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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回动腰,开始全力攻击柔软中充满韧性的身体。
每一下刺入都是探索,每一下抽do,他都误以为正把不可捕捉到的张季从不知名处捕捉出来。
张季容忍不了地在他的残害下抽泣,试图蜷缩着躲避,过了一会,他再次开始迷迷糊糊地,孩子一样地哭喊着呻yi,“妈妈……妈妈……”
慕容惟继续着毫无人性的攻击,唇却以最温柔的力度覆在张季尖细滑腻的下巴上。
“阿季,对不起……”慕容惟低声说,“原谅我,阿季,求你原谅我……”
热热的晶莹的液体,断断续续滴在张季苍白的脸上。
慕容惟从不知道自己的眼眶里藏了那么多眼泪,就象他不知道自己灵魂深处潜伏着一只无法控制的野兽。
他在qiáng • bào一个脆弱的晶莹的,美好得让他不肯放手的生命,自己身为凶手,却痛苦得象被害者一样掉泪。
莫翼按住张季的双肩,冷漠地看着慕容惟一边亲吻张季,一边无法自抑地哭泣,胶合的身体-yín-靡地缠绕,拥有力量的那个,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虚弱的那个,糟蹋得毫不留情,疯狂地占有和污染。
他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面盘旋着什么念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灵魂还在不在这,莫翼放弃以往的认真和执著,此刻,他被自己野兽一样的邪恶冲击至失去任何感官。
他不再思考,不想去捕捉心灵里悲哀的哭声从何而来。
莫翼冷冷打量着慕容惟,还有他自己。他已经被麻痹,却还牢牢按着张季的肩膀,协助慕容惟的暴行,太过罪恶的场面,竟然还弥漫充斥每一个细胞的满足和快乐。
“不要!不要在里面……”
张季凄厉哀怨的叫声忽然传来,把莫翼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他低下头。
被压迫的身躯垂死般的扭动了一阵,猛然绷紧,在下一秒就失去了力量,彻底瘫软在床上。
张季终于昏了过去。
慕容惟呼出一口气,缓缓从张季体内抽出来。胸口沉重地起伏一阵后,才怅然若失地抬起头,对上莫翼的目光。
莫翼垂下视线,盯着慕容惟已经不再狰狞的*物,明白他真的射在里面了,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慕容,看不出来,你比我还狠。”
听见他的话,慕容惟呆滞的眼眸里慢慢燃烧起怨恨的怒火,磨着牙,恶狠狠地压低声音,“阿翼,你给我滚。”
“好,我滚。”莫翼轻松地下床,穿上裤子,“也好,我最讨厌处理后面的事。”
留下昏迷不醒的张季和僵硬着身躯的慕容惟,莫翼在离开前还记得帮他们把房门关上。
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过片刻,又从房间出来,眼神复杂地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想了一会,移动脚步向安棱的房间走去。
安棱还没睡,也没有象和乐澄说的一样在看最新的A*,此刻,就坐在床头看让人心烦的技术经济课本。
一手拿着刚刚削好的苹果,还没有咬下第一口,房门就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莫翼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外。
“嗯?做完了?”惊讶过后,安棱调侃地挑起眉,“终于得偿所愿,味道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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