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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缓解痛楚,本能地后仰项颈,深深呼吸但不慎的深呼吸,放松身体,却为男人的侵犯制造了更有利的条件。
抓紧机会的贺狄向前送腰,让自己进得更深。
「呜鸣…啊!停…停下…」子岩沙哑地叫着,昏昏沉沉地摇头。体内强烈的扩展感,令人颤栗。
贺狄苦笑:「专使大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忍耐一下,等一会你就舒服了,本王子保证比手指弄的更舒服。」说话的时候,腰杆轻轻晃动,甬道黏膜被展开到最大的程度。
两具健康的,经历过无数征战洗礼的修长身躯,契合无间的紧贴。
「不,呜嗯…呜·…」
怀里男人端正的脸上逸出痛苦,额头的冷汗让黑发带上水色光泽。也许因为酒醉,子岩不再是清醒时那个强撑着,不许自己丢脸的子岩,迷迷糊糊的呻yi,比往常多一分最后处刑般的脆弱。
低氏声的呜咽,让贺狄这狠心的海盗也有些不忍再听。慢摇动着腰标杆,他低下头,吻住子岩半开的唇,xi吮属于子岩的甜美津液。
「嗯鸣…啊…嗯嗯…不…不可以……」
「可以的、可以的…」贺狄无意义地,用低沈的声音,柔声反驳着。
他小心地深入子岩的身体,感觉被子岩紧紧包裹的奇妙。那种终于进入的快感难以形容,远远超越只属于男性的那部分身体上的冲动,他觉得从前和别的人在一起都是白白浪费了。彷佛今夜,不但子岩是处子,连他自己也是一个新鲜的处子,第一次做真正的房中艳事第一次,才知道这种事有多么美妙。
子岩一直在轻轻地挣扎,多亏那场决斗,还有那壶烈酒,他没有过度的反抗和用誓死不从的激烈眼神怒视贺狄,否则贺狄不知道自己是否会继续下去。
现在,他只是轻轻的,不时地摇头,企图扭动被固定的腰,发出轻微的呻yi,好像陷在一场令人产生痛觉的噩梦中。贺狄希望,自己能把这场噩梦变成美梦。「子岩,很快就会好了,很快、很快。」
贺狄竭尽所能让他舒服点,慢慢的动作,他把所知道的最能让床伴喜欢的技巧都用上了。毫不间断地把碎吻撒在他的男人的脸上,用唇一点一点抚平上面的痛楚之色。
摆动着腰,寻找体内他最注重的那个地方,小心的不让子岩被自己点燃的那一丝欢望消退。肌肤渗出汗水的躯体,锲而不舍地交缠。
「嗯···呜嗯···啊唔…」终于,子岩的呻yi,有了微妙的变化。贺狄莫名其妙动作一顿。片刻后,他听见自己令人惊诧的吐出一口长气的声音,这才知道自己一直有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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