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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生日蛋糕?”卿让让不解。
“你剥夺了我的生日,总不能再剥夺我的生日蛋糕吧?”陆放不知从那里找出了一支生日蜡烛,非逼着卿让让含在口里,充当生日蛋糕。
卿让让不得不真的变成柔若无骨。
卿让让的柔若无骨那是她自己封的,而董明明的柔若无骨却是众人都点头认可的。卿让让作为一般的小市民,虽然喜欢明星但从没想过要狂热的去追,所以自然没想到有一天能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一位天后巨星。
董明明其人,如今已经是红透亚洲的天后了,最近还接拍了好莱坞的一部动作片,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这时候想要见一见这位天后,那真是比登天还难了,居然有人开了一百万请她吃一顿饭的价码,这位天后也只是撇了撇嘴。卿让让当时特崇拜她,觉得她特有范儿,而且人美得冒泡不说,连演技也可圈可点,无怪乎她当初昧着良心也选了董明明当未来陆总裁夫人,为此还下了10元钱的注,后来因为陆放的婚讯再也没有传出,说以便不了了之了。
不过今夜又有人沸腾了。这是a&e集团的圣诞晚宴,在c市超五星酒店举办,晚宴布置得美轮美奂,还有几十万的焰火表演,不过最惹人注目的还是董明明的“屈尊降贵”。尤其是她此时靠在陆放身边的柔若无骨,更是谋杀了无数的底片。
“让让,你说这董明明是不是最有戏的?”多多弟在旁用肩膀耸了耸卿让让。
“呵呵,是啊是啊,我还有十元钱指望着她呢。”卿让让一直惦记那十元钱,而且很心虚。
“让让,我这样子还像总裁吧?”多多弟看了看自己的戏服——一套阿玛尼西装,又看了看陆放,然后询问卿让让。
卿让让定睛看了看多多弟,西装笔挺,挺胸收腹,比起平时的中性气息确实man了不少,其实多多弟的身材很颀长,长相也颇为讨喜,不过硬要那他和陆放比确实还是少了点儿什么,尽管他今日为了演好这场戏,处处模仿者陆放,但是正货和山寨版的区别也太明显了。卿让让想即使陆放不长得那副祸害样,光凭那气度和风范也能风靡全场吧。
“行了,看什么看,看了你也变不出人家那么大的胸部,人家那么软的腰肢,你还是面对现实吧,就算母猪会爬树那也还是母猪,不会变成貂蝉。”多多弟不满卿让让的分神。
卿让让因为陆放没有推开那柔若无骨的董明明,本来心底就不是滋味,这会儿又被多多弟点破现实,说她无论怎么都还是头母猪,严重打击了她的自信,所以为人也就难免刻薄了起来,“多多弟,你是不是很紧张,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卿让让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了,多多弟不疑有他。
“话说有三个人啊,他们互相吹嘘自己的武器厉害。第一个人,跳出来,说:看我的机关枪!说完就嗒嗒嗒嗒……嗒嗒……扫射起来,其他俩人:切~有什么了不起。第二个人,跳出来,说:”看我的bb枪!”说完就bi~~~u的射起来。其他俩人又切了一声,这时候,第三个人跳出来,说:大~家~好~,看我的娘娘腔……。”卿让让说完便自己捧腹笑了起来。
又成功的把多多弟的兰花指给气了出来。
今日多多弟和卿让让是情景剧《总裁的玩物》的男女主角,这是他们珠宝设计部出的节目,卿让让如今想着估计是珠宝部的头儿想拍陆放的马屁,特地选的这个本子,因为这本书是陆放亲自关照要再版的,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所以即使建筑部的街舞跳得地都要生火了,百货部的飞天舞跳得天女都要下凡了,也没能战胜多多弟和卿让让演得稀里哗啦烂的《总裁的玩物》,这出戏在当晚获得了最受欢迎节目一等奖。颁奖嘉宾是陆放和董明明。
