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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全是这样。
不过此时此刻姜初的模样,是让外国人学个几十年都摆不出来的韵味,她就端坐在那里等着对面人的下一步动作,不急不躁,温吞困倦,就好比你这时候要上去了,她定是要拒绝一番,但是又因为乏力任由你动作,欲拒还迎。
估计她的情绪也被谢晚凝搅得七零八落,需要其他事情来搁置过去,就像为什么有的人喜欢坐长途客车一样,因为即使坐汽车只几个钟点,而乘客仿佛下半世全在车里消磨的,只要坐定了,身心像得到归宿,一劳永逸地看书、看报、抽烟、吃东西、瞌睡,路程以外的事暂时等于身后身外的事。
但现在这黑灯瞎火的,总不能让两个酒鬼去乘车,重要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那种感觉。
能够让人很简单地沉溺其中的低级欲望在黑暗中涌动,只不过两个人都不想背上无耻的名声,所以造就眼前这空气中都漂浮着冷掉的暧昧感所散发出的尴尬气息。
白炽灯的光前所未有的亮,谢晚凝翻身下床,拍灭它,只留一盏发出昏暗暖黄色光亮的床头灯,企图抢救一下氛围。
她轻轻咳嗽着,好像是在询问一直在沉默不语的女人她的意见,回应她的只有对方被清咳声激得微颤的身子,像秋风中瑟瑟发抖,将行飘落的枯叶。
谢晚凝向前探出身,体位不够,她又挪了挪,直到能够把唇贴在对面人的同等位置上。
这么说吧,如今这情况就好像离弦的箭,也像踩到香蕉皮,总之就是一发不可收拾,进退两难。
谢晚凝不知道姜初怎么想的,反正看起来她也挺乐意。
裙子被轻巧地褪下,原本以为可以直接开始了,但是被衣服遮盖的疤痕还是让谢晚凝愣住,一腔□□被浇得连火星子都不剩,女人盈盈一握的腰有着星星点点的灰褐色斑状,谢晚凝抚上其中一个,触感不较别处平滑,她结结巴巴地开口,
“你、你……这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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