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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季脸色刷地白了。
他很聪明,能够从温柔的话里,听出必须得到满足的斩钉截铁。
慕容惟把他的西裤连着内裤一起剥下,丢到一边,才用膝盖分开张季企图紧紧合拢的大腿。
慕容惟说,“阿季,让我做吧。”
凉飕飕的风在赤裸的xia • ti上掠过,张季想到等一下无可避免的噩运,露出几乎要崩溃的绝望。
他伸出双掌,竭力抵在慕容惟胸前,不想他靠近,问慕容惟,“是不是因为我今晚没有按时回来?”
“不。”慕容惟复杂地笑了一下。
“慕容……”
“每次你叫我的名字,都必有所求。”慕容惟说,“阿季,我不在乎你违反门禁。我只是很想要你。让我做吧。”
他说得很轻,做得却很坚决。
不容张季逃走,抓住张季的脚踝,左右分开,热硬的器官抵在张季两腿之间。
张季的挣扎对慕容惟来说微不足道。
他越挣扎,慕容惟越怕他逃开,恨不得早点把他藏到深处去。
硬刃破入体内时,仿佛被胀到受伤的感觉,让张季不断发出悲呜。他拼命蹬着腿,细长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拼命上下晃动,美如一曲凌乱的快舞。
慕容惟低声哄着他,“阿季,我不会射到里面的,你让我做一次,好不好?”
他并没等待阿季的回答,一边问着,一边情不自禁抱紧了阿季的腰,把两人贴近的身躯拉到最紧密无间。
叫嚣着,只想体会侵犯快感的坚挺,毫无商量地插到了他想到达的,最深最深处。
张季ji挛了一下后,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呜咽。
慕容惟很心疼。
即使心疼,身体却象有着自己的意志,执拗地贯穿着这具年轻洁净的身体。不可思议,这样的心疼和愧疚,却没能掩盖每一下和热紧甬道摩擦产生的快感。
也许阿季的呜咽,在更为急促后,会变成呻yi。
慕容惟深深知道这是个妄想,却不由自主地身体力行,他更用劲地插ru,抽出,依仗体力的优势逼迫张季和他共同玩这个极乐游戏。
肠bi咬合着在内部进出贯穿的肉器,混合着体液,发出令人脸红的噗嗤噗嗤的活动声。
慕容惟咬着张季的耳朵,“阿季,你听见了吗?”
张季还是象往常一样,不肯吭声。
潮红的脸上都是痛苦屈辱线条,咬着牙,不断要摆脱什么似的摇头。
只有在慕容惟恶意地重重一顶时,才会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含义不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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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完事之后,慕容惟很后悔。
除了后悔,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窝囊的感觉。
有股浊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他成了一个没自控力的惯偷,即使无数次发誓好好做人,但又随即为短暂甚至微不足道的一丁点快感崩溃。
快感没停留多久,过去了,却是不成比例的空虚。
这种空虚,还要硬撑着,不能让张季看见。
“好点了吗?”帮张季清理好,慕容惟把他抱到床上,坐在床头,俯首看着他。
张季随他摆布,躺在床上,什么声响也没有。
两人就这样陌生人一样,没感情地对峙着。
好一会,张季动了动,拉着被边往下扯动,身子也往里面缩,像打算把脸蒙起来睡觉。
慕容惟忍不住伸出手,把被子朝相反的方向拉着,不许他盖上脸。
张季不和他纠缠,干脆地松了手,挑起眼,往上看着他。
慕容惟叹气。
“我不想的。”慕容惟说。
张季干净得挑不出一点瑕疵的眼睛,玻璃一样剔透,还是静静看着他。
慕容惟一辈子也没试过如此窘迫。
他压根不该害怕什么,张季这样的弱小,安静,没有反抗的能力,连激动的叫喊都没有。
慕容惟锁着眉,不知道能说什么。
“好吧。”片刻,他有些恼羞成怒地开口,“我想!我有冲动,我就做了!怎样?”
一切的情绪在张季面前,仿佛都成了轻尘。
张季甚至不用吹一口气,这些就全无影无踪了。
他听了慕容惟声调拔高的话,一根眉毛都没动,看了慕容惟一眼,冷不丁地转过身,伸手抱了一个枕头搂在怀里,把脸挨在上面,闭上眼睛。
慕容惟愣了愣,差点想把他从床上拽起来。但他立即又把这个粗暴的想法压制了,坐在床头,狠狠深呼吸了一下。
如果阿翼在,一定有法子教训他。
慕容惟在心底不甘地说了一句,提醒自己今晚算数,不要再寻张季的事。他决定转移注意力,到沙发上把手提电脑取了出来。
瞅了一眼沙发,又回头看看床上侧着身的张季。
没犹豫多久,他回到床上,占了属于自己的一半床,背靠着床头,打开手提电脑做今天的功课。
功课并不是调节情绪的最佳方法。
身旁的张季静静躺着,慕容惟虽然只能瞧见他的背,也能看出他仿佛浑身竖着汗毛般的僵硬。慕容惟不时瞥张季的背影一眼,边计算技术经济的烦琐题目。
越强迫式地逼着自己继续把心神锁定在功课上,就越心烦意乱。
很快,慕容惟受不了了。
他沉着脸关掉了功课的文档,连接网络,开始在网上漫无目的地搜索。
打开欧美艺术博览资讯网时,主页跳出醒目的图文音频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