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4)
果然,两管血一抽出来,他的嘴巴就开始打哆嗦了。
医生大概见多了这种情况,问他是不是有低血糖,我一边说是,一边把剥好了的奶糖塞他嘴里。
徐淮景的胳膊很细,大概是常年不见阳光,白的有点过分。
他用棉签按着针口处,按一会儿没劲了,我给他接过来继续按着。
体检的地方专门有一栋楼,早餐热水都有供应。
我跟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他在我肩上靠了半天才缓过进来。
我一边喂给他煎饼吃,一边忧心忡忡。
我说徐淮景,你这个身体素质一个人在北京真的没事吗?别哪天没吃饭晕路上了,到时候身边都没个人把你拖医院去。
徐淮景吐息微弱,但还是挣扎着回应我,说没事的,他应该会有室友。
这话说出来应该是想让我安心,虽然也的确让我稍微安心了那么一点,但除了安心我还有点其他不怎么好的情绪混在里面。
后来我知道那叫吃醋,我从这么早就开始往外冒着酸气。
只是那时候安心还是占很大一部分,导致我下意识忽略了这一点钟。
体检弄了有两个小时,我们去的早,都没什么人。
出了医院还没到中午吃饭的点,我先带徐淮景去买了行李箱和羽绒服。
徐淮景很在意价格,买东西第一反应就是翻吊牌。
但我不在意,我爸昨晚上又给我钱了,让我别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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