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2/4）

就好像...

就好像那个人类其实杀了许多许多咒灵和人类了，就好像她并不是在祓除自己，而是单纯的在玩游戏。

就好像...

“嫣姬，够了，杀掉它。”

在帐内另一个人类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这只特级咒灵迎来了痛苦的解脱。

被一发苍带来的蓝白色光芒团团包围，有智慧的咒灵艰难扭头，看向光芒来的方向，在光芒的尽头，是那个以它的痛苦哀嚎为乐的小女孩。

她居然，在笑？

咒灵残留半个的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明悟了什么。

我怎么忘了呢？

咒术师也是人类，咒术师的情绪也是咒灵的养料，这就是为什么任务时间越拖越久对咒术师越不利的原因。

因为咒术师的情绪可以反哺给咒灵，特别是恐惧之类的情绪，更是大补，也是让咒灵在咒术师布下的帐内翻盘的关键。

但是为什么...

我一直没有感觉到我的咒力有增加呢？

啊...原来是这样。

就好像她，根本没有情绪这东西存在啊...

这是这只咒灵死亡之前，突然明悟了的东西，可惜随着它的死亡，一切都被掩盖了。

乐岩寺嘉伸杵着拐杖，眼睛睁开，目光沉沉的盯着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小女孩。

此时老者心中翻涌的并不是在发现养女觉醒了六眼的激动，而是无尽的疑惑和反思。

老夫的教导哪里出了问题吗？

乐岩寺嘉伸外表平静，但是脑内风暴一片，他想不通为什么嫣姬会这样，是不是因为嫣姬还小的缘故，所以对是非善恶没有个特别的概念呢？

你站在养父NPC身边，看着养父瞅你不说话，奇怪道：“父亲？”

乐岩寺嘉伸被你这一声声音清脆的“父亲”唤回了飘散的神志，他眨了眨眼睛。

“嫣姬啊...”

“嗯？”

乐岩寺想了想，选了个比较好开头的话题，“怎么没有见你使用无下限呢？”

你还以为养父在担心你身上受伤，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这种程度根本不配让我使用无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