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2/4)
“哦,尤先生,您好您好。”小周脸上笑,心里则嘀咕怎么跟自己老大一个姓?
难道是什么亲戚?
小周也不多问,他转身去叫人,不一会儿领来一个年轻俊俏的男孩。
把人领来了,小周也不再多废话,给了楼上套房的房卡给尤寒泽,然后很知趣的离开了。
男孩坐在尤寒泽旁边,脸上笑容灿烂,尤寒泽转头扫了他一眼,很轻很淡,几乎没多少情绪流露的眼神,就把男孩伸去准备搂他手臂的手吓的缩了回去。
尤寒泽没说话,端起酒杯喝酒。
他对自己弟弟在剧院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并非无感,他对那种与别人欲望交织出的快意有期待,那是他三十几年来只听说未感受过的东西,只是这种期待多数是因为他觉得这是一个有生理功能的男人都应该体验的一种感觉,就像父亲交给自己工作一样,他有义务去完成。
做.爱,也类似于身体交给他的一个可以任他选择做与不做的任务。
只是,三十几年来,那些在别人眼里新鲜,或是极度追求的东西,他能理解,却无法如实感受,所以面对旁边的小男孩,尤寒泽没有一丁点的欲望。
男孩有些尬尴,但转瞬间又恢复一张笑脸,热情的为尤寒泽倒酒,轻声道,“哥多喝点。”
“我去洗手间。”尤寒泽起身离开了沙发。
他不喜欢强迫自己接受某件事。
上完洗手间,就离开。
尤寒泽在水池边洗手的时候,易宇眯笑着站到了他的身旁,也开始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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