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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的晚膳,谢芙进的更少,与她相处了这两天的将士看她的目光都不同于之前,眼里也有几分怜惜之意,他们是大老粗,她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娇弱的女郎。
于是在谢芙带着侍女回去营帐的时候,冉溥正在与众人布防今晚的防线,离洛阳越远,这一路上的变数就越大。
谢芙正在帐子里让阿秋给她松一松筋骨,冉溥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趴在那暖和的松软皮毛之上,挥手示意汤妪等人出去,坐在她身旁,大手给她按摩着。
“嗯,就是那里……嗯,阿秋,你的手艺什么时候进步了?”谢芙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舒服之后忍不住又轻哼了一声。
“小丫头,连我和侍女也分不清了?”冉溥被她那嘤咛声撩拨起情欲,从背后向前伸手进她的衣襟内揉捏着那对诱人的浑圆,在她的脖颈处印上一吻。
谢芙这才睁开眼,感觉到胸前传来的麻痒,她这才转身回头揽上他的颈项与他亲吻起来。
半晌之后,冉溥叹息地给她把衣襟拉好,半抱起她,“你今天骑了半天马,肯定落下酸疼,我给你揉一揉。”
“也没有什么。”谢芙嘴硬地道,看到他的目光有些责备,她这才改口撒娇道:“嗯,是有些难受,就是这里有些酸疼。”她用手指着自己的大腿。
“这才乖。”冉溥把她的衣袍拉开,轻褪下她的亵裤,果然见到她的大腿内侧有些红肿,这都是骑马时弄到的,抓过一旁的药酒,倒在手心处轻轻地给她揉了起来。
谢芙舒服地享受他的服务,但是看到自己的春光乍现,面有些赧意,把亵衣往下拉了拉,半遮住那诱人的春光。
原本专心给她按摩大腿的冉溥看到她这举动,嘴角勾了起来,凑在她的耳边道:“小丫头,昨天夜里你缠着我贪欢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谢芙嘟着嘴回了一句,不过大腿内侧开始发热,很快那痛楚就减轻了许多,只觉得身体一轻,她舒服得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但那药酒难闻的味道让她皱了皱秀眉。
冉溥低头在她的耳垂上吻了吻,“这药酒味有点儿难闻,小丫头忍忍。”
“嗯。”她不甚在意地道,觉得眼皮子有些撑不起来,在他的怀里不禁打了个呵欠。
冉溥笑了笑,“想睡就睡吧。”
她微微撑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的怀中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看她睡着了,他收回给她按摩的手,轻抬她的身体,把那亵裤给她穿上,刚好看到她那迷人的春光,他的喉头紧了紧,赶紧别开眼,现在不是与她欢爱的时候,他还要保持体力应付接下来有可能会起的战事。
扶她躺好,拉起被褥给她遮上,冉溥这才出了营帐,吩咐人把汤妪等人找来陪她,让他的亲兵守在帐外,这才朝一旁穿着甲胃的杨雄等人汇合,沉着脸道:“发现了有人跟踪?”
“嗯,将军,他们跟得不太紧,不过有可能会在前方的凹林处。”杨雄道。
“前方的不远处有两大胡人群居在那儿,上回我们大军经过的时候,他们都在远处观望,既忌惮我们又不敢上前来轻捻虎须。”此时的许章那粗鲁的脸非帝严肃。
冉溥就着火把看了一会儿地图,然后才抬起头冷笑了一下,“既然他们送上门来,不吃掉就不符合我们的处事原则,把这群人都一锅端了,让他们的首领对我们有所忌惮,这样才有利于我们度过渭水。”他摸了摸下巴,冷声吩咐着杨雄带着一小分队人前去突袭,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杨雄应了一声“诺”,然后就带着一旁整齐排列的士兵在这月黑风高夜往前方的凹林而去,准备赶夜把这隐患给除了。
冉溥站在原地亲自镇压着,众将士看到他在火光下刚毅的侧脸,每个人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中的事,身经百战的他们又何惧那区区几名胡人?更何况此刻还有将军在此。
许章搔了搔头,看到暂时没有危险传来,于是道:“将军,夫人不能再跟我们吃苦了,回到我们的据地北地郡还有好长一段路,若长期这样,夫人的身体会垮的。”
冉溥一听到他提起谢芙,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轻轻一叹息,“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她的性手倔,劝她她也未必会听。”
许章等人闻言,愣了愣神,夫人面对他们的时候都是扬着一张笑脸的,没看出她的性子如此倔强,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有探子回来禀报,这才不再提私事,专心地分析着眼前的正事。
帐篷里的谢芙自从冉溥离开后,她就睁开眼睛,汤妪进来时看到她靠坐在垫子上正出神的望着帐顶,“咦?郡主,将军刚才还说您睡着了呢?”
谢芙拨了拨秀发,“他有事,我怎么能睡得着?”他今晚没有趁机与她欢爱,而且神情严峻,她为了让他发心,才会假装睡着。
阿杏疑道:“郡主,奴婢没察觉营地有何变化啊?就像昨夜一般。”
谢芙看着这粗神经的侍女,安抚地笑道:不会出大事的,大家放心好了。”有他在,她从来没有担心过自身的安全问题。
接近天亮时分,冉溥这才回到帐篷里,看到谢芙有些不安稳地睡着,把外衣脱下,伸手抱着她在怀里小眠片刻。
谢芙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传来,眉头松了松,放松地缩在他的怀里睡去了。
此刻,在渭水旁的胡人首领的居住地,此族人曾被冉溥驱逐到这渭水一带来,那首领一提到冉溥就会咬牙切齿,“原本我们占据着关中以北的大好土地,谁知会被那杀神赶到这里来,老子一提起,那火就没处发。”说完,把切肉的匕首狠狠地插到木案之上,咬牙切齿地道。
他对面的一个长相秀气的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那双如蛇一般的眼睛眨着冷光,“哼,与我石家相比,你们算什么?我父亲与兄长们不但都死在他的手上,而且他还趁机把我们石家的地盘给占了,冉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