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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开,啊,别碰我...”她胡乱的挥打双手,又喊又叫。
“嘿嘿...老子说了会疼你...”他说着有些急切,将姑娘骑在地上,呼呼的喘息道“今儿个你依了俺便罢,不然老子让你好看...”他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揉捏着她丝滑的兜衣,满脸垂涎的压下身去,俯首凑近,猥亵道“听说你伺候过咱们大王,不过他现在已经不要你了...不如委屈下跟了老子,一样吃香的喝辣的...”
“...”她听的一怔,不由得心痛,随即反抗的更加激烈了,他的话无意间刺痛她。
“嘿嘿,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就你那点动静还不如俺吃奶的时候劲儿大呢...”这汉子到坦白,又啃又咬的舔在雨桐肩颈。
该死的这两个混账,狗男女。他是不想管,可就是怔怔盯着那辽将的帐子,措不开一步。
忽闻得帐内一声惨叫,耶律烨缜跟着掐了一把汗,静心下来却听得男人一声低喉。
“...”那汉子只手捂着左眼,惊怒的看着满手的鲜血,不禁气急,一巴掌挥了上去“tmd臭biǎo • zǐ...”他颤抖着手,捂着眼睛。
“...”雨桐被他打跌了一脚,掉落了手中匕首。她适才情急,竟然不由自足的拿起床边匕首挥了上去,此刻恐怕已经伤了那男人眼睛,她死定了。她盯男人满面狰狞,一步步逼近,忽然一把凶狠的抓住她脚踝“啊...放开,放开我...”她乱踢,因为此刻男人模样实在骇人,凶巴巴的就像只野兽。
男人抓着她脚裸拖到身下,嘶一声将她裙子扯到腰跨。他恶急退着姑娘底裙,粗鲁的竟在她腿上生生抓出道半尺来长的血痕。
“...”她连哭带喊已经无计可施,他猛的一手探进她体内翻搅。“啊...不要...”她像只受了惊的小鹿,扬手掐住他带伤的眼睛。
“啊,..”男人叫骂着跳起身,跟着一步跨进,举起挣扎着爬像帐外的雨桐竟然摔了出了。
傅雨桐连滚了几个身,方才帐外空地停下。
他看的心都凉了,却硬是侧身躲进帐帷后。这样被活活打死的战俘不少,一点都不稀奇,如果她不接受他的庇护发生任何事都是无法预测的。耶律烨缜蹙眉垂首,目光紧紧盯着眼前一点,那下就像摔在他心口,他现在可以十分确定他还是宠爱她的。可他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喝止,或者也可以说他觉得对这女人的喜爱多些,还是一个军将大王的威严更重要。可那辽人追着雨桐已打到帐外,他再不过去她随时都会丧命。
“救救我...”她只道迎面有人走来,一把抱上那男人的腿,跟着咳出一口鲜血,溅了男子一身。男人抬眼看了看追着雨桐的汉子,又扫了眼身下的人儿,正是大贺。
“...”他还记得这女人,不仅害的他们损兵折将,还当众侮辱主帅。他抬脚,略显嫌恶的将雨桐搪开,不轻亦不重,他不想管她闲事。
那汉子看见大贺动作一顿,不过他们平日很少说话,甚少交集,跟着一把揪起姑娘黑发就要往帐内拖。傅雨桐却反手再次抱住男人脚步,这次打死她都不要放手了。
她裙衫破败,衣不遮体,颤抖的小身体紧紧的缩在萧古尔泰腿侧,还是被那汉子踢了两脚。萧古尔泰攥着拳头,阴阴的盯着眼前的身体,他真想一脚把她踹回大宋。可如果知道这女人死了,他的小玉燕一定会很难过。
她轻轻的呼吸那么微弱,一脸梨花带泪,光裸的腿上一道刺目的血痕,那肩头被咬的伤口血淋淋的滴了满地。该死的,只看她纤弱光洁的肩膀还不及他的靴头宽厚,这样的女人他还要打?!
“...”萧古尔泰猛一扬手,一把有力的接住男人挥下的拳头。他是气这女人,可她现在根本禁不起他来气。他劲臂一搪,那汉子退了几步方才止下。他把火气撒到他身上了,沉声喝道“别再碰她。”他以为事情解决了,甩开雨桐正欲离去,可还没走出一步,谁知那汉子跨身一迈,跟着一把揪起萧古尔泰衣襟。他仗着身体高健,竟然将他拉出寸于,随即抡起拳头便要挥上去,却被大贺一把扣住攻势,反手一拳打在脸上。
“tnnd。”那汉子啐出口鲜血,一抹嘴,已经放开萧古尔泰,可看样子也不会轻易罢手。
大贺凶悍的对视着男人,他虽不愿管她,但对这男人的行为仍然不耻。若非萧古尔泰干涉,他恐怕不会参与,全当没看见,因为这汉子的军衔不比他们低。
她只见这三人凶巴巴的对视,随时都会大打出手,自两人身前缝隙退了出来,她掩着衣衫,不敢出声,也不敢离开。果不其然,她退出还不到两步远,这三人便掐了起来。本来两个打一个很快便能解决,可那汉子顷刻间又来了两个帮手,五人便在这营中空地滚打起来,不一会儿就聚集了大群看热闹的小兵。几个男人打急了眼,毫无形相可言,围观辽兵一阵阵喝彩也不道是为哪方。
“主帅...”纳昃勒驱前一步,谨慎道“这似乎有些不妥...”
这何止不妥,简直太不妥了。耶律烨缜扬手止住,那汉子本该得些教训,不过他不好出面而已。他旋着手中的白玉板指,远远的观望雨桐,心底竟然有丝妒嫉,不知道适才那男人有没有碰过她,除了他还有没有别人。只见那汉子脸上的伤便知她还是如此彪悍,不知他当初要她的时候倘若身旁也有把匕首自己会不会也这般惨烈。
“还不住手!”随着男人一声喝斥,一队契丹兵执戟哄开聚集的人群,将斗殴的数人团团围住。可很显然,萧古尔泰等人已经打急眼了,哪里还顾得这么许多。库木库术蹙眉,十分不悦,扬手鞭子挥下,足足二三十鞭才止下这群男人,辽兵随即上前将五人分开。“为个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成何体统,一点规矩没有...”他说着扫了一眼雨桐,傅雨桐退缩低低的垂首。他明知道他们不可能为她而争执,却依然这么说,仅是为了减少上面的冲突,毕竟这汉子是二皇子的人。况且他有军衔在身,不似一般奴才可以说罚便罚的。
“啐!”大贺啐出口鲜血,目光仍紧紧盯在那汉子身上,那男人也是满脸不服恶狠狠的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