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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晋恨铁不成钢,“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记不清楚?”
宫清嘴角抽了一抽,“当时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很重要?”
连晋被噎了一下,“那你还不快想!”
宫清睨了他一眼,“你别在这里打岔我就很快了。”
连晋忿忿不平地给自己的嘴巴上了一道封条。
宫清眼里笑意一闪而过,开始细细思索。
阜远舟看着目无旁人在“打情骂俏”的两人,眉头一扬。
阜怀尧也看得清楚,若有所思,道:“连晋,你跟朕来一下。”
阜远舟立刻一脸警惕,“皇兄……”
他可没忘记连大元帅上次是怎么把他家兄长“气”得不想说话的。
瞬间被杀气炮轰的连晋很郁闷——不是说大人有大量么,怎么永宁王殿下就这么记仇捏捏捏?!
阜怀尧看了看被杀气凌虐个一百遍啊一千遍的属下,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阜远舟的肩膀,“远舟,别胡闹。”
阜远舟努努鼻子,不甘不愿地收回shā • rén视线。
阜怀尧便朝御书房后面的静室走去,连晋赶紧跟上,留下阜远舟和宫清琢磨这三仙向南图。
静室本就是作谈话之用,一桌一榻,桌上摆着一局残棋。
是连晋第一次出征时至今都还未下完的残棋,棋盘不沾尘埃干净如初,棋子还是上次下到那处的棋子。
连晋进去的时候,阜怀尧正拈了一颗白子,放到棋盘上。
帝袍冕冠的尊贵男子是万年不变的淡漠清冷,声音永远是不紧不慢的,好似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这局棋下了多久了?”
连晋也拿了一颗黑子,思索片刻,放入棋盘,道:“十四年了。”从他十二岁出征,到现在,这棋盘最开始摆在东宫,后来迁到了御书房。
他抬起头,对面那人除了年岁渐大,几乎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那副七情不动凛然圣威的模样。
因为这个模样他看了太多年,也太习以为常了,在看到那人对阜远舟露出不一样的神情时,才会如此惊骇。
这个人太过寒凉,令人以为所有温情的神态都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这局棋,似乎总是下不完。”阜怀尧道,声音里听不出什么特殊的意味。
“那就下到完为止呗。”连晋没什么压力地道。
以前是君臣,是朋友,往后也是,何必担心不能把棋下完?
阜怀尧轻描淡写地用一颗白子截断了黑龙的围截,突然道:“荷包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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