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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战旗,犹如血染,一个银勾铁画的漆黑“萧”字在血红战旗上张扬翻卷成触目惊心。
旗下,有人白马银枪,金甲红衣。脊背笔直,在风雪中犹如一杆笔直的枪。
军是风神,威震东陆,大越第一铁骑的风神军。
人是箫逐,垂翼遮天逐云凤,剑起凤鸣天地动,大越第一的勇将。
他的对面,却是十年来东陆公推的第一名将所率的十五万铁血之兵。
长昭赵亭,生平未逢一败;虎龙之骑,蹄下从无生灵。
箫逐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远方,慢慢的。慢慢的,小心的,小心的控制着自己每一口呼吸。
嗓子里有一股还没有燃烧起来的硝烟味。
“殿下……”有人开口,他只摆了摆手。
“没到时候。”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冻结了的金属溶液,比这天气还冷。
还没到时候。
他再次多自己说,松了松手,复一点儿一点儿再度握紧了掌心那杆银枪。
带着护套的指头抚摸上冰冷的金属,他所熟悉的触感一点一点儿再度熨贴了肌肤。
他媚攥紧,紧到隔着护套都能感觉到枪杆上镌刻的纹,他仿佛要把胸膛里所有气息都吐出来一般,深深的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还没到时候。
他安抚着kua • xia喷气的白马,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
面颊上能感觉到风刀子一样锐利的刮过去,生疼生疼,风里的雪似乎都有了刀锋。
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片刻,他睁开了眼睛,那双明明生的那么妩媚却偏偏有着名剑一般锐利的眼睛冷漠的看着江对面黑压压的人群。
还没到时候。
忽然便想起了少年时候对于赵亭的印象。
有午后的阳光,那个伫立在一片飞中的青年笑得温煦一如日阳光。
于是,掌心里的枪松了一松,随即又紧,比刚才更紧。
赵亭此时正在斟茶。
赵亭有一双秀雅得仿佛少一般的手。
指甲圆滑,指尖温润,白皙,犹如最上好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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