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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王,我这摄政王妃总得要干点什么事才符合这个名头?”她的私心很重,看在司马洵的面上,她不会动卫太后,但这个女人还是不得不让人提防。
冉溥看到她这副娇俏的样子,心里就痒痒了,现在的阿芙就像那盛开的花朵一样鲜艳欲滴,比以前更让他着迷,“小丫头?”按下她的头又开始吻了起来,大手也得不闲。
就在夫妻二人正要擦枪走火之际,马车的外头传来了一声公鸭嗓子,“摄政王,陛下正宣您过去呢。”
冉溥这时候皱了皱眉头,然后才道:“你去转告陛下,本王随后就到。”看了眼娇妻那娇软无力的躯体,他不甘心地起身整理好衣物,“小丫头,我去去就回来。”
谢芙的眼里欲望还未清,身子仍有几分悸动,但仍点点头,“他找你,按理也要去一趟,阿洵刚丧父,我们当长辈的也不好对他过于严厉,溥郎,若他有出言不逊的时候,你也别与他计较。”
冉溥伸手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目前为止那个年仅十岁的小帝王也并未让他很是皱眉头,大手帮她把衣服拉拢起来,“你呀,别操心这个,好好休息一会儿。”看到她点点头,低头吻了吻她,这才转身出去。
谢芙歪在靠垫上,半躺着身子把那玉碗端起来,饮了一口酪浆,思绪很明显不在这上面,轻挑起纱帘子看着丈夫那伟岸的身影骑着马朝前而去,这一趟回洛阳的路途慢了许多,从开春行到现在都已是初夏了,还未回到去,想到纷繁复杂的朝局,她哪里还能睡得着?不过仍闭眼假寐了一会儿。
冉溥的高大身材出现在皇家的车队里分外的鲜艳,卫慈正透过车窗看着他骑马而来,眼里偏有几分莫测高深。
一旁的司马洵透过母亲的目光看向那缓缓而来的人影,“母后,你让我宣摄政王来有何事啊?”
卫慈回头轻敲了一下儿子的头,“阿洵,你这帝位是靠他才得来的,若不与他多多亲近,我们母子凭什么号令天下?现在又有哪个朝臣真正地把我们放在眼里?阿洵,你要时时记得母亲对你说过的话,当我们羽翼未丰的时候,就更要忍,等他日你真正掌握大权的时候,那才是我们扬眉吐气的时候。”此时,她的眼里满是严峻。
司马洵觉得心里有几分失落,那登基万臣朝拜的喜悦之情在母亲几句话里灰飞烟灭了,原来他现在只是一名有名无权的帝王,“母后,所以我们要一切都听他的,对吗?”他的小手指向车窗外的冉溥,认真地道。
卫慈伸手把他环在怀里,“阿洵,若你父王仍在,我们又何须沦落到看人脸色的地步?现今之计,这是必不可免的,母后的话你可要时时牢记。”
司马洵郑重地点点头,“母后,你放心,阿洵都明白,不会让母后失望的。”
“陛下,臣来了。”冉溥在外道。
卫慈这时候赶紧拍了拍儿子的背部,示意他表现得热情一点。
司马洵立刻端起一张笑脸上前,不用宦官,亲自打开那绣有龙纹的马车帘子,“亚夫来了,阿洵正与母后念着呢。”
冉溥这时候才起身进了马车,看到卫慈在座,顿时愣然了一下,表情一肃,朝卫慈问候了几句,这才转向司马洵,看到他就想到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他的表情柔和了一些,“陛下宣臣来有何事?”
司马洵拿起一旁的书本,有几分不好意思地道:“朕正在看《中庸》,有些个不识,又不知要请教何人,所以惟有让人把亚夫请来,正好解朕之疑惑。”
冉溥见他是要问功课,遂也端起脸来回答了这小帝王一些疑问,两人相处的气氛倒也和谐。
卫慈接过宫女递上来的酪浆,亲自端到冉溥的面前,笑得万分娇美道:“摄政王辛苦了,阿洵这孩子拿这些来问我,我一妇道人家哪懂这些?我正琢磨着给他延请一位帝师呢?总不能学那些个不长进的帝王一般只懂吃喝玩乐。正好我有一位堂兄倒是学富五车……”
冉溥笑着打断了卫慈的话,“太后放心,此事臣已有定论了,适合给陛下为师之人正在路上,回到洛阳之后,正好是教陛下学问的时候,不会让陛下养成那种不良习惯的。”阿芙还是说对了,这女人不太安分,居然想要以此为借口提拔卫氏之人当自己的左膀右臂。
卫慈愣然了一下,眼里很快闪过不满,但脸上又是笑容满面的,“摄政王安排的人选自是比我这什么也不懂的妇道人家强,阿洵,往后可不许再像以前一样调皮了。”转头严厉地朝儿子吩咐了一句。
司马洵忙点点头,“娘,孩儿会记住的,往后还请亚夫时常指点阿洵功课。”
“陛下言重了。”冉溥笑道,这孩子看来倒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不过他的目光中还是暗暗地瞟了一眼卫慈。
君臣三人聊了一会儿之后,司马洵不禁打了个哈欠,冉溥此时趁机起身告辞,“陛下学了许久,也当要劳逸结合才对,不然累坏了龙体那就不划算了,太后也不要过于严厉地督促陛下。臣也该告退了。”
“那是当然。”卫慈笑着说,但听到他这么快就告退了,她不免有几分失落,想当年司马憨也赞过她长相娇美之类的话,这个男人居然不趁儿子睡着了与她多多相处?眼珠子转了转,笑道:“阿洵累了,可以到我的马车上去歇着,摄政王何须急着走?”
冉溥的脸紧绷起来,这卫慈到底是什么意思?瞟了一眼司马洵没有表情的脸色,嘴角微勾了起来,“太后此言差矣,这毕竟是陛下的帝辇,陛下正值年幼,挪来挪去的,岂不是让陛下更不好安眠?况且臣乃前朝的辅臣,与太后单独共乘一车有失体统,太后此话还是莫要再说了,不然辱没的可是陛下的颜面。”说完,竟转身径自离去。
卫慈看着他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眼睛大张着,这人是不通气还是不好色?顿时脸色苍白起来,从来没有人给她颜色瞧过,即使司马憨离去了,她的地位一落千丈,但也不至于到了这步境地?摸了摸自己的容颜,她也没有老到不能入眼。
“母后,往后别再说这些不知体统的话了。”司马洵的小脸绷了起来道,即使现在不得不看人脸色,但他也不希望再看到母亲动别的歪心思,“母后,阿洵正在长大,迟早都会有能力保护母后的。”
卫慈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还不晓得人事,所以才当着他的面挽留冉溥,现在听到他的话,脸上有些微赧意,“阿洵,母后不是那意思,不过是想要留摄政王用膳而已,顺便问问你将来的授业恩师是何许人也。”
司马洵听到母后的解释,小脸上的神色这才缓了缓,伸出小手握住母亲那双柔软的手,“母后,这世上再亲的人也亲不过母后,阿洵会永远记得的。”
卫慈有几分感动地紧紧抱着儿子,她的阿洵没有白养。
另一边厢的谢芙微微合了合眼,突然身子被人抱在怀里,有些迷糊地道:“回来了?我还以为要多待些时辰呢。”她的话里有揶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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