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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吃回头草这事儿就这么没法见人?
展敬之那绝伦的脸上露出几许不自然,而后说道:“子墨既然出了凤府,那从此后他就是比之下人还不如的最下等人,别人和他做什么不会有人说,若是你和他做什么,那么他的身价就会一下子抬上去,而你的身价,会落下来。”展敬之说着,尽管说的不是很详细,但是也能明白,就是凤舞天去吃了回头草,会叫所有的人看不起!
凤舞天眨眨眼,而后十分认真的说道:“可是我并没有和他做什么啊?”这绝对是真的,她绝对没有和那个自摸做过什么。
面对凤舞天认真的神情,展敬之稍有忍俊不禁,“那别人也没看到!”
“什么呀?那用不用我站在城楼上昭告天下,我昨天和那个自摸什么都没做?”愈发觉得不可理喻,她只是去青楼睡了一觉罢了!
展敬之微笑,不染尘世污浊的眼睛也露出几许无奈,“都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更况且,依照‘你’以前的事迹,这事儿根本不算什么。”简直可以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
凤舞天哽住,确实是这么回事,若是和凤三傻以前做的事比较一下的话,她这的确上不了台面,那她也就不用纠结在这上面了!
第一十四章另类劝说
时间过得快,转眼间,凤舞天已经来到这里两个月的时间了,长了些见识,多了些神乎其神的功夫,而且自从上一次青楼事件过去之后,她一直呆在府中没有出去,虽百无聊赖,但有那功夫可以练,却也还算有趣。
凤三亭的七个夫侍走了一个子墨,还有六个,而凤舞天至今也只见过展敬之与兰擎二人,其余的四个人好似闭关一样,自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看到了之外,就再也没看见。
想来是对凤三亭厌之入骨,若不然也不会甘愿闭关堪比出家人,也不出来走走,大概怕若是碰到了凤三傻,指不定又会对他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呢!
凤舞天也无谓,本来就不熟,如果不是这具身体的关系,她知道他们是谁啊!
似乎凤舞天两个月来连续‘吃素’的事情整个凤府都知晓了,尽管都知道凤三傻有了点变化,但似乎这变得有点大啊,睡觉不需要男人陪了,走路不看长的漂亮的男人了,而且还目不斜视,当真转变的厉害!
某个人那便宜得来的妈自然也知道了这事儿,但是某些事情并不是她能说的出口的,于是乎,派了两个她的得力男人前往东院,决心一定要打探出凤舞天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虽然练功是正事,但是放松身心发泄一下身体欲望也是必须的。
这日太阳老高,凤舞天也正在东院凉快的地方乘凉,契煞忽然出现在身后,“郡仪,凤竹君和凤湘君来了!”
凤舞天睁开眼,“谁?”她认识么?
契煞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而后说道:“是家主大人的夫侍!”不过身份比其他的要高些,所以,称呼后面都带有一个君字。
凤舞天点头,还未答话,便看到那门的方向突然出现一行人,为首的是两个男人,一身华贵自不必说,但那与众不同的妖媚气质却是最亮眼的地方,明明不是很出色的长相,可是配上那妖媚的气质,却让身边的一切黯然失色,重要的是这两个男人居然不分上下,都那么妖媚,看的凤舞天连连赞叹,原来凤玖煌喜欢的是这个调调。
那一行人迅速走过来,懒洋洋的靠在亭子栏杆上的凤舞天还未起来,那两个男人就已经冲进了亭子里,一左一右的将凤舞天包围,随后便是那如滔滔江水一般的说话声,你一言我一语,绝对不停顿,凤舞天的脑子在一瞬间大了两倍。
“亭儿啊,听说你好久都没有和你的夫侍亲热了,到底是怎么了?”声音如外表,让人听了不禁起鸡皮疙瘩却又骨头麻酥酥。
“是啊,亭儿啊,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会不会是练功练的?”这位也不相上下,十分的粘腻却带着男性该有的低沉。
“哎,那要真的是练功练的,那就不要再练了,什么能有亭儿的身体重要!”
“说是这么说,可是凤家以后就得靠亭儿了,哪能说不练就不练,得想个办法才行啊!”似乎一瞬间忧心忡忡。
“想办法?有什么办法?吃药?还是找白府的人过来给亭儿看看!”这位的关心也不容忽视,直言要找白府那天生会治愈各种病症的人过来看看。
“最近家主与白府走的也不是很近,找白府的人不是太好!”另一位蹙眉,冥思着另外的办法。
“那怎么办?啊,对了,府中不是有一种大补的药么,据说吃了之后会自动的调节身体,那亭儿的病也就能治了。”说着说着,凤舞天就病了,而且看样子还是什么绝症。
“对啊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暮雨,快去找那个药去,然后熬好了拿过来,速度要快啊!”另一个说着药,这边这位就赶紧吩咐下人去熬,这两人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
凤舞天一直都处于左右转头的状态,看这俩人来势汹汹本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却在这里给她看上了病,而且还做主的开了药,请问她是什么病?
契煞一直站在凤舞天的身后,似乎对这二人的表演也感到无奈,待得那叫做暮雨的下人快步跑开之后,契煞才开口,“凤竹君,凤湘君,郡仪的身体很好,您们多虑了!”
那俩人动作一致倏地扭头看向契煞,“你知道什么?有病当然要尽早治疗,耽误了谁负责!”这俩人异口同声,顿时将契煞呛回去。
凤舞天挑眉,慢慢的伸手在那两个如同杀神降世一样的人面前晃晃,“咳,问一下,我到底什么病?”被这俩人弄得头昏脑胀,哪里还记得最开始说的什么病。
凤竹君凤湘君同时看向凤舞天,“当然是不能行房的病啊,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都两个月没和你的夫侍行房了,这样怎么行?”又是异口同声的惊天巨吼,凤舞天闭闭眼,伸指抹去喷在眼皮上的唾沫星,“这个很奇怪么?我喜欢就同房,不喜欢就不同房,这算什么病?”
“当然算病!”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凤舞天刷的闭上眼,再次伸手抹了一把脸,“本人今早洗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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