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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用得了这么久。”蓝爵笑着弓起身,大掌捉住她脚腕,突然开口:“你忍着。”
话音落,李尚俊撕心裂肺惨叫声乍起。
“不行不行,停停停……痛啊…………痛…………!!!”
李尚俊上半身被蓝爵胳膊肘圈着,丝毫动弹不得,下半身两腿被他很用力地拉扯按摩,痛就算了,关键是又酸又痒又涨又痛,这可就没法忍了,她竭尽全力疯狂挣扎,不将床板摇跨誓不罢休,可撼不动蓝爵分毫,两条腿依旧摆脱不了魔掌蹂躏。
“蓝爵哥哥……放开我……痛,痛……我不来了……我不要!!!”她不住地鬼哭狼嚎,蓝爵丝毫不作理睬,手上力道浑厚有力,轻声安慰:“忍着,这样最迟明天腿就会好。长痛不如短痛。”
“轻……轻点儿!酸,酸!我不要,救命,救命啊,ouch!”
蓝爵足足给她按摩了一个小时,李尚俊声嘶力竭。
等他放开她时候,她奄奄一息,眼框微红。
黑锅奶奶,一刀下来也不过碗大疤,这酸麻涨痛,才真不是人能熬过来!
“来。”蓝爵拧起她手,往后退一小步,“下来走走看。”
李尚俊喘了会儿,微微动腿,似乎确不像刚才痛得那么难以忍受,遂把心一狠,蹬腿跳下床,尝试着走了两步,又吃惊地低头甩甩左腿,又甩甩右腿,然后更加吃惊地仰头看着蓝爵俊美面容:“唉……好像真好了,就还有点儿酸痛。”
蓝爵可一点儿也不吃惊,没好气地睨过她,半是责备半是怜惜道:“下次运动之前记得做准备活动。”
李尚俊好了伤疤忘了痛,嘿嘿笑道:“以后拉伤就来找你,你比小西天医生靠谱。”
蓝爵垂首看她走路,柔声道:“你最好慢慢走会儿,别急着坐下来。”
李尚俊“唔”着首肯,忽然想到什么,把脸凑了过去,笑得好不奸诈:“蓝爵哥哥,刚才我们两个,好a哦~欧尼加,亚卖蝶,伊得伊得~”
蓝爵嘴角抽搐,似笑非笑。
就在这时,他同宿舍姚飞敲了敲门,在外面高声询问:“你们完事了没,我可以进来了吧?”
李尚俊笑得更欢,蓝爵则无奈地揉了揉眉,破罐子破摔:“你可以进来了。”
姚飞一头大汗,先推开个门缝往里觑,却被蓝爵一把拉开门大敞着,他连连讪笑,目光扫过李尚俊,迅速进入,在座位上拿了本书,飞也似窜向门口,临出去前拍了拍蓝爵肩膀,语重心长,用只有蓝爵能听见声音道:
“人家女生身子骨小,刚才叫得那么凄厉,啧啧,你得温柔点儿。”
74阿拉丁
晚上回宿舍,她突然接到堂姐李媛电话,说她这周周末结婚,让李尚俊和表姐蕊莎回来。
李尚俊立刻给表姐打电话,表姐说好,坐火车吧。
李尚俊傻眼。
表姐在北京已经毕业工作了一年,因为是大专毕业,工资不高,但她不肯向家里要钱。李尚俊原本要提议她来买机票,可最后没说出口,只道:“你坐火车我也坐火车。”
于是她人生第一次坐火车,还是25个小时硬座。
李妈妈听闻此消息,险些晕厥过去,她说她以前连续坐了11个小时硬座,最后蹲在地上哭,李尚俊这从小娇生惯养家伙怎么坐得下来。
李尚俊翻白眼表示无语。
人家容秀秦琴看上去谁不比她娇气柔弱,她们能坐,她还不能坐了?切!
表姐买了很多吃玩,甫上车,她二人位置旁边有一对六十多岁老夫妻买站票,说是去某地,要四个小时,李尚俊和表姐无法忍受老人家站在旁边,遂让了位置,很销魂地站了四个小时,之后就更难熬了。
李尚俊本来有多动症,一起坐大叔大哥看她们两个小姑娘,特别照顾,晚上干脆让开三人位让她们两个睡,他们去打牌,但李尚俊依然感觉生不如死,深切体会到了李妈妈说“想蹲着哭”是什么意思。
抵达成都火车站时,她“神清气爽”下车,让李妈妈非常吃惊,再次引以为傲。
但李尚俊心底暗自发誓:“这辈子再让我坐火车硬座,除非我死!”
两姐妹蜂拥入李媛家中,看见大嫂在翻结婚照,这是李尚俊第一次见到姐夫样子,字脸,大眼睛,十分俊秀正气,遂兴奋地问李媛怎么认识。
李媛面无表情,没有回答,只说晚上我们四个一起睡吧。
大嫂在一旁叽叽喳喳介绍,说姐夫叫刘靖,今年28岁,省公安厅主管高速公路这块儿,油水多得不得了,年轻有为,为人处事极其圆滑,前途不可限量。
李尚俊点头,这挺好啊,长得帅工作又好,关键是以后还能当大爸接班人。李媛闻言冷笑。
第二天,李尚俊正式见到姐夫,他对李媛十分温柔体贴,几乎千依百顺,手机背景还是一张李媛睡懒觉脸部特写,可整个结婚典礼李媛都没笑过,到晚上她们要离开,李媛死活不让她们走,甚至追出了宾馆,最后大爸大妈过来,李媛才木无表情地回去了。
李尚俊晚上住在成都家里,确定爸爸妈妈以为她睡了,便给骆子涵打电话让他过来。
天诚地产现在全力在成都拓展市场,骆子涵几乎囤在成都,一个月只回一次重庆,接到电话后半个小时,他便悄悄抵达李家别墅。
家大好藏人。骆子涵这么大剌剌走进来,李家父母根本没有觉察。
李尚俊刚拉开大门,骆子涵便一把抱起她抵墙狂吻,她急忙扯着他往里走,好不容易进了卧室,连衣服都不及褪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直奔主题,把她压在厚实华贵地毯上彻底占据了她身体。\
小别胜新婚,两人一句话没说上,已经做了两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