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4)
她甚至连灵力都没有,只会一些拙劣可笑的小法决。
“谢临濯,你不许再过来!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赵时宁冲着他喊道,脸颊上沾满了潮湿的泪痕,语气极为的凶狠,但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要如何?”谢临濯却停下脚步,他漠然地扫过她的脸,像在看一个死物,带着令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
赵时宁能如何,她不能如何。
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可这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
【嘶,哭吧,女人的眼泪最是惹人怜爱。】
【不对,赵时宁,你不是要做大女主的吗?哭哭哭哭有什么用,女人的眼泪最不值钱,叫你让你也不上,你不上怎么变强,你不上怎么生孩子!】
谢临濯沉默地盯着她通红的眼眶,湿濡的睫毛,心中没有半分怜惜,她是惯会装可怜骗人的。
也是这副模样把白琮月也骗了吗?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他心底的声音疯狂叫嚣着,周身的寒气越来越重。
无羁阁的上空又落雪了。
漫天的雪,白絮一般,越下越大,不过一回地上就铺了厚厚的积雪。
谢临濯流泻在肩头的黑发也被染成了寸寸银丝,他拧着眉,脸色苍白,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纠葛之中。
赵时宁眼泪未止,却陡然伸出手握住寒霜剑的剑身,剑刃划破她的掌心的血肉,刺目的血缓缓滴落,在积雪上开出了多多艳丽的红梅。
赵时宁痛得流泪,却不愿松手,试图将寒霜剑夺过来。
谢临濯似乎被这血迹刺到了,他握住剑柄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直至再也握不住。
剑直接掉在了雪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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