多多弟很激动,无论是董明明给他颁奖,还是陆放给他颁奖,他都很激动。而卿让让则在一旁撇嘴鄙视他的不淡定,像她这般的淡定。
在董明明将鲜花送到多多弟手中的时候,他立即张开了怀抱,迎接美人入怀。而卿让让很淡定的接过陆放递过来的装着整个剧组奖金的信封,伸出右手,只准备和陆放握握手而已。
哪知却被眼前人暗中使劲轻轻一带,仿佛是她卿让让借握手时猛扑入怀,卿让让双目圆睁,明明是因为气愤而明亮的大眼睛,次日非要被那些记者添油加醋说成含情脉脉,她如今算是明白了不是所有人都会读别人的眼神的。
话说卿让让猛的跌入陆放怀抱的时候,现场不约而同的响起了整齐划一的闪光灯的喀嚓声。
次日的娱乐版头条,把董明明撇在了一边,反而是这张历史性的照片居了主打位置,标题是“总裁的玩物”。卿让让次日欲哭无泪,这,不带这么省略的,她不是总裁的玩物,只不过是演总裁的玩物的女主角而已。花边记者就是喜欢这么走擦边球的哗众取宠。
事后,萧小悠曾点评过,“别说,看你那表情,情愿中带着抵抗,疏离中带着缠绵,说你不是总裁的玩物都难。”
卿让让不得不找陆放来处理这件事情,她以为他这种人物总是怕私情曝光的,刘德华都可以雪藏朱丽倩,她卿让让也有那么伟大的怀抱,愿意被他雪藏,一辈子都可以。结果陆放接过卿让让递过的报纸看了看,“照片拍得还不错,你难得这么上镜,只是报纸的纸张稍微差了点儿,等杂志刊出来的时候,你可以做剪报,以后给咱们孩子看看,证明你也曾经年轻过。”
卿让让气得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可惜陆某人完全无视她的隐私权,后来卿让让不得不逢人就解释,“我不是总裁的玩物,我只是演了总裁的玩物。”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很澄澈,“知道知道,不用解释。”后半段没说出来,那意思是大家完全相信她,就她这样子,相当总裁的玩物还差了一大截。
这事儿实在太两难,别人误会不好过,可是别人不误会你,你也会不好过,太打击人的自尊了。
不过这事儿还不是让卿让让最烦恼的事情,她最烦恼的事情是那将近的年关。萧航没走的时候,卿让让当初就跟让让妈提过要带准老公回家过年的事情,本以为是煮熟的鸭子,可是他还是飞了。为了不让她妈天天念叨,卿让让在情变之后也没告诉让让妈,这就犯了难。
卿让让不确定陆放这种人能适应她家那种小镇的简陋生活,因为他们的过年的节目要么是在斐济岛潜水,要么是在加勒比海岸的油轮上听音乐,要么是在巴黎圣母院祈福,更何况,卿让让实在觉得不好意思让陆放跟她回家,万一以后两人分手了,她娘肯定要说“我早就知道有钱的男人靠不住”这种话。而且就算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她和陆放是要回他家过年呢,还是到自己家过年呢?卿让让是独女当然不能放弃回娘家过年的权利。
“哎,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要烦,我觉得过年就该回我家过,我可是独生女,他又不是独子,为什么非要回他家过啊?”萧小悠也有同样的苦恼。
卿让让连连点头,这不是第一次了,每年都能看见萧小悠和男友在腊月吵得面红耳赤,为的就是回谁家过年这种问题,不管最后结局是女的从了男的,还是男的从了女的,每个人心里都不舒服,所以年初是萧小悠换男友的黄金时间。
“你们会谁家过年?”萧小悠开始关心卿让让,“肯定是回他家吧?”
卿让让没吱声,她和陆放至今还没把此事提上议事日程。她猜不到陆放的意思,是默认为就得跟他回家过年,还是他压根儿就不打算和自己一起过年,完全没有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