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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对您而言h是?
南州:这是倒数第二个问题了,不妨坦白些。
凌悦:(沉思)其实……有时感觉……并不是多么不好,也……不是多么不想……但是……
南州:您直接说感觉很好,您很想不成了,需要这样绕嘛?
凌悦:(抬头,深沉复杂的眼神)
南州:(立刻作理解状)当然,您有您的方式和考量。
江原:爱。
南州:言简意赅。
100.
南州:下面是最后一个问题!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凌悦:……(转头看江原,默默摇头)
江原:……(转头看凌悦,微笑摇头)
南州:看来平时说的够多了,已经不需要说了。要不再加一题?请对作者说一句话。
江原:(起身,矜持地)表现还不错,可以考虑提拔你。
南州:(激动~)谢殿下!谢殿下夸奖!
凌悦:(看到此景此景,抽出宝剑,一剑将南州手中话筒劈为两半~)不务正业!你该干嘛干嘛去!这种烂俗把戏小爷再也不玩了!
南州:(一手一半冒烟的话筒,泪流)真的不关我事……
采访完毕
第四十二章借君一诺
四周静悄悄的,书房中空无一人,我半弯着腰蹑手蹑脚往回走。还好,裴潜随着府内众人去送江麟了,没有这个小畜生在一边当眼线,我还能在房内自由走动。可是一想到不能亲眼看见两个小鬼送别的有趣场面,又觉得充满遗憾。
我无奈地看看自己,把怀里的东西拿稳了些,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却冷不防身后响起一声大吼,差点让我扔了一地:“满身插着银针还敢乱跑!”
我马上头也不回地闪进门,飞快踢掉脚上的鞋子,正要往床帐里钻,却有人抢先一步到了床前。我立刻心虚地陪笑:“……凭潮大夫,这么快就把药煎好了?”
凭潮凶神恶煞般叉着腰,冷森森道:“幸好我来看看。若等药煎好再来,你是不是该上房揭瓦了?”
我小心看了看凭潮几乎要冒烟的头顶,知道不妙,忙道:“凭潮大夫言重言重,我不过下地走了两步,分寸掌握得恰好,银针也没移位。”
“你说没动就没动,还要我这大夫干什么?”凭潮杀气腾腾扫了我一眼,“怀里藏的什么?交出来!”
我老实交出一沓纸。
“还有呢?”
我再交出一支蘸了墨的笔。
凭潮拿着纸笔,表情满足了些:“回床上老实呆着!要写字不会等会再写?”
我爬上床,忍不住道:“我好容易想起来,就怕等会忘了。”
凭潮白我一眼:“你忘了不关我事!”
我长叹一口气,识时务地没跟他计较。如今凭潮就住在弘文馆内,早上煎药,晚上翻书,专心为我疗伤,没见有多大效果,脾气倒似乎有越来越暴躁的趋势。
凭潮带着杀气除去我颈间和耳后的银针,在我身上乱戳的同时推进一点内力:“疼么?”
“不疼。”
“这里?”
“不疼。”
凭潮又下劲在我脊背某处施了一针,吼道:“疼么!”
“疼疼疼疼!”
凭潮笑道:“就是这里了!”
我立刻觉得从脊柱下方升起一股凉意,小心道:“那里,没什么吧?”
凭潮又哼哼哼笑了几声:“终于找到症结了,你这里气血凝滞,以后还得用老办法给你治。”
我打了个寒噤:“不用吧?”那苦头我已经吃够了。
凭潮发飙道:“我说用就用!要怪只怪你自己好得慢,还连累我闷在这里!我警告你,从现在起每晚给我自行从丹田聚气,试着使用内力!”说着咬牙切齿地看我,“你筋脉脆弱,自行运功会很辛苦,但是你要敢偷懒,到时别怪我!”
我愁闷地看了性情大变的凭潮一眼,十分后悔居然一时发昏听信了江原的馊主意。凭潮医术高明没错,可他赚钱的手段更高明,平时经常逮住府里的人勒索高价,算盘比谁都精明。现在因为一道命令断了财路,有劲没处使,理所当然把我当成了发泄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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