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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轨迹。海堂完全被清羽震撼到了，明明前一个月还什么都不会，为什么可以变得这么厉害。

手塚和清羽进行到了一个僵局，两边要从对方手里拿分都很难。当手塚使出零式削球拿下一分的时候，清羽的眸色加深，她将网球拍换成左手握拍。手塚和海堂都为这个动作愣了愣，清羽明明不是左撇子。清羽发球，龙马的外旋发球。手塚却发现了两者的区别，清羽的左手没有右手那么有力量但是却比之能更精确地控制球的旋转。更令人吃惊的是，清羽身上也开始浮现灵光。海堂皱着眉，“那是什么？”“那是千锤百炼之极限，清羽居然能做到！”旁边回答的是也对这一幕感到不可思议的不二。“不二前辈。”海堂转头。“这一场比赛手塚会输。”“什么？”“清羽没有破绽了。现在的清羽没有破绽，这对现在左手还没有恢复的手塚来说不太可能赢。”“但是清羽不是怕球吗？”“不，她应该不怕了。你看。”手塚这一球因为左手力度失控，变成了直攻清羽面门。在要打上的那一瞬间，清羽立拍挡住，然后等球速变慢之后加上逆回旋击回去，球一瞬间消失，再出现就是手塚的脚边。“45-0。我赢了。”清羽淡淡地说着。手塚一直皱着的眉头不曾放松，“你练习多久了？你知不知道你如果继续下去身体会承受不住，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承担不了千锤百炼之极限的。”清羽看着手塚，“你的左手我收下了。从今以后它是我的，不允许你再虐待它。去德国好好治疗，这是我的命令。”“笨蛋，你就为了这个，把自己弄成这样！”手塚越过半场，抱着清羽软下去的身子，“我只是好累。”“为了我这样值得吗？”“至少你不能再随便伤害你自己了，挺好的。”说完清羽就实在耗力过度，累得睡着了。“笨蛋。”手塚蹑手蹑脚地抱着她，“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不二对着海堂说，“我们走吧。不要让手塚知道我们来过。”“好。”海堂说完，默默跟着不二转身离开。“不二前辈，如果你和清羽比赛你觉得谁会赢？”不二轻声说，“不知道咧。不过现在的我比不上清羽。”“对，我也比不上。”海堂也承认。看了她那么拼命的样子，现在的自己实在是太松懈了。“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打败她的。”海堂立誓。可怜的清羽就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两人当成了目标。

清羽再度醒来，自己就被背在手塚的背上。“醒了吗？快到了。”“手塚。”清羽低低唤了声，然后又喊了声，“冰山。”“嗯。”手塚应了声。“我喜欢你。”“我知道。”手塚说道，“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我，所以现在的我很自责咧。你明明那么怕球，却为了我去克服。”“不单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迹部和哥。我想知道在球场上的你们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的我，懂了。所以我不会再任性地阻止你们去做了。只是你的左手也是我想要的。等你治好回国，要好好保护它。因为它是我的，不是你的。”“你真的想让我去德国吗？”“其实你也已经决定了不是吗？如果现在去，或许在全国大赛之前能赶得及回来，而且龙马也需要有段时间成长。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帮你看着他们。”“我最不放心的是你。”手塚承认，“我很怕你在我不在这段时间有什么事。而且，我舍不得你。”清羽笑起来，“这是你说的情话吗？那我可要好好记起来。”“清羽！”“是是，我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如果你不去你的左手好不了的。只是短暂的分开，我可以接受。当然，如果你在那边移情别恋，我也会毫不留情地把你踢到一边的。”“我不会的。”手塚很坚定地说着，“我有你就足够了。”“我听说外国女生很热情，身材又好，你长得这么帅，小心贞操不保。”“不如我把贞操先给你好了。”清羽大惊，“手塚，你也会开玩笑啊！”

