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23.生日快乐(3/4)
某人:你要跟他们玩吗,我下了
祝辞捻捻手指,过了一会才回他。
Fanta:带你赢一把,输一晚上太惨了
某人:我不会
Fanta:你
挂机都行()
说着祝辞又打开了游戏界面,看到他上线,戚宁和孟煜川疯狂邀请他入队,祝辞全给拒了,然后单邀时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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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湛很快进来。
祝辞打开语音,说:“随便玩什么,跟着我捡人头。”
时湛研究了会语音功能,然后开麦说:“捡人头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线淡冷平稳,又有点低沉的质感,透过电子产品的扬声器传出来,就像是在贴着祝辞的耳朵说话一样。
祝辞顿了下,伸手揉揉耳朵:“就是我把人打得只有一点血,你随便放个技能收下对方狗命。”
“懂了。”时湛说,“开始吧。”
尽管时湛说话语气轻松地就像“这道题选B”一样,又笃定,又从容。但祝辞对他的“懂了”还是将信将疑,开局之后,果不其然,时湛根本没懂。
技能对着自己人放,往敌方人堆走,到推水晶了,他还迷路进敌方泉水。
不仅没捡到人头,还送了不少人头。
虽然最后赢了,但祝辞或多或少能感受到戚宁的心情,于是他说:“你别玩游戏了,试卷比较适合你,你玩试卷去吧。”
时湛没回应。
祝辞切回微信,戚宁和孟煜川已经在群里炸锅。
戚宁:说好的要睡觉了呢,说好的不玩了呢,你带班长不带我两是什么意思@祝辞
孟煜川:难道我们比湛哥还菜@祝辞
祝辞:都很抠脚,就不用比谁更抠脚了
打完字他就想关掉游戏,可回到界面后,发现时湛的头像还留在队伍里。
又没走,又没说话。
祝辞不由想,他刚刚那话说得也不重吧,平时他对时湛说的话难听多了,也没见时湛变过脸色。
这次不至于心灵受伤吧?
祝辞摁着语音键,想说话,又掐掉。
点开聊天框,想打字,又删掉。
白天在密室逃脱时,时湛那句“我从来没玩过游戏”突然浮现出来。
祝辞在心里嘀咕着,难道时湛一直很向往打游戏这种娱乐方式,很期待能跟朋友开黑,结果却落得被所有人嫌弃,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向他伸出友谊之手,最后还成了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祝辞都快在心里排演一整场戏了,扬声器里才再度响起时湛的声音:“祝辞,你还没下?”
祝辞低咳一声,安慰他:“菜就多练。”
时湛好像笑了,说话声都带着残留的一点低低的笑音:“刚刚有事出去了。”
“嗯。”祝辞顿了顿,“那下了,睡觉去了。”
“等等。”
祝辞刚要退出的手停住,大概过了一分钟后,个人信息那跳出个小红点,时湛同时说:“通过一下。”
祝辞就点开红点看了看,这一看差点让他拿不稳手机。
【S申请成为你的恋人:说好了哦,以后人头归你,你归我~】
()……()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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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湛脑抽啊?
祝辞点开语音就骂:“你有病赶紧去治?”
时湛倒是半点不心虚地问:“怎么了?”
祝辞欲言又止,最后咬着后槽牙说:“你看你申请了个什么玩意。”
时湛:“系统说建立关系可以送礼包。”
“那你也申请个正常点的啊!!”
那边静了片刻,大概是在查看消息,随后时湛淡淡地说:“看错了。我重新发过。”
过了几秒,新的一条申请信息跳出来。
【S申请成为你的朋友:我需要你,也希望永远被你需要。】
这回……看起来正常点了。
但这系统自带语怎么看着还是这么别扭?
祝辞捏着鼻子点下“接受”。
【您与“S”已建立亲密关系:朋友】
祝辞盯着这条提示语大概有十几秒,才关掉弹出来的消息框。
来回折腾了半小时,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向零点靠拢。
祝辞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然后拿上睡衣去洗澡,等他洗漱完毕躺回床上,方才在群里吵闹不休的人都已经消停了。
祝辞把晚上画的那副水彩上传到微博。
【@薛w:今天是很久没出现的水彩,速涂,随便看看。[图片]】
水彩画的基调明媚而温暖,夕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公交车后排七个学生或是交头接耳,或是开怀大笑。
他们的面容都被模糊处理了,但因为水彩颜色鲜明且通透,丰沛的情感被充分表达,只要看到了这幅画的人,都能直观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蓬勃生机。
祝辞并不担心会被其他人扒到自己这个马甲。
他这个号才一万左右粉,只分享自己的画作,基本上出不了圈。
不过这副画似乎反响不错,不出十分钟,评论已经呈现井喷状态。
-谁懂啊,我从关注薛老师开始就没看薛老师画过这么温暖的作品
-年轻真好啊,当学生真好,看得打工人shi体暖暖的
-我反复观看,反复研究,反复学习,薛老师怎么啥画种都会啊,这水彩颜色搭配运用太牛了
-每日一问薛老师什么时候开课我真的想学
……
祝辞随意翻了翻,翻到最后时,突然看到一个id发出的评论。
-好看,晚安
评论平平无奇,吸引祝辞的是这个id的头像。
头像里是只黑猫,正蹲在窗台看着窗外,祝辞莫名觉得熟悉,然后才联想到时湛用的也是黑猫头像。
……养黑猫的还挺多。
而且都还很像。
祝辞不自觉地保存了这张黑猫的头像。
-
H市的夜晚从不缺鼎沸人声,城市街道亮如白昼,显得天际盖下来的黑幕分外浅淡。
由于紧靠著名景点,时
()值深夜,某个高档小区外仍旧是车来人往。
时湛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写完一张数学卷子后他站起身,端着水杯去客厅接水。
小区隔音做得不错,窗外总有车灯的光一轮轮闪过,动静却几乎没有。
时湛只打开了一盏小顶灯,正在接水时,大门的密码锁滴了一声,旋即门被打开,紧接着是换鞋的声音。
他顺手把大灯打开,走到客厅里:“妈。”
张菲菲刚换好鞋,她皱眉,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你还没睡?”
时湛语气很淡:“在做作业。”
“白天干什么去了?”张菲菲穿着拖鞋走进来,她今天穿着一套简单的休闲装,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疲态,连同说话声也有些无力,“老是半夜三更写作业,你们高中生作业这么多吗?”
时湛没回答她的问题。
不过张菲菲也习惯他一贯不冷不热的态度,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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