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3/4)
倾丝的脸颊处传来了火辣辣的肿痛,可这点痛与她心里的难堪相比又算不了什么。幸而她早已看清楚了钱氏的为人,今夜能从王睿之的魔爪下逃脱,已是万幸。
她只是不敢多想自己以后的处境。
收起紊乱的心绪后,倾丝便替冬儿与珠绮盖好了软毯,想着等明日一早就去请大夫来为两个丫鬟诊治一番。
不想,等她卸下心防,换上寝衣躺上床榻后,变故再度横生。
有个人突然闯入了她的厢屋。
夜色渐浓,那人便踩着寒意凛凛的湿气走到了倾丝的床榻旁,不由分说地便去扯她身上的亵衣,倾丝从梦中被那人粗.暴的行径吓醒,她下意识地要去护住自己的雪软,却见那人已倾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那吻来势汹汹,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强势又有几分要将她拆吞入腹的执拗。
倾丝被吓得满脸是泪,推搡间已被男人捏住了命脉。
她的气力与男人相比孱弱得不像话。
翌日天明,冬儿与珠绮惊异得发现床榻上的倾丝不着寸缕,只有一件墨狐皮大氅如浮萍般盖住了她姣丽的身姿。
冬儿凑近了些,便瞧见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
她是认得这些红痕的。当初林家的那位姨娘得宠时,每回老爷在她房里留宿,第二日她都要露出半个胸脯来给太太请安,耀武扬威般地将脖颈处、胸前的红痕展露给府里上下的人瞧。
这红痕是男女欢.好时留下的痕迹。
一月后。
倾丝的月事推迟了好几日。钱氏因为王睿之的缘故不再给倾丝任何月例,本就捉襟见肘的她只能变卖了妆奁盒里的钗环,想法子出了一趟乾国公府,请回春馆的大夫为她诊治了一番。
而后,她就被诊出了喜脉。
那一夜于倾丝而言实在太过荒唐。王睿之的步步紧逼、钱氏的咄咄逼人,以及那凶残到好似一匹饿狼的陌生男人。
倾丝不知晓他的身份,只知晓那一夜里她无数次地恳求那人放过她,闺阁里的女子将名声看的比命还重要,没了清白,她嫁不了好人家事小,为保名节丢了命才事大。
痛意到顶的时候,倾丝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人也好似恢复了些理智,放缓了些动作后说:“这不就是你一心要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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