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职场文27(2/2)
差那么几天。
“别露出这种表情来,那不是真正的你。”
傅戎不想能看到殷或,哪怕是假的,当着他的面去勾引殷或。
哪怕是他们之间真有过接触,殷或和陆严睡了,但傅戎还是拒绝殷或以这种妨害来轻贱自己。
“你不喜欢我这样?”
“换了别人,你不会在乎。”
“但你却制止我?”
“为什么?”
第四人代替第三人说话,他看起来行为表情上没有异样,相当得正经,可是在一开口后,他修长如艺术品的漂亮手指就移动到了颈边,手指轻轻一动,一口扣着的纽扣解开了
不等傅戎给出回答,第四人速度非常快,傅戎都不来不及阻止,他已经将领口的三颗扣子都给解开了。
扣子一解开还不算晚,他拉着左边敞开的衣领,似乎觉得这种程度还不够,他还直接又朝旁边拽了两下。
于是眨眼间他领口位置就露出了一片细腻的白。
那边白在开着灯的包间里,似乎比头顶的吊灯还要惹眼,还要亮。
如果说第四人的忽然拉扯自己衣领令对面的六人措手不及,那么他扬起颈项后,那截天鹅颈上暴露出来,同时带出来的浅浅的,但是细细密密的暧昧痕迹,就令傅戎猛地一脚踹向了茶几,爆炸般的声音令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他。
可傅戎却目光阴狠地盯着不远处的陆严。
“你干的!”
不是疑问的语气,相当的肯定和笃定。
陆严沉稳且面容平淡地坐着,他幽邃的眼眸扫过对面的每个人,当来到第八人身上时,后者忽然开口,没有出声,只是以唇形的方式在对他说。
“时间不久了。”
陆严受到提示,他低头看了眼手表。
进来时一个小时倒计时,这会已然过去了快半小时了。
刚好第四个人说完话。
难道这就是殷或给他准备的新礼物吗?
的确别开生面,也让他人生似乎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法控制的挑战。
陆严再次去看第八人的时候,他嘴角边的笑稍微变了变,他整张脸上似乎都在倾述着一个事。
“哪怕我赢了,你输了,但你放心,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想要什么?
殷或的那颗非欺骗和隐藏的真心,殷或会主動给?
陆严收回目光,他给一直站他身侧,始终没动过的老四一个示意。
老四知晓他的意思,上前来打开一瓶酒给他倒了一杯。
“这杯算是感谢。”
“殷或,你给我的惊喜,每一件我都很喜欢。”
“但你给的,我却一样都不喜欢。”
第五人接上了话头,第四人衣服大敞着,他抬手打了个哈欠,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怎么睡好觉,哈欠过后,他就歪头靠在沙发上眯眼睡了。
看起来都不是随便假寐,而是真的在睡。
只是随着他身体的歪歪倒倒,他拉开的衣服敞开的口子更是,似乎本来该被掩盖的一抹绯艳的红,也开始若影若现。
傅戎见到殷或从没在他面前展露的一面,他攥紧着手指,他想脱了外套走过去将殷或故意炫耀般露出来的身体给遮住。
想法戛然而止。
第五人开始说话,傅戎朝他深沉着眼凝视。
“不喜欢?好像也不是全部吧,你不是挺高兴的,和我一样高兴。”
陆严说的平常,可话里隐藏的意思,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小孩子,该听清楚的都听清楚了。
他们这算是在听陆严的床'上轶事吗?
老四倒过酒退了两步,他右手扣紧了手腕,在看向第五人的时候,眼神中分明暗藏着丝丝缕缕的杀意。
这个人不该存在。
他不该让陆严这样在意和关注他。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又吸引陆严的注意力。
老四心底愤恨和自责。
都怪他没有提早发现这一点,要是早点意识到了,他根本不会给对方出现在陆严面前的任何机会。
这种人就该消失,他的存在就是用来证明无坚不摧,无心无情的陆严,居然也能有在意的。
他在将高处的神给拉下王座。
他在用他整个身体引诱着高位的王也来犯凡人会犯的错。
不该有的。
他得消失。
老四把杀意给急速按下去,不让近在咫尺的陆严察觉到。
“你技术和年龄看起来不太成正比。”
第五人干脆评价起来陆严的床上技术了。
这话太过直白,陆严摇着头。
“下次我会注意,什么事都是从不会到会。”
第五人似乎比前面几人更有意思点。
他是真的?
