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特别的祝祷(1/2)
长绝看了白羽一眼,见他乖觉的睡在地上,心里的不满平息了几分。
他捏了个诀,朝白羽背后一弹,白羽瞬间就昏死了过去。
“好了,这下地龙翻身他也醒不了了。”长绝颇为满意地说道。
幻芜:这一定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乖小孩!谁给带偏了?!
幻芜憋了口气,终是戳了戳长绝的胸口,瞪眼道:“坏小孩。”
屋内烛火很暗,长绝的双眼却格外明亮。
他的眼睛弯了起来,似乎是笑了。
“我不放心你。”他认真说道,好像再焦急的心情也是天经地义的。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幻芜小声嘟囔着,屋里很安静,耳朵是都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幻芜按了按心口,小声点啦!
“只要你离开我的视线,我就不放心。”
明明不是多么出格的话,可是被长绝轻柔的声音说出来,怎么就是让人觉得耳根子痒痒的?
“有白羽陪着呢,不会有事的。”
长绝淡淡地瞥了地上睡死的白羽一眼:“有他我就更不放心了。”
“什么?”
“没什么……那个,事情进行的还顺利吗?翾飞有没有为难你?”
这话题转移的,幻芜很给面子的接了:“没有啊,我觉得他人跟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嗯……开始听白羽讲的时候,我以为他是那种很凶悍粗鲁的人,后来在乐舞大会上见了,又觉得他应当是那种纨绔不羁的花花公子,可是相处下来,我发现他是那种看似很高傲的人,实际上待人挺温和的,还很有趣。”
“有趣?”
“是啊,他的某些见解还挺奇特的。”
才这么一小会儿,就聊了这么多了?长绝心头涌上了莫名的危机感。
“阿芜你,喜欢翾飞那样的男子吗?”
幻芜看了他一眼:“应该……不会吧。”
“哦。”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幽暗的房间里,看不清两人脸上的表情。
气氛有些微妙,幻芜开口道:“明天就轮到我为公主祝祷了,到时候再看吧。其他的人我暂时还没问出什么特别的,对了,在这些入宫的舞者里,只有一个不是舞乐坊出身的,你猜她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可猜不出,不过你这么问的话,想必是我们都知道的吧?姓白?还是姓樊?”
幻芜撇撇嘴:“你这么聪明,显得我好像很自不量力。”
“不会啊,阿芜一直都很聪明,比我聪明。”长绝说完还摸了摸幻芜的头顶,这都成了安慰她的习惯动作了。
“是个姓樊的女子,叫樊晓月。是不是太巧了点?”
长绝眸色微深:“是很巧。找机会我试探试探她好了。”
“她不是总跟着你么?怎么没跟着来?”这个“她”自然就是樊晓昙,提到她幻芜总是会涌上一些莫名的情绪。
“她追不上我。”
只是寥寥几个字,幻芜就忍不住翘起嘴角。
“你快回去吧,我睡了。”
“我不,我就待在这里。”
幻芜无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赖皮了,懒得管你。”
她翻身上床,闭上眼决定不再搭理长绝。她原本以为会像之前那样睡不着,可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第二日,长绝已经离开了。
翾飞果然依言前来,而且是她亲自来了,这倒让幻芜有些受宠若惊。
“劳烦国主了。”
翾飞笑了笑,还是那般神采飞扬:“姑娘是客,理应如此。”
“别的舞者也有这般待遇么?”幻芜看着院子中几人或羡或疑的神色。
翾飞也不遮掩,他摇头道:“唯你一人尔。”
“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
出了院子以撵代步,行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到公主的寝殿。
白羽也想跟着,却被拦在外头。幻芜朝他使了个眼色,转身入了寝殿。
同样是一国公主,这个公主的寝殿跟漪涵那个小楼想必,简直不是一般的恢弘富丽。
金丝绒的地毯,踩在上面就像踩在云端一样柔软;天花板上画着栩栩如生的百鸟图,就连床柱上都雕刻着繁复的花鸟缠枝纹,细细看去,竟然是镶金的。
更别说满屋子装饰的奇珍异宝了。
拳头大的夜明珠、整株的红珊瑚、小臂粗的白玉臂搁……随便拿个摆件出去,不说价值连城,也值个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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