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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许楷祺等了自己三年,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
阿辉也在等,等时间将心中的疙瘩抚平,待自己能够平静地看待过去受过的伤害和背叛後,再决定两个人之间是否能有将来,而那个时刻或许就是现在。
许楷祺鼓足勇气,颤著声最後一次问他:“阿辉,我也有梦想了,我希望有一天能和心爱的另一半一起种橘子树,结出果实的日子里能坐在树下分享,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阿辉含泪凝视他,突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许楷祺垂下眼睑,饱含在眼眶中的热泪再一次簌簌滑落……
折腾了几年,这两个人才明白,其实这就是所有人寻寻觅觅的爱情。
终於在经历过反反复复、求而不得之後,才能明白我们爱的那个人并不是完美的,而是对自己最好的。
阿辉和许楷祺又在一起了。
阿辉挠挠头,他想过去怎麽就没发现这许楷祺那麽能吃醋,工作的一天里头能查好几回岗,只要听见可疑的声音那人的醋坛子就翻了。
这不,又来电话了。
“喂,阿辉,你在哪儿?”
“哎哟,祺祺,你能过会儿再打吗?我……我在上厕所……”
“上厕所?真的吗?你冲下水给我听。”
“……”
阿辉黑线,只好把手机对著马桶,给许楷祺听哗哗的冲水声。
那许楷祺其实也没啥事说,知道阿辉没叫闲杂人等乱勾搭著,他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要逼著对方跟自己肉麻一阵。
什麽“你爱不爱我?”、“有多爱?”、“是不是最爱我?”,坑爹的问题是一堆又一堆。
直到阿辉颤抖著说:“祺祺,我发誓我最爱你了,亲个……uaua……那能挂了不?我快憋不住了……”
当许楷祺特满足地挂了电话,突然发现门口开了条缝,几个员工正在那儿小声聊手机插件,他凑过去一听突然眼神中冒出了绿光……
一回家,他就叫阿辉在手机上装了个“谷歌纵横”,我的个妈呀……从此往後,阿辉只要带著手机上哪儿他都能知道。
於是你要问了,他这麽严防死守的,阿辉能消受得起不?
其实阿辉非但消受得起,人家还挺享受的:我老婆就这麽爱我,别人管得著吗?
所以俗话说的好,这就叫破锅配烂盖。
两人刚好上那一会儿,有一天,许楷祺的那帮狐朋狗友又来他家蹭吃蹭喝了,发现傻大个在屋里头,他们都特惊讶,再看许楷祺一脸滋润样就什麽都明白了。
纷纷感慨,rry那精神病终於有治了。
那夥人从前在许楷祺家自由惯了,往沙发上一瘫就开始使唤阿辉。
“帅哥,给我来杯咖啡。”
“我要橙汁。”
“我也要。”
……
阿辉脾气好,立马要去给那夥人端茶送水,许楷祺一把拉住他。
“你们凭什麽使唤他?!”
众人看许楷祺臭著一张脸,面面相觑。
“要喝什麽自己去倒,今後谁要敢再使唤我家阿辉一下,我抽死他。”
阿辉倒是不在意,站起来嘿嘿地一笑,说:“没事儿,人家都是客人。”
看他一走,许楷祺就跟进去,他担心阿辉被自己那夥龟毛的损友折腾死。
结果发现阿辉送上了饮料之後,在厨房里切水果摆拼盘。
他自己啥也不会,只好在一边给阿辉打打下手,顺便偷吃两片。
阿辉正切著苹果,突然听见许楷祺说了声:“酸死了……”
抬头一看,他吃了个草莓,现在正捂著嘴找垃圾桶。
阿辉赶紧拉住他,“哎,别吐,这冬天的草莓可贵了,不能浪费。”
说著就凑上去拿嘴从对方嘴里接过来。
许楷祺满怀欣喜地搂著阿辉的脖子,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四肢软软地缠上去,无比配合地张开嘴,让那人的舌头毫不费力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把嚼烂的果肉从自己嘴里勾走。
阿辉湿热的舌在许楷祺口里翻搅扫舔,直到连同嘴里的津液一并汲取完才松开。
他挠挠头,来了一句:“哦,是酸了点,一会儿拌进冰激凌里打成奶昔得了。”
可刚才那一下他是心挺正的,那许楷祺却不行,被勾挑地动了情,於是搂了阿辉又长吻不止……
几个朋友奇怪怎麽这麽久还不上水,於是就进厨房一探究竟,这一看不得了:
只见许楷祺裤子褪到了脚踝,正坐在料理台上,一双白花花的长腿像蛇一样缠在阿辉的腰际,白皙修长的上身向後弓著,任由男人在他屁股里深入浅出地菗揷,扑哧扑哧的水声此起彼伏。
或许是和心上人莋爱的滋味太过美妙,许楷祺竟是一点也没发觉被人偷窥了,一张豔气十足的小白脸此刻豔丽而疯狂,双腿拼命张著,一副巴不得能被心上人操死、操穿的骚样。
就这样一边被阿辉捅得头晕脑胀、四肢抽搐,一边拿自己水蛇般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下蠕动著、shen • yin著,ròu • dòng还不时地收缩吸吮、温顺迎合,嘴里轻轻哼著:
“阿辉……还要……嗯……快……啊!舒服……操死我……”
阿辉可能真是太狂猛把他操爽了,只见他两腮晕红,两眼湿润,几次都无比投入地搂著阿辉接吻才能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浪叫。
那两人浑然不知地激情了一场,可免费看戏的朋友却恨不得自插双目,上哪儿都能发情,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还有那麽一回,许楷祺发现自己新买的丁字裤不见了,於是就问阿辉。
阿辉想起来上回大扫除的时候被自己给扔了。
许楷祺一听立马跳起来了,“把那条搞到手我容易吗我?全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