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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名危十分配合地暂停了这场事后总结与构想。
“你觉得这次‘买卖’不划算,”江名危声音出奇和缓,叫人听出她此刻竟然是心境平和的,“那是因为你是个商人。但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商人的逻辑去诠释。”
“你也是个商人,江名危。”江丰情绪冷静了一些,“你做商人做得很成功。你是我的女儿,从小冷静理智,做事重利重效率,你就是天生做商人的料子。”
江名危觉得好笑:“可我做商人却是事出有因,如果不是当年落海后膝盖落下沉疴,我也不会读了两年作战学校就被迫转业,我现在应当和高定金一样,去两个作战部或是政务部或是哪里,总之绝不会只是一个商人。”
江丰嗤笑:“瞧不起商人。”
江名危摇头:“你知道我一直都没有瞧不起商人。商人只是众多行业中的一种,任何行业只要做到优秀都值得一份尊敬——只是您也知道,我原本就志不在此。”
“我如何不知?”江丰怒极反笑,“与其说什么‘志’不‘志’的,承认吧——你他妈就是一个天生的野心家,最喜欢弄权弄势!知女莫如母,你就是享受那种操控大局、左右重大决策的感觉,那样的感觉让你兴奋让你爽快!我说得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