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3/4）

我攥攥手心，答道：“所谓三不，便是不育、不勤、不睦。”

《三不》与《四诫》相对，乃是楔夫所犯过错中，最重要的三条。第一为不育，就是生jīng无力，不能让尻妻有孕；第二为不勤，便是拒不与尻妻行房，尻妻cháo期中而不满足者；第三为不睦，家中若楔者众，尻妻常同侍数夫，则楔夫之间不可妒忌、不可猜疑。至于尻妻如何同楔夫相处，种种条例，不下千条。

身为尻，所要知道的，远比过去的我、远比一般人所以为的多许多。尻者，为天生yīn体，便是男尻，也是yīn盛于阳。同常人一样，尻于十二岁起发育，此时xing征初显，尻女来红经，男尻则yīn户流水，除此之外，尚有cháo期。cháo期时，无论男女，尻皆散发体香，户门瘙痒，身如暖炕般火热，亟待行房，以达yīn阳调和，天地为谐。cháo期多在十二岁至十五岁之间，若是最晚，亦在十八岁之前，这时候，尻便要早早出嫁，否则cháo期来时，就要受其折磨。

“要是----”当时，我问嬷嬷：“我曾听说过，有一种药……”

赵嬷嬷忙“嘘”了一声，教我别说下去：“这事qíng，是哪个作死的告诉四哥儿的？”

我支支吾吾，这是我以前在那些闲书里看的。嬷嬷道：“四哥儿从今往后，可千万别提这件事儿。那种药可不能碰！若是碰了，就绝了cháo，一生便不可再生育，真是作孽……”

我这才知道，于尻而言，若是无法生儿育女，就连一个常人都不如。

这些日子，我一直待在沈府内宅，不见父亲大哥，甚至其他人也未能见着。我爹合该是知道了这件事，我想，他该是极欢喜的，就像当年，我偶尔路过厅堂，见到我爹抱着五妹，那副爱不释手的疼爱模样。他待我不算不好，只是有我大哥二哥，我又不十分聪明伶俐，他难免记不得我。至于三姨娘，我这样，也该算是让她扬眉吐气了罢……

箱子叩在地面发出一声响时，我方回过神来。

姑姑斜倚于案，懒懒瞥了瞥旁边：“打开来。”

那长方箱子看着挺珍贵，没想到一打开来，里头竟摆着一根根假阳势。我一看，便从脖子红到耳根。

“有什么可羞的，这东西，你身上不也有么？”姑姑哂道。我抿抿唇，把微微撇开的眼又转回去，那些yáng句，看材质皆是木制的，大大小小，足有十来根左右。最细的比幼儿手臂小上一两圈，最粗长的竟如马鞭也似。姑姑从椅子上起了，婀娜地走来，在我面前屈曲下身，边挑选木势边问：“说一说，何以相尻？”

我目光在她手上游弋，犹豫道：“相尻……取、取天xing婉顺，丝发黑，弱肌细骨，不长不短，不大不小……”（注：修改自《素女经》第八章，译：选择一个尻，应选天xing温柔婉约，头发乌黑亮泽，肌肤白滑，骨弱细竹，身高适宜。）

在我说着的同时，下人便搬来凳子，嬷嬷便压着我，让我趴伏在上头。随之，便有人将我裤子除去，分开两腿，露出臀ròu。“此、此外……需凿孔居、居----！”我声音一滞，那嬷嬷不知在我臀fèng间抹了何物，极是沁凉，深入孔中。

“此物含当归、茉莉、蛇g子等，可治寒sh带下，sh痹腰痛，最重要的是，可缩yīn固jīng，有助于行房时采阳补气，去古纳新。以后你要记住，每日涂抹，之后揉按后xué，一日三回。”姑姑此时挑了那最小的，走到我身后，拿着那假根，先磨着我的臀ròu道：“姑姑今日先给你挑个细的，日后一步一步来。记住，这也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