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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舒瑶，牛牛，逆水行舟，陆之舟，牛夫人。

难道……

像是突然间抓住了什么似的，向小柔猛然一抬头，望向严舒瑶，眼里闪着浓浓的疑问。

严舒瑶只是淡淡笑着，眼眸闪着点点星光，里面有一种叫坚定的东西。

这场聚会疯到了十二点，一伙人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场。

坐在计程车上，向小柔显得有些沉默，手中抓着临走时严舒瑶给的名片，于夏红着一张俏脸酒足饭饱的样子趴在向小柔肩头，嘴里嘟囔着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对严舒瑶的记忆，还停留在六年前。

玩一个形象粗犷的男号，整天混迹在战场、竞技场，终日热衷于pk，连游戏名字也要叫“牛魔王”的严舒瑶，却有着出人意料的清秀脸庞与倔强眼神。总是被大家昵称为“牛牛”；总被大家当成假小子一样戏弄；总是安静的扛着一把大刀站在她身后；总是说要保护她，却每次惹祸都要她善后的女孩；总是毫无理由的相信她，哪怕在她离开的最后一秒，也是唯一个那样坚定的相信着她的女孩……

向小柔握紧那张名片，心里有着微微的痛。

牛牛，牛夫人……

严舒瑶，到底还是选择了这条艰难的路。

三天的服务器维护在众玩家的期待中终于结束了，开服的这一天，是周六。

向小柔美美的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后爬起来，想着自己还有最后一级升上去就功德圆满了。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于夏从房外飘进来，嘴里的碎碎念让向小柔眉头一皱。

“向、小、柔！说，你跟皇图霸业是啥关系？”于夏一边问着，一边哧溜一下钻进向小柔的被窝。

“别企图瞒骗姐，姐上网查过了，皇图霸业可是好多年前网游界里一个传奇般的工会，工会的成员可都是响当当的大神，逆水大神昨天叫你笑与君歌，笑与君歌当年可是这些大神里的传说级人物啊，只可惜后来好像闹出了金钱丑闻，最后整个工会竟然慢慢没落，最终消失了。”于夏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向小柔眼底浮出的痛。

“对了，那个金钱丑闻，据说就是因为笑与君歌，小柔，不是你吧？”

“够了！”向小柔蓦地出声，声音不大却带着烦躁。

于夏一惊，向小柔眼中转瞬即逝的凌厉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

“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常，向小柔迅速调整好心情，打了个圆场把于夏的问题给略过去。

“小柔，对不起，我是不是做了啥不该做的事？”于夏望着她一脸的自恋表情，惴惴不安的问道。

向小柔抬手给了她一个炒栗子。

“你丫死小孩居然查我，老娘这点老底迟早被你掏光。行了行了，别说这些废话了，十点了，游戏开服了，老娘差一级满级，和家花的协议已经到期了，轮到你来带我了！”

“早说要带你了，你自己不要我带。行了，上游戏里说吧！”

于夏一边抱怨着一边回房去上游戏。

因为是周末，又是大型维护后的首次开服，所以上游戏的人特别多，向小柔在进入的场景里卡了一分钟后才进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