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吾兄宫正(2/3)
宫九歌难得失眠,也难怪,之前账房总是脱不开身,晚上也就在书房里间凑合着睡了,难得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时间竟是没了睡意。
既然睡不着了,她索性坐起身来,伸手将窗户推开。
铃铃听到动静,想要起身过来看看,宫九歌道了句“无事”,她才又睡去。
宫九歌开着窗在哪儿站了许久,月色渐浓,她将窗户关上,在窗沿要合回去的时候,金属棱角被这月光一照,竟然折射出几道光线,宫九歌动作一停。
照说这窗户都是木质没错,可偏偏姬族有在窗子边缘镶上金属的习惯,宫家主为了妻子自然也将这一习惯带了过来。
宫九歌侧着身移动窗户,直到散着的光线汇成一道,直接指向院落中的一棵树下。她披了件单衣,迎着月色来到树下,取来利器刨开那一片地方。
东xī • zàng的不深,宫九歌很快便觉得利器碰到了什么东西。
树下埋得是一个盒子,许是时间久远,盒子表面的金属装饰已经被腐蚀,宫九歌将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封信,信封泛黄,好在保存还算完好。
宫九歌回房点燃烛台,看清信件上的字。
“吾兄亲启:
距吾未听兄长相劝,尔为此不虞一事已有月余,今事急,不能当面嘱托兄长。宫家迄今基业尚整,虽名利不复以往,却是得以保全之势。
论今天下,幕国首当其冲,洛国蓄势待发,吾之所感,却是缥缈城之立场。七大古族言曰所广,可宫家已失纷争资本,待兄长继位,切忌急躁,保全方得安稳,乱世安身,犹鱼得水。
谨此,吾携妻女归枉城,恐难料世事。
经此一别,涕泣难舍,望君安康。
——弟,铭笔。
同和九年,十月六日。”
这是宫铭写给宫正的信。宫九歌目光不离信件末端的时间,赫然发现,这个时间是在宫家主“身死”的前几天。写完这封信没多久,宫家主便逝世了。
依信件上所说,宫铭想将家主之位让与宫正,并且之后便要带着妻子和女儿去往枉城。枉城便是先前账簿上那处财政走向不明的地方,先不说宫铭去哪里做什么,单说这妻女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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