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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坠入最本质世俗的时候,内心中难以见光的羞耻便情不自禁地会被引诱出来,因为身.体的反应太澈底澄清,所以两人的相悖昭然若揭。
对于谢晚凝来说,姜初是娇气,和她冷淡温柔的外表有出入,但又不是完全违和,因为她在下也是隐忍和羞赧,似乎享受情.欲对她来说是件需要受千夫所指的事情。
谢晚凝那就是截然相反,姜初认为她媚的让人恼怒,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目中无人仿佛跟随她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蒸发完毕后更显得荦荦大者。
谢晚凝不满姜初的脆弱柔和,仿佛下手重点,便会坏掉一般地让人怜惜,以至于不甘心地早早结束,姜初也难捱谢晚凝充斥着挑衅的姿态,她皱眉会让人感觉不是因为耐不住,而是潜意识的不满足,明明嘴里溢出的是呻.吟,结果莫名其妙地会在上位者的脑子里拼接成完整的话“你就这点本事”。
所以谢晚凝骂姜初捧西之子的不堪一击,姜初怨谢晚凝纨绔子弟的视如敝屣,哪怕对方都佯装千万个不愿意,但也欲拒还迎地酿作将近四个小时的沉溺。
谢晚凝终于在九点的时候接到谢鸢打来的第六个电话,她疲乏地感觉身体被拴上了千斤顶,迷糊地摸索在黑暗中聒噪的手机。
“喂?”
谢鸢全当女儿是刚睡醒所以口音低哑,她都能看见那个小鬼睡眼惺忪的样子,嗔道,
“你还知道接电话!妈妈不要了?!我昨天就说过要去拜年的吧?现在就等你一个人!你快给我收拾收拾待会我开车去顺道接你……”
谢晚凝晕晕乎乎地应允。
将近反应了一分钟,她猛然睁开眼,刚才谢鸢说什么?要来接她?!她了解母亲的脾性,这通电话很有可能就是在来接她的路上打的!
谢晚凝拿开放在自己身上的姜初无力的手臂,怀里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要不是匀称的呼吸打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都要以为她死去了。
谢晚凝挣扎着站起来,一霎那两眼发黑,险些又要跌回床,她摇摇晃晃地在黑暗中摸索,裹上浴袍就蹑手蹑脚地到主卧去翻找衣物,堆叠很久无人问津的腐朽味道扑面而来,空无一物的胃中痉挛得发疼,她无可奈何地合上柜子,该把它们扔掉了,只好返回次卧去借姜初的衣服。
姜初坐在床上将被子拉到胸前摁住,一边揉眼睛,一边问着,
“怎么了?”
语气弥漫着被充分滋润的倦怠和餍足,谢晚凝有点尴尬,如实地交代,
“我没衣服穿了,你能借一套给我吗?”
她看不太清姜初的动作,似乎是指了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