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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阶看那人笑得矜持,转身抬腿便走,伴随着她出了武府,终于问出声来:“公主不担心将把柄落入小人手中么?不如...”他轻晃手中长剑,替公主掀开锦帘
此人不除,他仍心有不安。
“不过一介流氓,贪生怕死之徒,怕他作甚?!”
她又猛然转过身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对这种混账东西!要比他更流氓!”
说完转身轻提裙摆,入金舆。不一会儿,疲惫不堪的声音又从金舆内缓缓传出:“去宫中,事到如今,也只能求那人了”
只能再次去哀求那位掌控生杀大权的人主。
那日,她在殿外跪了一天一夜,只求母后能放过无辜受连的丈夫,就算是不为他,也看在皇子的份上,放他一马。
不出意外,一向宠爱她的母后只是任她跪着,一句话也没说。
可笑......她竟然还仍存侥幸....希望那人菩萨心肠.....可笑.....
滂沱大雨,模糊了眼前的所有事物,半边身子已经完全麻木,只凭着最后那一丝侥幸吊着,才不至于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