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五零之寡妇门前是非多16(1/4)
萧圆给自己定的任务是把相中的这块地上的草都割完,她忙的连伸个懒腰都顾不上,只想着赶紧割完回家。
这荒郊野岭的瘆得慌
“要帮忙么”
“啊”
大晚上冷不丁传来这么一句,加上一直精神紧绷,萧圆啊的一声就直直的晕了过去,好在地上都是草,摔了也不是很疼。
男人他不过是想帮忙而已。
不过现在由不得他想东想西,人正躺地上呢,估计是被自己给吓晕了,男人心虚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他刮脸了呀,还很吓人么
他将晕倒的某人半抱起,又是掐人中,又是来回摇晃,这么几下子一搞,某人总算悠悠转醒。
萧圆才醒,脑子还有点懵,等她再一打量,眼前居然有个男人时,又是吓了一跳,直把那人当了洪水猛兽,一个使劲推了老远。
今晚虽然有月亮,但想借那么一丢丢的亮光把人脸照的清清楚楚,是不可能的,萧圆小心的打量眼前人,根本就想不起这人是谁。
男人还认不出来么
再说她现在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也没心思在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把这人给认出来,她就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刚想办坏事,就被人给逮了个正着。
“你还好吧”男人看某人还呆愣着。
萧圆心思转了转,反正大晚上的,谁也看不清谁,她要不还是跑了吧,于是,萧圆趁着人不注意,蹭一下站起就跑了。
只是可惜了新买的镰刀
不过还是自己小命要紧,说不准那人就是别村的猎户,根本不认识自己,她这一跑,无凭无据的,他还能怎么着
这么一想,萧圆更是撒开丫子跑先跑出那人视线再说。
以后出门,她得好好拜拜佛祖,不然老这么倒霉受不了。
男人看某人跑了,还楞了好一会儿,她该不会以为他是鬼吧,别说还真有可能,男人觉得自己找到了理由。
不过他马上想起这是山里,那么跑,万一摔了,人还有命么他赶紧追上去,等看到她只是跑了一段,男人又目送着某人安全回家才放了心。
萧圆一路跑到下山的地方,脚步就放慢了,她可不敢
轻忽,万一真出了事儿,她就更不好解释了,好在这条路已经走了十来趟,路况还是很熟的。
第二天一觉醒来,她打算要避几天风头再说,结果,她竟然在门口发现昨儿落下的镰刀。
这肯定是熟人啊,哎哟,她怎么这么命苦呢,一做坏事就碰上熟人。
萧圆一直憋了好几天,发现村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心思才又活络起来,搞不好人家看在她一寡妇还带俩孩子的份上,压根就没放心上。
肯定是这样,现在村里谁不可怜她们母女啊,那人同情她很正常,再说她就是割了点草,啥也没干,无非就是大晚上的割草比价诡异,真要有人问,她也可以说,白天太忙。
对,就是这样。
当晚,萧圆又趁着月色,去割草了,却发现那块地方早就割好,而且比她自己计划的还要大的一块地,都割好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好心人干的呗。
人家还很贴心的把草都平铺开,她几天没来,草都晒干了,嗯这草说不准还真有用,她马上修房子不得要用草么,啧啧,做好人做到人心坎里,比活雷锋都不差什么了。
想来是她这两天求菩萨保佑起了作用,她时来运转了
萧圆把晒干的草捆起来放一边,等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上,她现在就用手里的镰刀松土,就一个小坑一个小坑的松土
在这里种红薯就没办法精细,一个小坑种23颗红薯苗,到了十月份,哪怕一亩能有个两千斤的收成,她就不亏。
不过,用镰刀还是太累了,明儿得借了锄头。
忙活了十多天,萧圆在山里算是给自己开辟了两亩多的红薯地,如今地已整好,就等苗了。
晚上忙活红薯地,白天时间,萧圆也没闲着,她把房前房后好好收拾了,原先的菜地有些小,她又多垦了一块,合起来有3分地的样子,多了也不让。
她没种菜,全都种了棉花,她们几个的棉袄都还没着落呢,褥子也缺,唯一的一床被子还是太薄了些。
大妞以前还会做些家务,打打猪草什么的,跟了萧圆后,基本上什么活都不让她干了,每天只要带着二妞玩就好了。
期间,她还求社长帮忙定了两个小猪仔子,家里暂时没有猪圈,还养
在人家里,鸡是养了十来只,鸡舍是萧圆自己搭的,很简陋。
这新家越来越像模像样了。
4月底,社里开始种红薯,社长在晒场上分红薯苗,红薯苗都是社里准备好的,分到每家手里,除了在自留地里种,还有富余能炒个菜吃。
萧圆不光领到了分给自己的红薯苗,还借口家里没菜吃又多问社长要了些,萧圆提着一篮子红薯苗喜滋滋往家走。
当天晚上,萧圆就把红薯给种了,该她做的都做了,以后就靠红薯自己争气了。
春耕一结束,萧圆借了社里的牛车又去了一趟镇上,把家里缺的东西都置办齐了,特别是大水缸,有了它,以后每半个月拉一趟水差不多就够用了。
没过几天,萧圆又麻烦社长请了几个壮劳力给家里修房顶,再顺手搭个猪圈。
“看你们母女过的好,六子在那边也能安心了。”今天六子媳妇要修房顶,王社长特意过来看看,前两天人家送的锦旗还在办公室里挂着呢。
他是越看越喜欢,这六子媳妇就是会做人,他不过小小帮了人一把,她就巴巴的给他送了锦旗,闹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
他当初同意六子媳妇暂住这里,压根没多想,后来听他媳妇一说,才想起来,老猎户家吃水不方便,而且以前是老猎户自己住,他连个茅厕都没有弄。
后来六子媳妇除了找他帮了帮忙,就没提换房子的事,他也就放下了,村里的旧房子他也看了,确实不能住人,想来六子媳妇也是看了才没再提换房子的事。
没成想,就那点小忙,人家还弄个锦旗,你说他能好意思么。
“麻烦社长还跑一趟,要不是有社里关心我们娘几个,我们也没办法撑到今天,真是感谢党和政府,感谢一心为社员的好社长。”萧圆一脸真情实意。
前两天再去镇上,她真找人做了锦旗,上面的字也很俗气,就是“人民好社长,一心为人民”萧圆当时都觉得自己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萧圆和社长这边说着话,有几个人就凑过来。
“六子媳妇,这工钱怎么算,我不是给自己问啊,我是给北山问来着,社长也知道,北山娘又病了,急需用钱呢。”那人扯了扯旁边的一个男人。
北山一听这话都要气死了,你自己想问干嘛非得拉上他,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有些拉不下脸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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