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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世界不会再经常被打扰而雀跃不已。
湛泉的心情就复杂一点了,曾经只对自己一个人好的寒哥突然对游雾柔情万分,而且他还开始有意无意地和自己疏远了一点,他心里自然会有些落差感。
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湛泉已经把屈寒当成自己的家人一样,他总是希望他能多交点朋友,快乐一点,不要那么孤单。他和游雾在一起以后,脸上多了很多笑容,连性情都变得柔和了许多。看到这样幸福的屈寒,湛泉心里的那点小失落忽然就变淡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才发现他们竟是如此契合的一对,他为屈寒高兴,也为游雾高兴,他们因为彼此而不再寂寞。他下意识地不再有事没事地找屈寒,他开始学着dú • lì起来,也不再没心没肺地和屈寒或游雾肆意打闹。
三个月来,在公司宣传团队的策划下,游雾五人不停地参加各种公益活动,上各种通告和商演,并把几个大咖广告给他们代言,黑色薄荷的形象和人气终于渐渐回转,游雾、黎子净、苏泽宇和湛泉都恢复了个人手头上的工作,屈寒的事也在娱乐圈各种层出不穷的爆炸性新闻中渐渐淡了下去。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新年过后,公司计划为黑色薄荷开办一场白□人节演唱会。
黑色薄荷的厄运却再次悄然来临。
55、第五十三章
那天早上五点多,milk给游雾以外的其他四人都打了一轮手机,结果因为时间太早,大家还在睡觉,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心急之下,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拨了别墅的固定电话。
偏偏那么巧,游雾刚来起来上了趟卫生间,听到铃响,下楼把电话给接了。
“喂,哪位?”
听到他带着浓浓困意的声音,milk愣了好一会儿。
“谁啊?不说话我挂了……”游雾不耐烦地说。
milk无奈地说:“你去把屈寒叫起来听电话。”
“mil?”游雾惊讶地问,“这么早什么事啊?”
milk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没你什么事,去把屈寒叫起来。”
“他还在睡,就不要叫醒他了吧,你就跟我说呗,我再转告他……”
milk也不耐烦了,吼道:“让你去叫,你就去叫,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游雾被吓了好一大跳,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milk,屈寒他又出什么事了吗?”
milk简直快烦死了,用疲惫至极的语气对他说:“小雾,什么都别问了,去把屈寒叫起来……”
游雾只好乖乖去叫屈寒。
屈寒醒来,听游雾说milk有急事,随意披了件外套就下了楼,拿起话筒,喂了一声,游雾贴在他耳边,想要跟他一起听。
milk猜到他会这么干,所以也没直接跟屈寒说什么,只叮嘱他记得下午和李总见面的事不要忘了。
屈寒一愣,正想问他哪个李总,联想到milk一大早不太寻常的行为和语气,他突然预感到一点什么,连忙把话咽了回去。
通话匆匆结束,游雾长舒一口气,切一声道:“吓我一跳,还以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milk也真奇怪,这么点小事让我转告不就行了,干嘛还要特意把你叫起来接电话?”
屈寒心里乱,又不想让他看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安抚了他几句。
虽然早就在黑色薄荷内部出柜了,但是别墅里经常有其他人出入,为了避嫌,再加上顾及到苏泽宇的感受,游雾和屈寒平时还是自己睡自己的房间,就算欲望上来想做点什么,也是尽量找机会去外面。
亲眼看着游雾又睡下了,屈寒才回自己房间给milk去了个电话,“怎么了?”
milk叹口气道:“小雾的事曝光了。”
屈寒的心一紧,“什么意思?”
“一个报社的朋友告诉我,有人给他们报社寄了很多照片,还有知情人士给他们总编打电话说了很多小雾在d市的事……”
“什么照片?”
“在gay吧跳艳舞、和人拥吻的,还有在酒店和人开房的……总之,很不堪入目。”milk烦躁地说,“那个所谓的知情人士把小雾的情况描述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他男女通吃,私生活糜烂,中学时交过三个女朋友,经常在gay吧混,床伴不计其数,而且还被好几个富商包养……”
“全tā • mā • de胡说八道!”屈寒气得爆出粗口,“他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milk惊愕,虽然他们从d市回来后他就感觉到他们之间有点不一样了,可他怎么也没往这方面联想过。屈寒也是gay?!他和游雾是怎么在他眼皮底下暗度陈仓的?!
milk心底好奇得要命,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八卦的好时间,“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他和人开房的照片是假的?你能肯定?”
“他不是那种人。”屈寒百分之一百相信游雾。
“那他在gay吧玩乐的那些照片呢?”milk又问。
屈寒沉默,和游雾在一起后,游雾对他说起过以前在gay吧混的经历,他没有说得很详细,但屈寒多少也能想象到他在那里醉生梦死的那些画面。他在乎的是他和游雾的现在和未来,过去怎么样并不重要,那次之后,他们都没再提起这件事。
黑色薄荷刚出道时,游雾经常混夜店的事也被记者写过,公司出面澄清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时隔一年这件事会再次被翻出来,而且还伴随着那么多杜撰的假新闻假照片。
对方来势汹汹,明显是想要彻底毁掉游雾。
“是谁干的?”屈寒咬牙切齿地问。
milk不语,只是叹气。
屈寒想起他在电话中随口说的那句“和李总见面”,电光火石间明白过来,“是李潆?”
milk默认了。
该死的!
屈寒的左手紧紧握成拳,压抑着满腔愤怒问:“milk,这条新闻有没有可能截下来?不管任何代价,只要能截下来……”
milk又何尝不想截下来,事实上接到那个报社朋友的电话,他已经用尽了所有可以用的手段。可惜这次李潆早有准备,那些照片她给全城大大小小n家报纸杂志都发了一份。他再有人脉,也不可能把所有媒体的嘴都堵住。
天亮之后,一切已无可挽回。
“出这种丑闻,澄清也只会越描越黑,黑色薄荷情人节演唱会估计是泡汤了,其他工作也……唉,不说这些了,你带小雾回d市吧,这段时间先避避……”milk无奈地说,“这件事你好好跟他说,尽量让他少受点冲击,他表面看着大大咧咧的,心里其实挺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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