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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菲尔·黛鹿抿了抿唇,她极其缓慢的眨巴了下眼睛,缓缓的呼了口气,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像是很累的样子,疲倦着淡淡道:“我来例假了。”
“啊,哦——,你是那个来了呀,那没事了,嗯,睡吧。”安息神色怔楞了下,反应过来后,神情就跟着放松了下来,替艾菲尔·黛鹿掖好被子后,就打着哈欠的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艾菲尔·黛鹿因为来了例假,肚子里绞痛的她实在是遭不住,中间吃了好几次止疼片,浑身虚软无力,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什么精神,就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安息便也陪着艾菲尔·黛鹿窝在房间里没出去,只要不饿肚子,反正在哪儿待着对她来说都差不多。
安息见艾菲尔·黛鹿像颗蚕蛹似的缩在被子里,瞧见她煞白着一张脸,额头间还不断冒出冷汗,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在被子里翻来翻去,像是很冷又像是很疼的样子。
安息蹲在床边静静的观察了好一会,她就问艾菲尔·黛鹿:“为什么你们来例假的时候好像都是很疼的样子呢?”
见她撑着个脑袋很迷惑的样子,艾菲尔·黛鹿只是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安息,实在是不想说话,就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虽然心里觉得这话听着似乎有点怪异,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她并没有多想。
安息想起简朦以前,每次来例假的时候也是一副很疼的样子。
那时简朦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她看着简朦出了很多的血,还以为简朦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以为她快要死掉了,就还挺替她难过的,多少也有点舍不得,毕竟是自己亲手捡回来的。
一开始简朦还没觉得哪里不对,但当她问安息要姨妈巾的时候,她才知道安息对这个一窍不通,不过,那是安息才十岁,不知道也很正常。
她就告诉安息,她流血并不是因为生病,也不会死,她这是来例假了,女人都会来例假,等她再长大一点就会知道了。
然后,因为没有姨妈巾,简朦就学着古书上的记载,学着古人的方法,让安息帮她做了几个小布袋,然后又往里面装了许多的草木灰,就这样换洗着用。
于是乎,安息就等呀等,等呀等,直到十六岁过了大半,快到十七岁的时候,简朦终于察觉到了安息的不对劲,正常的女孩子,这个时间也该来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