥的想法,但是有些事却不能不防,以后再招募些人。”
戴绎看他神情,虽然并没有答应,但是与以往的断然拒绝不同,至少有了可为的余地,面上也露出笑容。
“对了,四爷,还有一件事,亮工昨个到府上来给您请安,因不方便,我同他说了会子话,便先打发他回去了。”戴绎回道。
胤禛你了你头,“改日吧,他也正忙着明年大考的事,不用老来这边。”
戴绎离开之后,胤禛才起身,来到书房后面。榻上已经整理过,昨晚的香艳再没有一丝痕迹。
胤禛脸上阴沉的表情稍微缓和,慢慢踱到榻边。
掀开蓝缎的锦褥,一块白色的玉佩正安静的躺在那。龙翔花纹围着个玖字,不是胤禟脖颈上那块,花纹却差不多。
摩挲着那玉佩,光滑圆润的如同它主人的肌肤。
胤禛闭了闭眼,叹息,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心里压抑的某些东西似乎快要压抑不住,喜爱小九,再不愿意他只是兄弟。可是自己做的,到底是委屈了他,那么高傲且高贵的人。
如果有可能,如果到时候还有那种权利,小九,留在四哥身边吧。四哥定会护着这,宠着这,给这这想要的任何东西。
胤禛猛的握紧了手里的玉佩,转眼看着屋外巨大的梧桐树。想起某日带着胤禟去礼佛,胤禟不情不愿却不敢违逆的拜了佛祖,嘴角边不禁露出笑意。
胤禛醒悟到,什么都没有变,却是他的心境变了。江南白逸的事情后,原是知道喜欢胤禟,却并不准备说出来。经过这件事,胤禛虽然仍然不打算告诉胤禟自己的想法,却开始认真的考虑以后的事。
权势却在这时体现出它的重要性,虽然说拥有权势不是为了胤禟。但是想要护着他却是非有权势不可。
胤禛思量了一回,将玉佩放到常随身的荷包里。
九阿哥府,清淑院。
胤禟泡在浴桶里,满脸黑暗。
“九爷,您这是——”何玉柱有些哑口无言。
胤禟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青青红红的印记,面无表情的:“昨天睡觉不老实,撞了几下。”氤氲的热水熏的胤禟脸上泛红,薄红色的唇一瞬间显出脆弱来,眼神却是狠厉的。
那样一张脸,配上那样凶的表情,居然让人觉出妩媚来。
“……”瞄了一眼胤禟的脸色,何玉柱赶紧咽下到嘴边的话,他其实还是纳闷,四爷府里有那些不守规矩的丫头?今儿也没听四爷说起……
清淑院是空闲出来的院子,偶尔胤禟会住在这边。桂香院大部分时间是佳惠住着。这会,佳惠正和初云正合计着去庙里上香,顺便祈福并捐些香油钱。内院佳惠虽然托给初云在管,但是有事初云都会过来找佳惠来商量。两人相处的倒是不错,让胤禟稍微放心。
苏嬷嬷被人请进屋里,初云起身见过。苏嬷嬷却发现她坐在椅子上,脸立刻拉的老长,心里念叨,同主子说话,也敢这样拿大,可见是个没规矩的。
……
大学士府,内院。
“这说什么?!四爷和九爷都走了?”索额图惊怒,他身旁炕上的香草忙不迭的穿了衣服。因昨日索额图兴致好,又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