第二天，手塚和清羽一起回到网球部的。清羽的回归，让众人为两人松了口气，但是手塚马上又抛了个重型炸弹。“诸位，我要去德国的医院治疗左手。这段时间要缺席无法和大家并肩作战对不起。”手塚鞠了个躬，诚挚道歉，清羽在旁边紧握着手塚的手。“清羽没关系吗？”英二问道，清羽笑着，“没关系啊，我很信任手塚，他在全国大赛之前一定会回来的。而你们，我会好好督促的。”手塚点头，“我不在的时间，你们绝对不能松懈。”“我们会在全国大赛等你的，手塚。”大石说着。“谢谢。”手塚再次鞠躬。要出国住几个月，行李什么的好需要收拾，机票已经订好了，这个月底27号的飞机。手塚最放心不下的可能真的就是清羽，他缺席的时间，很担心她会被人欺负或者一个人太孤单。还有迹部和仁王，那两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趁虚而入。“冰山，你在收拾行李吧。”“嗯。”手塚点头。“你过去那边之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清羽交待道。“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你才是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没问题的啦，怎么办，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清羽笑着说出自己的思念。“我也想你，我现在，很想拥抱你。”手塚拿着手机，出门。“总觉得不像你说的话。”清羽笑他，“你明明那么严肃一个人。”“我是很认真的。我想现在就能触碰到你。”手塚低沉的声音很好听。“清羽，下来见我吧。”“耶？”清羽拉开窗帘，手塚就等在楼下。

清羽用最快的速度下楼，千石津奈看着清羽弄出来的动静喊道，“你这孩子毛毛躁躁地干什么？”清羽没有理会，很快地打开门，然后扑到手塚怀里。手塚闻着清羽的味道，这个人和他的怀抱如此契合。“伯母，不好意思，这几天请让清羽住在我家。”津奈看着自己那不成才的女儿，死死抱着手塚那孩子。哎，真是家门不幸。津奈笑着说，“没关系，我等会儿把衣服拿过去，又要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手塚认真地说着，“谢谢，伯母。”然后就打横抱着清羽回去了自己家里。手塚太太看着自家儿子“绑架”了隔壁的清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清羽不好意思，在手塚怀里腆着脸说，“打扰了。”手塚太太摆摆手说，“没关系。”而他们家那儿子没有停留地将人就往楼上带，手塚太太对老公说，“老公，那个是我们儿子吗？”手塚先生坐在客厅翻着报纸，“应该是吧。他也到了发春的时候了。”手塚太太走到她老公身边坐下来，“我一直以为这孩子会去做和尚的。”

第51章

清羽觉得刚才的入场方式真是超级无敌丢脸啊，她瞪着罪魁祸首一眼，“你干嘛那样抱着我！丢脸死了。”手塚脸上倒是没有半点不自在，看着坐在床上的清羽，直直吻了过去。那个吻很深，深的仿佛能夺走清羽所有的呼吸。手塚很清楚自己不能继续加深这个吻，否则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在伤害她之前停手。他很喜欢她。手塚将自己硬是抽身出来，扭头不看清羽，借以平复自己的心情。清羽也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前襟，刚才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跳得快要跳出来了。两个人就这么各自背对着，谁也没有说话。“我还是送你回去吧。”手塚开口。清羽不解地看着手塚，“为什么？”手塚转过头直视她，“清羽，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冷静，我的不安是你看不到的。我怕你呆在我身边我会控制不住想要整个拥有你。”手塚的话很直白，清羽一下子就满脸通红，她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手塚这个大冰山说出来的话。

“但我还是想留在你身边。因为这个怀抱在你离开之后我会很怀念。”清羽伸手搂住手塚，将脸靠在手塚胸膛上说着。想到将来几个月见不到手塚，清羽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心酸。眼泪无法控制地落下，清羽搂的很紧，不愿松手。看着衣服被染湿，手塚低声骂道，“笨蛋。哭什么？”“我总觉得你这次离开回来以后会不要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很信任你的，就是不安。”清羽哭着大声说着。手塚摸摸她的头，“我是那种人吗？”看着清羽哭花的脸，微笑，“但是我能理解你的不安。因为我也一样。”那抹笑让清羽看呆了，傻乎乎地愣在那里。手塚看到清羽的表情，帮她擦掉眼泪，“我不会不要你，所以你也不能不要我。我们约定哦。”清羽顶着手塚的额头，“好。”清羽答应。手塚抱着她，“笨蛋。”

