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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比耳膜直接被贯穿带来的疼痛还要在恶上几分,喘息的声音也在颤抖,难以冷静、必须冷静。
将皱巴巴的表格重新摊开整理好。
“他们的话,那就当个笑话听吧。今天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这样才能做朋友,对吧?是吧?”
另一边,折木萤架不住乔清的盛情邀请,连拖带拽地被拉到与吉他社在同一楼层的日语社活动室。但是萤还是不太喜欢小孩子叽叽喳喳的,所以就自己待在走廊上想清静一会儿。
不过走廊传来的有些闷的大吼声比日语社员们说的话要清净,但是因为“喜欢”这个词在重复,所以也只有这两个字听得清晰。
郑惠佳从走廊尽头的方向缓缓踱步,二人不知怎么的不自觉地对视。萤轻轻皱起眉头注视着她的背影,随后,转身进了活动室。不情愿走得太里面,便靠着门想着推脱的理由。
又一阵缓慢的脚步声慢慢接近,她下意识地转头,一个红着眼低垂着脑袋的人出现在她视线里。
……
林初一站在售货机的面前,双手拿着皱巴巴的活动表失魂落魄,皱巴巴的五块钱也搭在表格上。
身后传来脚步声,林初一晃神中清醒,慌张地想要将皱巴巴的纸币塞进售货机里。越急反而越不如意,不知怎么的胸口发闷、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