陆严看着后面的另外三人。
不一定,也许正在的那个反而是藏在最后的。
比如第八人。
“该你了。”
陆严在第六人开口前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可第六人摇了摇头。
“昨天到今天我都在吃感冒药,药效这会上来了,我没什么力气。”
第六人确实一进屋后整个人都窝在了沙发里,他眼色看起来有点光,可那点光芒好像随时会熄灭似的。
但哪怕他疲倦和困意席卷,反而正是因为不刻意显露出来的柔軟和脆弱的一面,让人看一眼都想过去将他扶起来,然后把他扶到隔壁安静的房间,好让他好好睡一觉。
陆严瞳孔微缩,不是竖瞳却比竖瞳还冷彻,第六人被他锋锐的眸光注视着,却好像浑身都备受桎梏。
“我不喜欢你这种随时要侵略的眼神。”
第六人哑着嗓音说。
陆严动了动唇角。
“你很像他。”
第六人忽的一笑:“只是像吗?”
他慵懒的语调,如同在间接暗示了,他就是殷或本人。
陆严意有所动,但他往第七人那里看。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我想休个假。”
“说是休假,其实也不准确,应该是我不在工作时间里,但我想去做什么,希望不会有人出来说我在渎职。”
“三天,行。”
傅戎不可能有意见,殷或本来也不是他的员工。
“可以,正好我也有事,不需要你随时待命。”
“陆爷,可以吗?”
第七人特意又征询陆严的意思。
“怎么不行,本来我也想给你换个职位了。”
“不做你的助理?”
“那换什么?”
第七人显得很好奇似的,可他神色间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他对陆严要给他什么职位,他一点都不关心。
他不在乎多少钱,他不在乎身份地位如果,他爱的是手里进行的工作,不是工作背后附带的那些东西。
“明天再说。”
陆严想说他情人的职位,但想想还是决定换个时间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不想有人来阻止。
哪怕是毫无作用的阻止。
第七人两手撑在膝盖上,他上半身前倾,他抿着唇在笑,似乎在看陆严,但又好像在看别的人。
陆玮嘴巴里血流的少一点了,他拳头捂着嘴巴压低了声咳嗽。
对面八个人,陆严再怎么选,也只是要一个,最真实的一个。
这不就意味着剩下的七个没有用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拿一两个走应该没关系吧。
陆玮顿时觉得嘴巴里尖锐的疼好像都成了某种奖励了。
啊,他可真是个小变态。
但他又超喜欢这样的自己。
陆玮哑着声发笑。
第八人,只有他了。
陆严问他:“还剩几分钟?”
殷或拿过手机看时间:“五分钟。”
“那留给你的不多了。”
“你也不多了。”
殷或反怼陆严。
也就他敢这么跟陆严说话,换了谁都会考虑一个结果。
“五分钟,说点什么好。”
“半年来,你好像每次过来说话的次数都不超过五次。”
“算是巧合吗?”
“五分钟,和五次。”
“陆爷记这么清?”
殷或还真去关注这种小细节。
“我记忆一直都很好,我还知道你左边耳朵后发尾的位置有颗小痣。”
“你自己知道吗?”
陆严说这话时,目光灼灼,他观察着第八人的每个表情变化。
殷或抬起手去摸他的耳后,鉴于自己真的看不到,他扭过头,给第七人看看。
第七人皱眉。
他拨开了殷或的发尾。
“没有那颗痣。”
第七人把手拿开,他和殷或对视时,他看到自己映在他眼底的身影,那是他,但也不完全是他,他只是在伪装殷或罢了,可好像伪装得太投入,他快要爱上这样独一无二的自己了。
这里的自己,是指殷或。
看起来是没有了。
“所以陆爷,你也有眼睛花的时候?”
殷或手指落在了手机屏幕上,一如他经常敲击炮灰剧本那样,他轻轻叩击着。
“看来我一会得去趟医院了。”
“明天吧,今天你应该还有别的事。”
“你来安排我的事?”
陆严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殷或这意思,就算被他半强迫,但他居然会选择到他的身边?
陆严又一次不确定了。
“不会我来安排,那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只是别的,两分钟。”
两分钟后他就告诉陆严为什么。
一百二十秒。
似乎挺多,却又转瞬即逝。
仅仅的眼神的交汇片刻,殷或就拿起手机,上面显示一个倒计时。
“最后十秒钟。”
“该你了。”
殷或把这个房间,还有他接下来的拥有权,似乎全部让渡给了陆严。
陆严转头从左看到右,又重新回视过去。
他心底有个目标了,他也觉得自己一定不会猜错。
可就是太奇怪。
他居然会觉得自己今天哪怕是输都没有关系。
不管之前怎么决定的,但现在他知道自己想输。
或着该说是他想让殷或赢。
他想把这份胜利作为第一份代表他心意的礼物亲手送给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