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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她敢开先例、造船离岛,便是下意识知道游泾不会因此就伤她性命。
再比如,在人人畏惧人鱼如洪水猛兽的情况下,她竟敢对着人鱼王颐气指使,甚至有时候与游泾发生争吵……
就像前面所有的原因一样,因为她就是知道,她对于游泾而言是“特殊”的。
游泾待她的方式明明白白地告诉着她,好像无论她闹出什么事,这个心思澄澈、情/爱敞亮的人鱼都会在事后予以退步和包容。
江名危不怕在游泾面前犯错,因为那份“特殊”会为她兜底。
江名危慢腾腾地转身,走回方才她和游泾坐着的地方,缩了缩腿,抱住了膝盖。
是的,游泾待她,的确是“特殊”的。
她看到了,也安心受了,却大约始终没有予以一个回应。
尽管是到了这个地步,江名危的直觉仍然告诉她,游泾是一定会再回来找她的。
真出息啊江名危,她有些自嘲地想。
海风吹拂起有些凌乱的发丝,江名危坐在一片礁石间,开始等。
果不其然,在日光移了约莫半寸后,海面上浮起一个人影。
那人影一头蓝色长卷发一半搭在裸露的肩头,一半散在海水里,四下张望了一圈,望到礁石上熟悉的位置时,显然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是游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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