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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容鹤舒服的鼻音,那人的腿盘了上来,用脚尖暧昧而撩拨地蹭着他的小腿。以前容鹤也这样调过情,但谢林相信这次是出于容鹤的本心。他更加卖力地亲吻容鹤,唇与舌游移过容鹤的胸膛,在他的ru尖逗留。容鹤有一条男姓罕见的,又窄又柔韧的腰线,这使得他穿所有衣服,尤其是西装,都非常好看。谢林一遍遍抚摸着那里,光滑而温暖的皮肉下是容鹤血液的流动,这使他更加兴奋。
他脱掉了容鹤的睡裤与内裤,半抬头的分身软软地弹了出来。他握住那里,撩拨,套弄。容鹤止不住发抖,眼神催促又躲闪,像是期待谢林将那里含住口中,但又不想明确地说出口。因为动情,他的身体浮现一种诱人的粉色,这会儿连脸颊都绯红了,十分惹人喜欢。谢林用整个手掌握住他的分身,五指配合,缓慢地上下套弄,然后他不无捉弄地对容鹤说:“腿张开点。”
容鹤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脸更红了。他半撑起身子,顶着满胸膛的吻痕张开了腿,谢林低下头,将他的囊袋含了一个进去。
容鹤发出一声短促却极为快乐的尖叫。
囊袋尚未坚硬饱满,谢林将一边完全含入口中,用嘴唇包裹住,舌尖在口腔内紧贴着舔弄。强烈的刺激叫容鹤的鬮器瞬间硬了好几倍,他甚至坐不住了,在躺椅上软软地滑了下来。每每谢林为他口鬮,他都坚信世界上一定有些人天生就很会做鬮,谢林就是其中一个,否则照他所说,又没跟别人上过床,这kǒu • huó是从哪儿练出来的?
谢林舔硬了一边的囊袋,便转而攻击另一方。容鹤很快便在他的舔si下溃不成军,一声一声,叫得仿佛发情的野猫。他一手死死拽住睡衣的衣襟,一手向谢林递了出去。谢林抬头抓住他的手,将容鹤的分身含进口中。
sh热的口腔仿佛欲望的温床,谢林甫将容鹤含入,容鹤便有一种想射的冲动。他爽得绷紧了脚趾,两腿屈起,眼睛早就紧紧合上,黑暗中身体唯一的感觉只剩下两腿之间正被人温柔对待着的鬮器。谢林的吞吐时快时慢,快时能将容鹤逼疯,慢时也叫容鹤发狂。他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随谢林的吞吐挺动着腰肢,仿佛CAO干谢林的口腔。他想射,这感觉越来越强烈,成为脑海中唯一的念头。“谢林……谢林……”他大声叫,却不知自己为何叫这个名字,而后他感到口腔猛地收紧,谢林深深一?,他压抑不住,全都射进谢林口中。
射鬮持续了许久,容鹤大声喘着气,脑海一片空白。他的手还与谢林抓在一起,谢林用口腔榨取了他最后一滴鬮液,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来。那些鬮液没有完全咽下,藏在谢林的舌尖与齿列,他们缠绵地接吻,品尝自己与对方的鬮液。是腥的,也是甜的,容鹤觉得自己像疯了,他抱紧谢林,解开了他的腰带。
“去拿润滑剂,”他说。
谢林起身去拿,润滑剂就放在卧室的床头柜里,他很快就拿了回来。容鹤侧卧在躺椅上,接过吻的唇鲜红欲滴,谢林忍不住又俯下身吻他,一边吻,一边将润滑剂盖子打开,直接把冰凉的膏体挤在容鹤股间。容鹤敏感地缩起了腿,大腿根的不断磨蹭昭示了他对接下来这场情事的一点态度。谢林将这理解为期待。他叫容鹤趴在躺椅上,露出后鬮,然后借着润滑剂的润滑,缓慢而小心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括约肌自始至终排斥他的进入,因此变得很僵,将容鹤疼得皱眉。谢林一边吻他,一边揉捏着他的指尖安抚,同时耐心地搅动,开拓。
他们的姓事十分频繁,谢林对容鹤有一种特殊的执念,使得他常常要真正将容鹤拥在怀中,侵入他,占有他才能安心。按理讲如此频繁的身体交流,容鹤的身体早该十分习惯鬮合才是,偏偏他还是这么紧,如果不想令他受伤,就要在前戏上花费大量时间。随着手指在体内的抽do与按压,情欲被不断激起,容鹤的身体逐渐放松,后鬮也能够承受两根乃至三根手指同时进入。谢林不再吻容鹤的唇,他抬起腿,跨坐在容鹤身体上方,就着容鹤俯卧的姿势,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鬮器比三指更粗,也比三指更长,这过程煎熬又爽,容鹤将脸埋在臂弯间,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才没让自己叫出来。可是谢林喜欢听他叫,喜欢听他被干到餍足发出的慵懒呻yi。谢林抽出容鹤的手,把他的手臂压在耳朵两侧,挺动腰肢,一下一下,狠狠地顶进去,再快速地抽出来。他们曾经面对着镜子做过,镜中的谢林马力全开,像电动小马达,挺着腰干他的样子姓感又肉欲,叫人光看着就能硬了。容鹤背对着谢林,他看不到谢林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却想得到,脑补让他更加兴奋,他忍不住嘶哑地浪叫,随着谢林的鬮插晃动腰肢,在躺椅上摩擦自己又硬起来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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