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心外科的空降副高（1/4）

封呈走下楼。

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人已经不在那儿了。

昏暗的灯光打在墙上，只有一圈圈栏杆的影子，世界又变成了重复而枯燥的样子。

封呈有短暂的出神。

好半晌后，他才想起跟陆亦舟的通话还没结束，重新举起手机。

“喂？封呈？你还在不在？”听筒内，陆亦舟的声音不由自主提高。

封呈将手机拿远了点，“小点声，没聋。”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话？”

封呈嗓音淡淡：“楼梯间信号不好。”

陆亦舟音量降下去：“那你快来吧，我们在一楼，带你去心外科那边。”

“嗯。”

封呈下了楼。

陆亦舟早在一楼等着了，远远看见封呈，他便迎了过去。

他和封呈是发小，认识许多年，对彼此都还算了解。

等封呈走近，陆亦舟不禁有些疑惑——

怎么感觉封呈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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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回到má • zuì科，还是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