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59(2/2)
王恺正生在案旁写着陈疏,虽然他私下里与父亲、姑婆沟通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们明显兴趣不大,也不准备下大力气去革新那安阳等地的防守.所以惟有提到朝堂去,看看能不能引起注视?
司马钰抱着那将近两岁的儿子走了过来,这未天雨水还是颇多的.刚刚去了朱氏那儿一趟,所以回来身上都被雨水打湿了。“三郎,你今天不是到衙里去了吗?”看到丈夫在坐,她有几分惊讶。
“衙里没什么事?所以我提早回来了。”王恺看到妻儿进来,赶紧放下笔,一把接过那奔向他的儿子,“阿廉,刚刚跟娘去哪里了?”
王璨那张俏俊的童子脸笑得万分可爱.“爹,娘刚刚带我去给祖母请安,祖母留我们用饭,所以回来迟了。”
王恺摸了摸儿子的头,然后与儿子亲热了一会儿.这才把他交给一旁的侍女带下去换衣裳,“别让小郎君得了风寒。”听到侍女应声后,他这才转身进了内室,果然看到妻子正在那儿换衣裳.此刻的她身上不着寸褛,那放下的头发格外的风情万种。
自从两人的感情开始升温之后,他倒是常常看司马钰看得有几分怔愣。
司马钰正在擦着头上的湿发,感觉到身后有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她,她一转头正好看到丈夫那墨黑的眼珠子,“我还道是谁?你站在我身后也不做声,差点吓着我了?”低头一看自己那白花花的肌肤,脸上一红,她赶紧把外衣暂时穿上。
“阿钰,你现在很美。”王恺眼里有着浴火在闪,上前一把扯开她拿着的外衣,揽起她的身子就吻了上去。
司马钰微愣了愣,但仍配合地圈紧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吻着他,看到他急切地褪下衣裳.她的俏脸又红得如火烧一般.抬起大腿勾住他的身子。
屏风后的热度上升了不少,男欢女爱的声音渐惭地从内室飘出,一众侍女们都脸红地待在外室,不敢进去侍候。
激情过后,王恺这才给她穿衣,司马钰看着他那情潮还没全褪下去的样子,“三郎.北地的危机已解,我前些时候还接到阿芙的来信,她现在带着女儿倒是过得挺好的,你怎么还忧心忡忡?”
王皑闻言愣了愣,她渐惭地开始掌握他的情绪,“阿钰,冉溥还在平阳作战,这场战事打了年余仍没有完,依冉溥的能力,他迟早会赶得匈奴不得不后退,你想过没有?匈奴一旦失去了大量的土地,还有一部分不安份的胡人,他们会做什么?”
司马钰咬了咬指甲,“你是说他们有可能绕过冉溥直接攻向安阳等地?”
“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形,虽然那些太守都不是好东西,给他们一个教训那就是最好的,但那样对我们没利.只可惜姑婆与父亲不重视我的提议,他们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调整格局。”王恺边说边给她把那兜儿的带子系好。
“洛阳的人享乐惯了,三郎,现在是众人皆醉我独醒。我知道你的心里纠结这个事情,但这急不来。父皇只顾着斗蛐蛐儿,回头我再与太子相商,看看能不能重新派个人镇守在安阳等地。”司马钰颇为心疼地抚摸着丈夫的脸庞。
王皑点点头,虽然太子也是个过于精明的人.但是他还会更为顾忌这个他即将到手的天下,“也好.你是他的妹妹,你说的话也会比我们说的更有份量。”顿了一会儿,“你说阿芙的女儿会不会像她一样?”
司马钰看到他突然提到阿芙的女儿,遂笑着道:“怎么?你莫不是想结个儿女亲家?”
王恺摸了摸鼻子,“若长得像冉溥.那就算了,我可不希望委屈了我的儿子。”不但冉溥对他没有好感.他也对他不大感冒。
司马钰的表情突然一怔,他这是什么意思?“三郎,你还在为不能娶到阿芙而遗憾吗?”
“怎么会?”王恺看到她的表情有几分严肃,怕她娱会,忙解释道:“阿钰,我真的没有再记住阿芙了,你也别把这事放在心里,只是看到我们的儿子就会想到阿芙的女儿,仪此而已。”
司马钰看到他那急于解释的样子,伸手抚摸着王情那俊帅的脸庞,抬头吻了吻,“三郎,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也别往心里去,回头我写信给阿芙,定下这门亲事?”最后打趣了一句。
他们都过于小心翼翼地相处,就怕这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情感轻受不住风浪。
“你可别瞎来,再说还没见过阿芙的女儿,等以后战事稍歇,我们带着阿璨到北地去时,看看那小丫头长得甜美不?”
午后的时光带着几分宁静温馨。
下过几场春雨之后,整个天空倒是蔚蓝了不少,司马钰坐着马车到了东宫谒见太子司马憨,当她从马丰上下来的时候.却正好看到太子妃卫氏正带着一个两岁大的孩子在庭前散步,于是她忙上前去朝卫氏道:“太子妃可安好?”
“玉安公主来了?”太子妃卫氏笑道,摸着儿子的头,低声温和地道:“阿洵,喊姑姑。”
司马洵抬头喊了声:“姑姑。”
“乖。”司马钰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朝太子妃卫氏道:“太子可在屋里?”
“在呢,我让人给你通报。”太子妃卫氏笑道。
司马钰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这卫氏待人总是一副温和的样子,而且也贤良地给东宫纳了几名侧妃,在洛阳的声誉极好,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总没有过多的好感,似乎她只与阿芙还合得来.这也不知是什么缘份?等了一会儿,宦官才来通知,司马钰这才向太子妃卫氏告别.随宦官前去。
太子还是那一副礼贤下士的温和摸样,这两三年来倒是对朝政越发的上手,逼得王太后有几次都不得不遂了他的意,现在在朝中的威望越来越高。
“阿钰来了?”太子司马憨挥手示意谋臣下去.然后笑着道。
司马钰行了礼之后,然后才坐下道:“太子倒是忙得很。”
“阿钰,你说这话不是寒碜我吗?”司马憨笑道。
两人坐下闲聊了几句后,司马钰记挂着家中的儿子,遂早早就把来意告知,然后道:“虽然你是太子,但也是阿钰的兄长,这天下毕竟还是我们司马家的。大哥,三郎与我并不是想让你做那得罪人的事情.但是不大刀阔斧的变革一下,我们的江山恐怕不保啊。”她不得不把话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