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拍戏16(2/3)
“你去过西区吗?”鹿诃说完,记起卫臤在那里拍过电影,就是那部野生动物保护区巡逻队员的片子,“刚才忘记了,你有部电影是那里拍摄的。”
“嗯,拍了几个月,”后来拍完了,卫臤还在那又待了一个多月,他单手操作,用打火机点烟,“虽然类型不同,不过那边风景比这边要好看挺多,拍完这部戏带你去转一圈?”
系统:【这是要转正你们的关系了嘛。】
“好,但是,”鹿诃偏过头,无辜地看着他,“拍完这部戏,我们还保持着联系吗?”
卫臤挑眉,打火机扔一边,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笑道:“..我竟然有点没懂你什么意思。”
“你肯定懂了。”鹿诃说,若无其事转过头,继续看星星了。
卫臤没再说话,鹿诃的意思是,戏拍完了他们就结束长期炮|友关系了?什么意思,之前怎么没听他说过这事?一开始不是维持这种关系,他就满足了么。
一般吸一口烟用时是一秒,卫臤咬着烟头,大概过了三四秒才移开,烟顺着喉咙钻进肺里,这一口烟雾没能吐出来,全被吞了进去,有种令人烦躁的苦。
……
次日傍晚,《风吹黄昏》迎来两位主角的第一次床戏。头天有个朋友生日聚餐,蒋屹北喝多了,直接在桌子上趴着睡了一晚,早上起来,膝盖胳膊脑袋这些地儿,被空调吹得拔凉,可能是这个缘故。
蒋屹北感冒了。
第一天磕了感冒药,似乎没什么效果,第二天浑身不得劲,手一摸,操蛋,发烧了。
于是蒋屹北请假,而当天下班,陆思年推了个应酬,没打一声招呼,就来了蒋屹北家。
……
傍晚18:46了,今天照旧天气照旧晴朗,夕阳消退,随之更换的就是一抹暧|昧的昏黄。
楼道起着锈斑和灰尘的窗户框住一道黄昏的颜色,皮鞋踩在一格台阶,自动感应灯应声亮起。
这是陆思年第二次来这里,到了蒋屹北住的那层,他抬手敲门。
敲了好几声都没动静,陆思年换一只手提粥和水果,手机已经放在了耳边,里面传出动静,接着是走路的声音,面前的门被打开。
“经理?”蒋屹北眉头皱着,显然不舒服,但在看到陆思年的一刻,舒展了许多,转而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后,有点耐人寻味,“你怎么来了。”
蒋屹北房间里电话铃声响着,陆思年神色不变,挂了电话,手机收回西裤兜里,“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你身体好点了吗?”
“可能吧,”蒋屹北让路,让他进去,“脑袋跟被铲了,然后被水泥糊了似的。”
“你没吃药?”陆思年问。
“吃
()了,比早上是好多了,”蒋屹北关门,“好了点儿吧,提不起什么精神。”()
一走进出租屋,陆思年就闻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大概是独属于蒋屹北这个人的气息。房间里很干燥,阳台晾着几件衣服,没有开灯,昏暗房间里唯一的光线来源,是透过防盗网和衣服的间隙里穿进来的落日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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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量了体温吗,去医院做个检查吧,看需不需要打吊针,这片区域有诊所吗?”陆思年把带来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上面还有两三盒拆开的药。
他拿起一盒看了看,蒋屹北病患,没精神,拖鞋粘着地板走,“没量,明天再看情况吧,先和你再请一天假了经理。”
蒋屹北坐沙发上,疲疲倦倦的,没什么坐相,双手摊开靠着沙发背。
“允许,你好好休养,什么时候好了再来上班。”说着,陆思年伸手去摸蒋屹北的额头。
蒋屹北掀起眼皮看他,陆思年自然地收回,表情也很自然,“温度有点高,你晚上的药吃了吗?”
蒋屹北稍微往上坐了一点,“没,睡了一个下午,刚醒。”
“那就是没吃饭了,我给你买了小米粥和鸡汤,吃一点吧。”陆思年将打包好的饭盒从袋子里拿出来,细致地拆开一次性筷子,搭放在饭盒盖子,扔垃圾时,顺手将茶几上没被蒋屹北扔垃圾桶内的感冒药包装袋放进去。
蒋屹北看了半天,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移开目光,冷不丁一瞥,转移到了陆思年撑满西裤的臀部。
今天陆思年穿西裤没有内|裤痕,最近总是能看见把西裤穿得像塞张纸片都塞不进的陆思年臀部,有三角的内|裤痕,色得要死,还穿三角的,跟穿了女人款式似的,裤子那么紧,可能还勒着肉了……今天怎么没痕迹了,换平角的了?难道没穿?陆思年说吃吧,他反应过来,心里骂了一声,也是佩服自己,发烧了还想这些。
……
蒋屹北喝起粥,陆思年就坐在了沙发上,沙发不大,蒋屹北腿往一边让了点,两人的腿也挨到了一起,一瞬不止额头高热,其他地方也热了下。
陆思年刚下班,身上还穿着黑色的西服套装,蒋屹北则是一件白色工字背心,一条牛仔中裤,本该印在沙发边的暗橙光线横切在他们膝盖上。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蒋屹北喝汤的声音,忽地蒋屹北起身,把客厅中间的风扇拎过来。
陆思年说:“你发烧了,还吹风扇?”
“给经理你吹的,”蒋屹北开三档,下巴朝他身上一扬,“您这身白领行头不热么。”
陆思年低头看了眼自己,蒋屹北房子朝西,晒几个小时,下午最是热,他是发烧了没感觉热,所以风扇也没开。而蒋屹北没说之前,陆思年还真没意识到热。
“还好,我没你那么怕热。”陆思年浓长睫毛下的眼睛看向蒋屹北的小腿。
男人又长又有力量的黝黑小腿上,长满了旺盛的汗毛。
“……”蒋屹北笑一笑,把风扇定方向对准陆思年吹,坐回沙发
(),喝起粥。
两人腿又挨到了一起,落在彼此膝盖上的光线越来越暗,房间里依旧没有开灯,环境也更暗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
陆思年继续安静待着,只是没过一会儿,他抬手,幅度不大地扯松领带。
几秒后,似乎觉得这样还是束缚,他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蒋屹北往嘴里送着粥。
解开扣子了,然后,陆思年脱掉了外套。
外套一脱,风扇吹出的风就吹在他那件白衬衫上,毫不吝啬地,将他身体线条全部描绘出来。
蒋屹北喝粥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扭过头,看着只穿了白衬衫的陆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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