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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泾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态度的转变,蹭起来,朝她贴过去:“然后呢?我可以继续了吗?”
江名危轻吸一口气,轻不可闻道:“随你。”
游泾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拿准她的心思,也不敢确定这个心思厚重的人类在想什么——但她确定的是,她听清了江名危刚刚吐出来的这两个字。
这一瞬间,游泾的心跳突然有些加快。她抬手,试着摩挲着江名危的发丝,有点像回应,也有点像安抚。
她浑身上下只有发丝是凉的。
游泾闭上眼,贴着江名危的嘴唇,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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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二人吃完饭后,江名危的烧有些反复。
之所以说是“傍晚”,那是因为这是江名危猜的。人鱼对于白天黑夜的时间概念没那么严谨,江名危只好自己勉强推算。
而之所以推算得有可能不准……则是因为江名危也不知道下午那段时候持续了多久。
只知道很长。
比起中午,江名危又多喝了几口不知道煮了什么海鲜的海鲜汤。
“你真的没事吗?”游泾担忧地抱着她,“是不是下午闹得太过了?我们下次要不要‘少食多餐’?”
“……”
江名危想说大可不必,奈何嗓子有些疼痛,就沉默着。
游泾轻轻摸着她的背,一边惆怅:“我还是下床去吧?你贴着我,一会又着凉了。”
江名危摇头,将滚烫的额头贴在游泾凉凉的脖颈上,觉得好不舒服。
她自己觉得有些奇怪——大约确实是痊愈一些了,此刻她竟然不觉得这鱼很冰,反而贴着还可以降温。
与昨晚一样,江名危竟然睡得不错,眠中无梦且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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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两人就这样过了半月。
江名危被游泾带着,每日不是吃就是睡,白日里要么去王宫和附近闲逛——闲游,要么就回大贝壳……
表达爱意。
江名危的风寒彻底养好了不说,甚至还有一种错觉——悄悄摸了下自己的腹肌,都觉得好像变软了一点。
期间,她几次试着和游泾试探。
江名危:“你的寝殿抽一次水还挺费劲的吧?”
游泾:“还好吧,你不是不能躺水里么,就抽呗。”
江名危:“你们抓来的人类更多,那岂不是得抽更多的水?”
游泾笑嘻嘻:“哎呀,我管他们做什么呀。”
江名危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她并没有放弃,一找到机会就再问。
江名危:“我看海里建筑不算很多,比陆地上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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