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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订机票,又赶飞机,走得太匆忙了,只带了一个手机。到了机场才发现手机快没电了,充电器也忘了带。等到北京找到萱婷手机就自动关机了。我买的返程机票是周日的,周五、周六的时候,本来想用萱婷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可是我怕你有事再打回来。我不想在没跟你解释清楚之前,被你知道她的事。所以想反正就两三天,回来再跟你说好了。”
说了半天,贝晓宁已经冷静下来了,听凌一笑啰啰嗦嗦地解释完,他点了点头,“好。我现在都了解了。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家了。”
贝晓宁走了。凌一笑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袍,他没法再追出小区了。而他的未婚妻季萱婷也确实在等他。
贝晓宁回到家,打开电视,瞪着一双眼睛看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才蜷在沙发里睡着了。早晨七点,手机响了,贝晓宁看了一眼,是公司的号。
“喂?”
“晓宁吗?”
“经理?!”贝晓宁赶紧打起精神。
“晓宁啊,昨天的事我回去后王力都跟我说了。虽然开始是你工作上有了失误,但后来新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可是……不管怎么说是你动手在先,归根结底还是你的不对。昨天我是跟总公司的人一起回去的,所以事情的经过他们也都知道了。现在这事的影响不太好。昨晚后来我又跟人事部的人沟通了一下,决定先让你停职。等过一段时间,总公司那边要是没人过问这件事,我再考虑让你复职。晓宁,我还是很看重你的,本来是想把新凯调走之后让你做陈列组组长。没想到现在……唉!没让人事部通知你,就是怕你想不开,你别多想,新凯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这几天有时间到公司来办一下手续吧。”
“哦。我知道了,让您费心了。”
电话挂断了,贝晓宁有些愣神儿,举着手机又坐了十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炒鱿鱼了。
昨晚因为凌一笑,贝晓宁离开公司之后,压根儿就没再想跟何新凯动手儿的事儿。他忽然觉有些想不明白:怎么一夜之间,自己的生活就变得如此可悲了呢?
放下手机,贝晓宁又蜷回沙发,闭上了眼睛。
当当当!有人敲门。
贝晓宁没动。
当当当!当当当!……敲门的人很执着。没办法,贝晓宁只好站起来去开门。
是凌一笑。
“你还要干什么?”贝晓宁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凌一笑迈进屋儿,带上了门。
“昨晚你在我家门口说的话,萱婷听见了。我回去之后,她问我你是谁,我跟她说了认识你的经过。她又问我你为什么那么说。”
“你说我自作多情不就完了。”
“我说了你在我家的事,她问我是怎么想的。我说……”
“什么?”
“我说……我也喜欢你,我想跟她分手。她收拾东西,连夜搬到宾馆去了,说要冷静一下。”
贝晓宁盯着凌一笑,慢慢咬住了下唇,长长的睫毛也开始微微地抖动。
凌一笑一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气息重重地喷进耳朵,“晓宁,跟我在一起吧。我再也不拈花惹草了。”
十九
贝晓宁的心里压抑又委屈,他一咬牙:妈的!已经这样儿了,来就来!谁怕谁?!不等贝晓宁再说什么,凌一笑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儿,含糊了一句,“卧室在哪儿?”
