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逢春(1/4)
桑茂倒是虔诚,一股脑将书中词尽数往外输,“两口相吮,抚上拍下,或.....”
陆时宴捻搓黑棋,想到的却是她锁骨上的那点朱砂痣,袅袅飘荡,被吻,被含吮,被咬痛。
浊气在胸中窒闷,他使力揉碎了手中棋子,粉渣往前怒气一掷,力道狠劲,桑茂被吓得颤颤失语,“啪嗒”,重锤崩裂之音,眼见红木棋盘一分为二,再逐渐裂开,分崩离析。
陆时宴掀起眼皮,鸦青衣袂衬他如湖般沉寂,“拆开他俩。”
“甚?”桑茂眼皮直抖,不知他为何临时起意,“行初,军法里也无棒打鸳鸯这条啊,你可别太霸道了。”
行初是陆时宴的小字,桑茂亲切称他,企图唤其良知。
陆时宴却不领情,“你瞧他俩会长久?”
“乍听是良策,但以柳郎之智,不会想不到后患.....”
桑茂思了一虑,“柳郎既无钱财傍身,又罔周旋之道,避一时消磨的只是姑娘春光,于柳郎却无害,若柳母知两人在外私情两年,反伤门风,婆家岂非更看不起?只怕到时百巧千穷,后宅起火,姑娘嫁进去的日子算是难过喽。此船真乃贼船,姑娘算是此生消乏,倒了血霉。”
他大悟,“行初是想救那一腔孤勇的姑娘?”
“还不快去?”
字字凌然,桑茂得话,飞奔而出,转过味来却觉不对劲,行初向来不近女色,何时对一素未谋面的姑娘这般行侠好义过?
但他脑子还是少根筋,觉行初要在女子身上动心思简直是天方夜谭,率先想到的还是柳仲宜哪开罪了,似从开始,时宴就是针对他而去的,怕还是对备用军粮一事存虑。
俄顷,桑茂折回。
陆时宴皱眉,不等他开口,桑茂先言,“我冒然闯进去也不是个事,兜了些银两给掌柜,他有办法将两人从雅间赶出来。”
他笑笑,呷了口茶,“且看罢,掌柜说他有的是招。”
间壁两人话尽,周遭兀的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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