清羽抱着手塚就是怎么也睡不着，“冰山，你睡了吗？”清羽问他，手塚睁开眼睛，“你明天还要上课，还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睡不着啊。”清羽坦承，“总觉得闭上眼睛之后第二天你就会不在。”“我要走会和你正式告别的啊，而且又不是不回来。”手塚无奈叹息，他哄了这么久，为什么清羽还是如此不安。清羽翻身跨在手塚身上，“冰山，你要我吧。”手塚皱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想有遗憾啊，至少我在喜欢你的时候有把自己给出去，这样等你不喜欢我的时候我不会遗憾。”手塚眉头可以打好几个结，“有时我真想解剖开你的脑袋看看你到底在想什么，女孩子不可以随随便便把自己给出去的。你不要一时冲动。”清羽泄了气，翻身睡回来，“我不知道怎么挽留一个人，我的身体吸引不了手塚吧。”手塚真的想打开清羽的脑袋看看她的逻辑结构是怎么样的，手塚长长叹口气，抱着她。“你的身体很吸引我，只是对于我而言有比这更珍贵的东西在你身上。所以我一定会留下，想办法得到它的。”“是什么？”“你的心。”手塚坚定地说着。清羽将手覆在手塚手上，“我知道了，我会等你来取的。”手塚出国那一天没有要任何人来送机，坐上飞机的时候，手机刚好收到三条信息。第一条是迹部的，写着，“全国大赛见。”第二条是仁王发来的，“我会好好照顾小羽的，放心吧。”第三条是清羽发过来的，这条信息只有三个字，“我等你。”手塚的视线滑向下面的吊饰，真是傻瓜。“不好意思，飞机就要起飞，请关闭手机好吗？”空姐过来客气地询问。手塚点头，然后将手机关闭，清羽，要等我哦。

海堂看着一整天都打不起精神的清羽，问道，“今天是部长出国的日子吧。”清羽趴在桌子上点了点头。“你不去送机吗？”清羽又摇了摇头。“为什么？”清羽将头整个埋进去，然后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怕自己去了会求他留下，会阻挡他前进的那个我，不想让他看见。”海堂摸摸清羽的头，“部长一定能体会你的心意的。”清羽拍掉海堂的手，“不许乱摸，否则我会告状的哦。”海堂无语。他果然不该对这个家伙心软。没有手塚的网球部，维持着一种比较低迷的气氛。清羽做完值日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清羽叫来乾，在他耳边如此这般一番。乾眼镜反光了一下，“我马上去准备。”乾阴笑地走了。清羽笑着对所有人喊，“正选麻烦过来集中一下。”等人齐了之后，清羽笑得一脸灿烂，“今天我们来做防守和攻击练习，上次大家都做过了，应该很熟悉规则。今天有特殊规则，就是输得人可以有一次机会不用喝乾汁。就是和我比赛，如果输了要和两杯乾汁哦。”清羽笑得一脸无害，只有海堂，不二和龙马三人清楚她的魔鬼潜质。

分组赛开始，防守方分别是大石，乾，英二和不二，攻击方就是龙马，海堂，桃城和河村。第一组是大石对桃城，很可惜是桃城输了。清羽笑眯眯地拿出颜色诡异的乾汁，“momo，你要和我比赛吗？”“当然。”桃城看了眼乾汁，缩了缩脖子，他才不喝那种东西。清羽做防守方，桃城一开始就找机会入樽式扣杀，清羽在扣杀还没落地截击，回击了回去。“清羽好厉害哦。”英二惊叹道。乾抬抬眼镜，“收集到很好的数据了哦。”最后时间到，桃城根本没有办法从清羽那里得分。乾端上两大杯乾汁给桃城，“不，我不喝。”乾架着桃城两只手，清羽邪笑着将两杯一滴不露地灌进了桃城嘴里。桃城马上翻白眼晕倒了，乾将桃城的手放下，他马上成为一具干尸。清羽微笑着看着其他人，“大家加油咯。”绝对不要落在清羽手上。所有人的士气马上高昂了。接着输的人有乾和河村，河村直接选择喝乾汁，乾的惩罚是清羽刚才调制出来的。看着越加诡异和奇怪的液体，不仅是气味，包括它的形态，清羽笑着说，“加了一点沙丁鱼，煮熟的了。”乾看了看那杯液体确定无法分析出数据之后决定还是挑战清羽。清羽完全不用同一招，所有的招式都是不同的，有点像龙马无我时的状态。乾根本无法运用数据解决，所以只好喝下那杯沙丁鱼汁。这也是第一次众人看到乾的干尸模样，果然乾和清羽比起来还是不是一个级别的。“不如下一个输的人改成这个，好不好？”清羽笑得开心，然后所有人都摇头，“不好。”

海堂那一场是打得最艰苦的，“时间到了。”清羽看着计时器。超时代表海堂输了。“海堂，需要和我比赛吗？我会手下留情的哦。”海堂根本一个字都不相信，很爽快的接过乾汁然后一饮而尽。“这个味道……”海堂倒下的速度很快。清羽一脸无辜地说着，“我想告诉他那杯我加了沙丁鱼汁，喝的这么快让我都来不及告诉他。”清羽嘴边的笑暴露了她，剩下的人为海堂默哀，可怜的海堂啊。“没有手塚没关系，我会每天都好好督促大家的。”然后青学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