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3/4)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所以赵卿才能打激qíngshā • rén,因为高松不存在杀赵年妻子的明确动机。”
甚至都是第一次见面。
shā • rén这种事,能够激发起杀机的第一应激人都是主因,赵年既然也在场,如果高松是预谋shā • rén,他第一个伤害的人不会是赵年的妻子。
这个推论很符合逻辑。
辛健拿着报告看了半天,他就是觉得死亡顺序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翻了好几遍,他终于抬起头:“你们有没有搞清楚为什么现场会有两把凶器?”
“两把?”钱真扬了扬眉,想了一会儿才摇摇头:“沙发上那把只有赵年妻子的指纹,并且没有任何的血液反应,被害人身上也没有任何一处的伤口与那把刀吻合,并不能算做凶器。”
按照现场的环境,那十有bā • jiǔ是赵年的妻子拿着自卫用的。
显然这点辛健也同意:“赵年的妻子拿这把刀是为了高松。”
他顿了一下,然后放下卷宗:“所以高松杀赵年的妻子,不是故意shā • rén。”
基本上,赵家的其他人跟高松都没有直接恩怨,他找上赵年家,目标其实很明确,他是为了赵年。
辛健这句话说完,钱真跟付志全都愣了一下。
这结论太峰回路转了,以至于第一时间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付志站起来拿过卷宗仔细的看了一会:“你是说高松杀赵年的妻子是意外?”
事实上高松shā • rén的凶器并不是事先准备的,而是赵年家放在客厅的刀,茶几上都是水果,看样子他当时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在吃东西。而现场的血痕鉴定,最先受伤的应该是最靠近门口的赵年。
辛健挑了下眉:“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门口处的血迹是赵年受了刀伤留下的,他身上有其他的搏斗防御xing伤痕。”
如果当时的qíng况是高松最初找赵年理论,发生争执继而动手,然后赵年的妻子听到了争执声音拿刀出来,高松在受到威胁的qíng况下shā • rén,那就是过失shā • rén。
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当时明明赵年站在门口,第一个死的确实赵年的妻子。同样,这个推论也能再推出另外一个结论:“那么他杀赵年和赵年的儿子,都是直接的故意shā • rén。”
高松在当时完全可以停止继续伤人,但是他没有。
赵年的儿子在内室看电视,距离客厅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高松既然能够走到内室去把一个小孩给杀了,主观上已经是绝对的故意了。
付志在辛健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吭声,直到他说完了,才接了一句:“但是你这个推论,恰好证明了高松是激qíngshā • rén。”
赵年妻子的死,在现场对高松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刺激。
他最初没有伤人的念头,后面发生的事,都在意料之外。
对此,辛健挑了下眉:“我不认为他是激qíngshā • rén。”
他不相信一个人会这么轻易的在一个机动的刺激下一连杀三个人,还包括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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