贝晓宁的耳朵向后脊梁骨传去一阵电流,“不告诉你。”
“你想在客厅里吗?”凌一笑贪婪地抽do着鼻子,呼吸起贝晓宁衣领里传出来的阵阵温热香甜的气息。沿着他的脖子啃到嘴上,唇舌相接,彼此都不再有犹豫和不安,相拥着挪到了床边儿。凌一笑身体向前一倾,贝晓宁被他压倒在床上。
狠狠抱住怀里的人一阵吮吸揉捏之后,凌一笑迫不及待地扯掉了他们的衣服。虽然在凌一笑家,两人也经常光着膀子在屋儿里赤裸相向,但那大都是因为吃饭热的或早上起来还没来得急穿衣服。这次不同,贝晓宁和凌一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都有些激动和紧张。凌一笑俯下身,双唇含住贝晓宁胸前小小的、玫瑰色的突起,一边用舌尖儿反复逗弄,一边褪下他的内裤扔到了地上。贝晓宁的呼吸渐渐失去节奏……
魂牵梦绕十几天,凌一笑终于看见了贝晓宁一丝不挂的白嫩身体。他翻到一侧,撑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的手在线条流畅、质感柔滑的腰侧用力抚摸过后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凌一笑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咬住了贝晓宁的嘴唇。贝晓宁被双唇上微微的疼痛引得低哼了一声。凌一笑一抬手,托起他的后颈,把他身经百战、技巧娴熟的舌头,探进了依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口腔深处,另一只手则力度适中的握住了贝晓宁腿间已经竖直的器官,慢慢动作起来。
贝晓宁惊慌地想要伸手去阻挡,凌一笑还在对方嘴里翻江倒海的舌头停了停,“嘘──闭上眼睛。”
凌一笑再次啜住贝晓宁的舌头,同时紧握着的手抬起拇指,沿着最敏感的顶端随着上上下下的节奏,轻轻磨蹭起来。少量晶莹液体的渗出,很快让拇指的摩擦更加演变成了无法抗拒的刺激……
“一……一笑……嗯……别……等一……下……”想要制止的语句被舌头绞成支离破碎的单字。贝晓宁抓着凌一笑肩膀的手指渐渐收拢,难以言表的快感如预期般地阵阵袭来……
感觉到贝晓宁身体的变化,凌一笑加快了手上的节奏。贝晓宁猛地挺起身体,耳边的喧嚣在一瞬间归于宁静。凌一笑手中的坚挺在几番抖动之后,表层的肌肤逐渐恢复了柔软的质感。
凌一笑抬起头,贝晓宁双颊潮红的脸庞此刻看起来像个熟透了的润泽的桃子。不等他的喘息完全平复,凌一笑的手指便沿着折皱的肌肤触向了另一个敏感的所在。贝晓宁一哆嗦,睁开了眼睛,水汽迷蒙的双眸里闪过一丝恐惧。
“转过去。”凌一笑本就低沉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
贝晓宁翻转了身体,把脸埋进被子里。凌一笑跪到床上,左手拉起贝晓宁纤细的腰肢,右手就着还有温度的液体,中指缓缓探进了紧紧闭合的xu口。
陌生的异物感令贝晓宁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凌一笑俯下身,充满弹性又不失柔软的嘴唇盖到贝晓宁的耳朵上,舌尖儿轻轻勾画着耳骨的轮廓,温润的sh气一阵阵钻进耳中,“害怕吗?”
“不……怕……”话音未落,凌一笑的右手抽do了几下,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转动几次后缓慢地分开了两指的距离。贝晓宁身体轻颤,收缩了一下已经被撑开的括约肌。
凌一笑磁性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再次响起,“我……受不了了。”他抽出手指,直起身体,将已经滚烫胀痛的前端抵到了因为失去手指的支撑已经重新紧紧闭合了的入口。凌一笑抓住紧实微翘的臀部,慢慢向前推送,直到凶器完全没入。贝晓宁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地“嗯”了一声,身体渐渐僵硬,脊背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凌一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开始慢慢地摆动腰部。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隐隐的一丝快感立刻从贝晓宁的身后爬上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疼痛与快感相互参杂的呻yi终于逸出了喉咙,“啊!……嗯……一笑……慢……慢点儿……疼……”
贝晓宁的声音微微颤抖,混杂着略带几分哀怨的气喘吁吁。凌一笑听进耳朵里,全都变成了挑拨着他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的神经的触动。他不能自已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紧紧包裹着他粗大坚硬的分身的甬道一阵止不住地颤栗,受到强烈而粗暴的摩擦的入口极速地收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