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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叔听到这里,突然露出惊异的神色,道:“什么?都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没?那他上次还跑来特意拿了一罐回去,我以为……”说到这里,促狭一笑,“嘿,大师兄和师父一个样,都是慢性子,真不知他怎么忍得住,哪儿像我……”他笑着摸了摸小茶哥哥的下巴,脸上的神色我不太懂,“为师还是先出去吧,你快好好和锦儿讲讲,讲完了回来晨练,不许拖着时间偷懒。”
“知道了,师父。”
三师叔听到答复,便踱着步子出去了,还特意为我们关上了门。
他走后,小茶哥哥便不再犹豫,对我说起了床上的那些事,越说脸越红,最后低下头去边搓自己的衣服边说。
我则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管瞪大了眼睛细细地听过来,羞怯之中,又带着一些不明的情绪正在萌芽,他每说出一个细节,我便下意识在脑中想到自己和涟远师父如他所说的那般滚在床上,全身更是燥热难当,终于明白早先那些急躁的情绪究竟是什么了。
“好了,我就告诉你这些了,只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行,总之晚上别再那么紧张,顺着大师伯就是了,大师伯也许以为你都懂,所以等你做好心理准备,可你自小便没人教这些,之后又都是大师伯带着你,怎么会知道,结果居然就这么傻等着了。我要去晨练了,锦锦你再坐一会儿吧。”说完之后,小茶哥哥飞也似的夺门就跑了。
我愣愣地看着门的方向,脸上和身上都热得快冒烟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是浑浑噩噩的,脑海里时不时掠过小茶哥哥说的话。
原来我和涟远师父之间除了亲吻和拥抱之外,还可以更亲密的,原来那种急躁的情绪叫做□,原来师父对我,也是有□的。
那么多个原来,把我的心思搅得静不下来,只要面对着涟远师父,我的脸就变得滚烫,害得他以为我是着凉发烧了,我的再三解释也不信,最后还是在互相抵着额头反复测温之后,才勉强信了。
晚上,洗漱完回到屋里,涟远师父已坐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房,他对我招手道:“锦儿过来,让师父给你把个脉试试,我看这书上写到有些症状和你今天的比较相近。”
看到师父叫我过去,我又不期然想到那事,脸蓦地热起来,在原地赖了会儿,才慢腾腾踱过去,走至床前时加快速度,一跃跳到床里面,翻身向里,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连头都藏在被中,闷道:“涟远师父,真的没事,你就让锦儿睡了吧。”
“这怎么行,病了怎能闷不吭声,锦儿这不是存心让师父担心么?”说着便从后方贴上来,扯着我的面前的被子,意图将我的手从被中拉出去给他把脉。
我哪儿敢放,在床上面对师父更让我浑身燥热了,便死死拽住,无论他在外面苦口婆心地劝也不放手。
见我如何都不松手,他终于叹口气放弃了,我才刚松下一口气,谁知他的手却不知不觉之间从我身后伸了进来,一下子便沿着手臂探到我胸前,摸索了一阵,将我的手腕拉了出去,还道:“锦儿,乖,让师父探个脉就行。”
被这么突然一弄,吓得我“呀”地叫了一声,他手指碰触到了胸口的心脏位置,让我觉得自己的心跳也随着这样轻浅的触摸陡然加快了起来,也忘了再压住被子,被涟远师父一把扯开,再替我温柔地掖在下巴下面。
“奇怪,没什么问题啊……”把脉之后,师父喃喃道,随后摸我额头,“也不是发烧……你到底是怎么了?一整天脸都那么红,还没精神。”
我不好意思地拉下师父的手:“师父,我真的没事,你就放心吧,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了,锦儿要是有不舒服,一定第一时间对师父说。”
“好吧,没事就好,是师父反应过度了。”说罢对我温和地笑了笑,凑上前来隔着被子抱住我,轻轻浅浅在我脸颊和嘴唇上啄了几口后,便深深吻上来。
涟远师父的舌在我口中搅动,吸住我,与我不停交换着唾液,他紧闭着双眼,脸上满是舒适惬意,身子则从侧躺在我身边,渐渐变成了压在我上方。
一吻结束,我发觉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勾到了涟远师父脖子上,裹在身上的被子也被蹭开了些,现在只盖到了腹部,师父的手掌在我的左肩上来回抚着。
“师父……”那种称为□的情绪将我的喉咙烧得难受,开口说话的声音软得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锦儿……锦儿……”涟远师父如叹息般一遍一遍叫着我的名字,手掌移到了我的脸上,轻轻抚着,他略微撑起一点,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我,像是想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似的。
记起小茶哥哥让我别紧张,好像还有让我主动些的意思,想到自己这么多天对□不甚清楚都那么难受了,涟远师父一定比我更不好受,便勉强放大了胆子,学着师父的样子,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吻上去。
师父猛吸一口气,又吻了回来,他用力地xi吮我的唇舌,重新取回了主导权。
手在我胸口和肩上来来回回移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可是动作却像是在犹豫一般。
我以前不懂,不明白师父这样究竟是为何,反应只能是手足无措,现在知道了这些,才明白涟远师父心里有多矛盾。
虽然心底还是很不好意思,可我还是把环在他颈部的手放到了胸口处,小心翼翼地解起了涟远师父的衣服。
“锦儿……”许是感受到了自己胸前的凉意,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随后抬头来看我,眼里满是喜悦,他沿着我的脸颊一路亲到了脖子,细细啃咬。
可我的身体却不争气地颤抖起来,被涟远师父感觉到了,他开口道,“锦儿还是害怕么?”说完便翻身从我身上下来。
“不是的。”我环住涟远师父的腰,整个人贴上去,“锦儿以前是不懂,所以不明白师父是想做什么,今天,今天我问了小茶哥哥……所以,才刚知道……是那么回事,师父如果想,我可以的,那个……就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都是埋在涟远师父的胸口讲的,几乎迷迷糊糊全含在了嘴里,连自己都听不明白,而且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