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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了má • zuì药,虞因完全没有痛感,只是觉得有种说不出所以然来的怪怪感觉。
“你要记得明天后天回来复诊,大概一周就可以拆线了。”动作很快的医生这样吩咐他,然后开了止痛药,就叫他去外面等候。
他走出诊室,果然看见聿还站在原地乖乖等他。
“我现在要去看阿关,就是昨天车祸的那个人,你要不要自己先去买东西吃,还是要在外面等?”虞因支着像是木乃伊的手询问。毕竟他又不是去什么好玩的地方,所以也不太希望有人跟着一起过去。
聿摇摇头。
“你也要去看阿关?”
点头。
“你真的很爱跟耶!”
……没有回应。
无奈地朝天叹了一口气,虞因只好认了……“算了,随便你跟,不要走丢就好了。”
只稍打听一下,就会知道昨晚被送来的阿关现在正在观察室不能会客,在昨晚那位护士长的带领下,他隔着一面玻璃看着被观察中、全身插满管线的好友。
“陈同学等等就要进行第二次手术,不过现在看起来状况都还好,如果没有恶化,应该是能够救活,总之一切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护士长站在一边这样告诉他,随之也叹了口气:”可怜喔,年纪轻轻觉得就发生这么大的车祸,到现在还联络不上他父母……”
虞因自然知道阿关家是怎样,他父母都喜欢在外面dǔ • bó玩异性,有时候大半月不回家消失无影无踪是很正常的,平日的生活费几乎都是阿关自己去打工,不然就是偶尔他爸妈回来会塞几千元给他。
如此而已。
所以阿关喜欢到处玩,甚至不回家,有时候宁可在外面过夜,或是随便找个地方窝,也不见他提要回家。这些他们都知道,只是大家都是出来玩,所以也不会多问。
想当然,现下他父母应该还是如往常一样,不晓得到哪边取乐去了吧。
提领了打工的钱先帮忙垫了基本医疗费,虞因又向护士长询问了一些那天送医院之后的一些细节,才离开观察室。
到了外面,虞因看见聿仍坐在走廊等他,不过旁边却多了五六个看起来就不太像善类的人。大多是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德年轻人,每个都染上金色、绿色、红色之类怪异色泽的头发,甚至有的人穿戴名牌,在医院走廊上看起来格外突兀。
虞因认得这些人。
他们是阿关打工地方的同事,之前阿关会帮他引荐,可是感觉不好,只见过一次面就没再联络了。他记得带头的那个人好像叫作……
“你是不是阿关的朋友,那个叫虞因的?”一个染了亮金发色的青年迎上来,口气不怎么好:“我是他打工的老大,叫王鸿,之前我们见过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