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那几个公子见了人,纷纷露出了然的神qíng:“原来是双解语花。”
那对兄妹本是娼伶,模样不仅标致,还能歌能舞。他们一人击罄,一人挥袖而舞,歌声如莺:“单枕不解灯灰意,双臂轻舞抚玉桃……(注)”这一出口,便是yín诗艳曲,直听得我耳根红透。可其余人却饶有兴致,我大哥更是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后来诗兴大发,便当场吟了一首,其他人jiāo口称赞,接着有一人叹:“沈兄有如此才华,可惜、可惜,真是珠玉蒙尘啊----”
大哥上京科考两回,每一次皆名落孙山,这些年他郁郁不得志,日子便越发荒唐,夫人偏宠他,尽遂他意,我爹也管不了。
“唉!”大哥挥袖,“子闲志趣不在朝堂,在这乡间里,过着闲云野鹤日子,何须去到上京,看我那叔伯们的面色!”子闲是我大哥的字,说来,我沈氏在京中贵为七氏,非要提大哥安cha一个职务应该并非难事,只是,大哥到底在这小地方作威作福惯了,让他去本家伏低做小,便是我爹执意,大哥怕也是不肯的。
我正神游,未想大哥还惦记着我,冷不丁地将我拽了过去,我手里的书也掉在地上,那夹在里头的风月册,自然是藏也藏不住。在我慌张地拿起之前,大哥便抢过那册yín书翻了一翻,接着便一脸玩味地看着我,道:“小四,不想你看着老老实实,也好这口----”他促狭地在我脸上拍了拍。
“大哥,我……”我自知百口莫辩,脸红得几yù滴血。大哥倒并未怪罪,只像是看着笑话,却仿佛又有几丝施舍地道:“也是,你也到了这个年纪,这院子里的都是短浅妇人,等会儿,大哥便给你送可亲的两个女子,好好教导教导你。”
我羞窘难言,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大哥却像是想起一事,叫下人说:“去,把那个壶人给我带来。”
“壶人?”那青衫公子好似起了兴致,看看大哥,“沈兄本事通天,居然养了一个壶人在府上。”其他人也看着大哥,我却是心中讶异。我从那些异志上读过,所谓壶人,是天生身子残缺之人,例如女子无胸rǔ者,或是一身两头,总之异于他人,多引为不祥,往往一出生就被淹死盆中,大哥还把人藏在屋里,这无疑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不过须臾,那壶人就带上来了,是个男子。看他四肢也健全,并无哪里怪异,莫怪没人发现。他模样生得还算清秀,皮肤有些黑,比起我大哥院子里那帮群群莺莺,还是逊色不少。
大哥说:“把衣服脱了。”
那男子想是被调教过,如此多人面前,脸色竟变都不变,就解开衣裳。只看他上肢jīng壮,还有些旧伤痕,想来是做过不少苦力。
“子闲,这个----究竟是有什么新奇之处?”另一边的绿衣公子道,似是有些失望。
大哥摇着扇子,也不急躁,只慵懒说:“转过来,给几位爷看看。”
此时壶人已经不着寸缕,听到大哥的话,他便转过身去,屈下身子,双手掰开两臀,接着就看数人面色讶异,几个jì子亦一脸讶然。
直到他转过来时,我这才看清了他股中乾坤----耻毛除尽,勾壑下除一口外,尚有一门,竟是男尻那样的yīn户。
大哥将那壶人唤至眼前,那壶人也听话得紧,亦步亦趋过来,大哥伸手在那臀上摸着,渐渐滑倒下处。
我与大哥极端近,那壶人就与我极近。我明知不该,两眼却挪不开去,只跟着大哥的手指,如拨云chuī雾,往里往深,直至到户门附近。那手指并不急着探入,而是在门外周旋几圈,手指拨弄唇时,隐隐可见浅色嫩ròu。这时,大哥夹了歌姬头上簪子的一颗珍珠,在掌心里摩挲几下,两只便分开两唇,将珍珠生生推入。
大哥抽出手指时,带出一点yín液,可珍珠却含在里头,出也不出。众人摒息看了全程,接着一人击案,叹了声:“好一个尤物。”
男尻生时无根,而是跟女子一样,长了一门yīn户,而两者yīn户有异,据说女子上为尿口,男尻则是相连一体,后连产道,比起女子yīn口更是窄窒,也更是销魂。不管是常人还是楔,皆易为尻所吸引,可这世间的尻为楔所占,凡夫俗子终究只能意yín,不可亵玩。
大哥养着这个壶人,调教他时便如调教男尻,即便是假,也能过瘾。随即就闻那财大气粗的绿衣公子道:“近日,我刚得了一对好镯子,价值千金,本是我祖母大寿,想在她老人家面前讨个好。现在我愿拿这镯子赠予子闲,子闲可否把这壶人让予在下。”
“一对镯子,子闲拿来有何用?不如实在点,我那有两个西域来的美人儿,金发碧眼,花招极多,子闲,我也不贪心,你这壶人借我两日即可,两日后,必完璧归赵。”
几人你一言我一句,从始至终,那壶人脸色不变,神qíng满目,深深两眼若一汪死泉。
我却觉有些头昏,磨磨手心,竟不知不觉出了满手的汗,咽了一咽,却觉更燥渴,模糊之中,听到大哥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有点香……”
此时,忽有个下人闯了进来,一路喊着:“不好了,少爷!”
大哥被扫了兴,正要怒斥,那个下人就跪了下来,颤声道:“少爷!京里刚回来消息,小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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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是流传的yín诗,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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